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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北邊的那對,哪是給小姑娘玩的。” “你奶奶稀罕小姑娘不成啊。” 平兒翻了一會兒,找出一對珍珠珠花,攢成小小的幾層牡丹花樣,顆顆都是細碎的米珠,奇在珠光潤澤,轉動間流光溢彩,竟是比寶石光澤更勝。 “這是北地的珠子,長的慢,珠層就厚,光澤度就好,能集齊這么多米珠,也是不容易的。” 鳳姐前世就喜歡過這些有些特點的東西。喜歡珍珠的時候,到書店站著看書,看淡水珍珠的養殖,海水珠子和淡水珠子的區分,大溪地黑珍珠和南洋金珍珠的珠層對比,仔仔細細地研究個透。喜歡翡翠的時候,把翡翠的產地分類評級逐一研究了二三年。等轉去鉆石了,有了互聯網,4c分類凈度克拉數切工,各種切工的優缺點,切面的特點,k金鑲嵌和鉑金鑲嵌優缺點等。順帶把寶石邊緣研究了一陣子,灌了一腦袋的紅寶和紅寶石的差別,水晶碧璽石榴石乃至珊瑚。然后從珊瑚轉去珊瑚的棲息地,海洋環境變化對珊瑚的影響等等。 最后還是兒子要中考了才把心思收到初中教材,和兒子一起學了大半年。 鳳姐心思發散,一下下慢慢給小姑娘梳頭發。小姑娘等了許久,扭著身子喚“娘”,把鳳姐從回憶中拉出來。 鳳姐笑笑,把小姑娘的頭發扎起來。小姑娘的頭發和兒子的一樣,厚、多、黑、亮。前世小姑子開玩笑,說兒子的頭發可以去做洗發水廣告了,黑又亮,可惜長在男孩子頭上,要是女孩子有這樣的頭發得多美。 鳳姐把珠花給小姑娘戴上,豐兒和平兒一人捧了一面鏡子,照給小姑娘看,美的小姑娘小臉紅紅的。 “娘,娘,我要去給祖父看看。” 鳳姐知道賈赦回來了,就笑笑,“去吧。” 心說,這養孩子啊,誰帶的多,就和誰親,就想著誰。哪兒用力多,哪兒結果啊。 第72章 紅樓72 72 鳳姐看女兒去前面找賈赦,由平兒、豐兒扶著, 帶著自己院子里的大大小小美人在后院溜達消食。 遠遠看去, 就是一片青衣在四周, 內里是靛藍衣裙, 然后五六個或竹青色或桔黃色襖裙的布衣丫鬟,最內里是王熙鳳的大紅, 一邊是平兒穿著茜色的妝花緞襖裙,一邊是豐兒穿著杏紅的提花緞襖裙, 配的都是春節鳳姐特特給的深、淺褐色的八幅緞面裙子。 只要是不下雪, 陽光好, 鳳姐就會帶著她那一院子美人在后院溜達。有一回,賈璉休沐見到看上去像一朵花、在緩緩移動的鳳姐及其丫鬟, 無比艷羨地和鳳姐調笑, “鳳兒, 你這可比在朝當官的大人們都有艷福啊。為夫都恨不能替了你的。” 鳳姐笑著拍璉二的手,“二爺, 來生我做男來你做女,可好?這肚子里的球也歸你揣著。” 賈璉想想上次鳳姐和他玩笑, 讓平兒把夾被裹了壓缸石綁在他腰上的事兒,一個時辰不到,自己就求饒了。禁不住汗毛都立起來,“不要, 還是做男人好, 爺不羨慕你的艷福了, 隨你帶著大小美人顯擺吧。” 鳳姐笑,她從來也都想做男人的好不好。做女人不僅麻煩,還受大大小小諸多的限制。她最羨慕的就是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的霸王模式。但愿大神開眼,給她個做男人的機會。 鳳姐在后院完成了自己的美人花曬太陽的日程,緩緩回屋。“平兒,你一會兒去迎春那兒看看,看看十五之后的安排。再和她說過倆天把黛玉接過來住幾天的事情,讓她安排看住哪里好,還有服伺的人都安排好了。再讓她屋子里的張嬤嬤找空過來一趟,就說那事要問她結果。” 平兒應聲,“奶奶,這些事都不急,平兒先送奶奶回屋躺好。” 鳳姐笑,嘴里不吝地夸平兒,“還是你想得周全。” 平兒就說,“奶奶,就說從回廊角,穿出過人的那幾次,哪次撞到奶奶可都不得了的。” 鳳姐笑,“咱們都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成驚弓之鳥了。” 豐兒說,“奶奶學問見漲啊。” “上次二爺還說奶奶能去戶部當值呢。” “你倆活的皮緊了,拿你家奶奶說嘴。” 倆人也不怕,知道鳳姐不是真的惱她們,也就是玩笑幾句嚇嚇她們,仍舊陪著鳳姐邊說邊走,溜達回了屋。 平兒帶人去了迎春的院子,鳳姐只留了豐兒說話,“年前進來的人,你看著怎樣?” “規矩都學的認真,就有那么一、二個的,見二爺回來就想往前湊合。” “都誰啊?” “雪風,還有宿鳥。奶奶你說也奇怪呀,那宿鳥才多大啊,十二歲啊!往二爺身邊湊合啥啊。” 鳳姐也皺眉,十二歲的小丫頭,往賈璉身前湊合,這也太奇怪了吧。 “明年夏天吧,等這個夠了百日,”鳳姐摸著自己的肚子,“就放你出去。那人你可套//弄好了?” 豐兒就有點羞澀地低了頭,“還得請奶奶幫我。” “豐兒,不是我不幫你。如果是一般的丫鬟,管事,指了過去,就憑你在奶奶我身邊呆了這許多年,只要我不倒,誰都敬讓你幾分的。可這賈蕓畢竟是賈家旁支,不是府里的奴才。我壓了他娶你,他心里要是不情愿,哪天他要離府了,你可想過他會怎么待你?” 豐兒就白了臉。 “不說別人,就是你家二爺,我和他小二十年的情分,也就是小事壓壓他玩,他也就是哄我逗個樂子罷了,你莫以為他怕了我不成?!這倆人過日子,就講個你情我愿的。但凡有一個為了什么暫時忍讓,過了那陣子,怎么也會找回場,心眼小的還會變本加厲呢。” “你是個爽利人,一向做事都干干脆脆的,別學哪些說話像蚊子哼哼的大小姐,什么事兒都成了。” 豐兒若有所思。 鳳姐點到為止,也不再說,靠著大炕枕,翻著從府里供奉借來的醫書。前世醫科大學里,只開了半年的中醫學課,一周二節課,只能算是個中醫啟蒙。望聞問切都是走馬觀花,中藥辨識也沒有,開方子藥量都是論克的。針灸只看到帶教老師示范,就連拔罐什么的,都沒機會上手。后來拜全國養生熱,、等,勾起她的興趣,一路看過去,、,直到中巴里人的博客,把人體xue位在解剖的基礎上了解透徹,又鉆研了一陣子拔罐、刮痧,始終下不了手拿自己練針,又沒有練針灸的對象,才擱開手,去鉆研藥膳。 鳳姐看著中藥,就說道:“豐兒,你說以后咱們這院子里一等的丫頭和莊子選過來用中藥起名字,怎么樣?” 豐兒和平兒的想法一致,只要不和她倆人掛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