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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在親友間就有口碑了。” “也就是奶奶心善,愛拉撥小姑?!?/br> “虧得搬出來了,不然奶奶有心也無力?!?/br> “姑娘,也是知恩圖報的,看給奶奶肚子里的哥兒繡的肚兜,可是用了心的。” 主仆幾個在院子里轉了快半個時辰,鳳姐感覺有點累了,就往回走。嘴里問著:“昨夜進這院子里的那十多個都怎么樣?” 豐兒就說:“才一晚上也看不出什么的。奶奶找個空,給改個名字,都是什么大丫大妞的,喊聲二丫都二個應聲的?!?/br> 鳳姐和平兒就笑,鳳姐說:“你奶奶肚子里的墨水可有限,這些人的名字可得好好想想,要是合適的,在我們院子里呆幾年呢。” “奶奶可得給取些好名字,容易叫的。” “和你倆的名字一樣的?” “奶奶,那可不行,咱們是陪奶奶多少年的老人了,這名字就得區分開。” “看把你倆個狂的?!?/br> “奶奶就許了奴才唄。奶奶可是有狀元之才的?!?/br> “竟敢打趣你主子了,越發慣的不像樣了?!?/br> 平兒和豐兒知道鳳姐離了賈璉的眼,就喜歡和她們玩笑,就哄著鳳姐高高興興回屋。吃喝了一點水果點心,鳳姐對平兒說:“你先去看二姑娘,沒什么事的話,讓她中午去和老爺、大姐兒吃午飯,就說我擔心老爺不會照看孩子?!?/br> 平兒捂嘴笑。鳳姐斜睨她一笑,“敢笑你主子?是你家奶奶我說的不對了?” “不敢,不敢。奶奶說的都對?!?/br> “看了姑娘,你就去和豐兒一起去調\\\\教昨天才來的哪些個,先把這院子里的規矩教清楚了。屋子里留二個小丫頭就好了?!?/br> 平兒給鳳姐在腿上搭了夾被,又往炕桌上添了些吃的喝的,才和豐兒下去。 快午飯的時候,平兒進來,喚醒了打盹的鳳姐。 “奶奶,醒醒,醒醒。來旺家的進來了,說是奶奶昨天叫她這時候進來回話?!?/br> 鳳姐艱難睜開眼,喝了那么些泉水了,這身子內里還是虛,可見以前虛補的多過份。自己可得加勁兒,沒有剖腹產的時代,女人傷不起啊。 “叫進來吧。” 來旺家的進來給鳳姐磕頭,“給奶奶請安。” “這是怎么了?進來就磕頭。你和旺兒想好了?”鳳姐示意平兒拉她起來。 來旺媳婦跪在哪里說:“回二奶奶的話。昨夜和我家的商量許久,想先讓那小子跟著小蕓大爺,實在不成氣候,也想請奶奶打了板子再打發去莊子上種地,也能讓他害怕些?!?/br> 鳳姐心里喟嘆,可憐天下父母心哪。 “那就這樣了吧。明兒把他送過去。昨夜你上夜查的如何,可和那些守夜的婆子說了不許吃酒打牌?” “回奶奶的話,都說了呢。再不會有人當值的時候吃酒打牌了?!?/br> 鳳姐叫她起來,讓平兒把桌子上的點心打包兩樣給她,旺兒媳婦高興地謝了賞出去了。 擺了午飯,鳳姐讓平兒和自己一起吃。這多少年都是這樣的,賈璉不在,這主仆就一屋睡、一桌吃。這一個多月,鳳姐遠了平兒,平兒時常心里惴惴地恐慌,見鳳姐終肯招呼她一起了,心里雀躍,高高興興陪鳳姐用了飯。 傍晚時分,賈璉回來,鳳姐已經備好水,賈璉去西稍間梳洗,鳳姐就捧著衣物跟進去。 賈璉聽得腳步聲,就頭也不回地說:“爺這里不要伺候,出去吧。”沒聽人走,就轉過頭,看是鳳姐,怒目一下子轉成笑彎彎的月牙兒?!傍P兒來伺候為夫洗浴嗎?來來來,進來一起洗。” 鳳姐笑,把衣服放在凳子上,自己坐的遠遠地,和賈璉說話:“二爺今天可順利?” 賈璉抹持一把臉,“還行,跑了二個大點的莊子,都是離京近的,看來明天還得去,得在當差前都跑一趟。哪些個莊頭,不好好收拾了,以后個個是賴大家那樣。” “二爺辛苦,真得二爺跑一遭,咱們才能心里有數。進了臘月,就傳他們把賬本子送上來,補不齊虧欠,咱們聯手收拾他們?!?/br> 賈璉很贊同。鳳姐招呼平兒進來給賈璉洗了頭發,就打發平兒出去。賈璉略泡泡也就起身,嘴里說著:“得趕緊收拾了,要陪老爺出去程府?!?/br> 鳳姐一邊幫賈璉穿衣服,一邊揩油,撩的賈璉火大發了,還說:“二爺,你趕緊的去前面吧,老爺等著你吃飯,還得去程府呢?!?/br> 賈璉見鳳姐故意撩他起火,看時間也是緊得很,就抓著鳳姐的手給自己揉搓幾下,“等爺晚上回來給你個好看?!狈隽锁P姐去東屋炕上坐好,自己在熏籠邊坐了,由平兒帶小丫頭搽拭頭發。 鳳姐說:“豐兒,你去和小蕓大爺說,讓他備那兩輛不起眼的青油車,把炭盆子、茶水點心都預備好了。多派些人跟著?!?/br> 又把賈璉的大氅換了個帶風帽的,“也剛洗了頭發,捂得嚴實些只有好處。”復又塞了幾個荷包給賈璉,讓平兒跟著去賈赦哪兒,把大姐兒抱回來。 第47章 紅樓47 47 程府的二管家早等在門口,見了騎馬過來的賈蕓, 就招手叫了一小廝, “快去報老爺, 榮國侯爺來了?!蹦切P快跑著, 進去報信了。二管家就引著后面的青油車從側門一路進院子。 賈璉先跳下車,復又伸手給賈赦, 賈赦踩著程府小廝急忙忙擱好的下馬凳,就著賈璉的勁下了車。 程蔭已經帶著二個兒子迎了出來, 揖手施禮, “侯爺來了, 快里面請?!?/br> 賈赦回禮,和程蔭謙讓著, 一并向書房行去。 二人落座, 賈璉趕緊對程蔭施禮,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本凸蛳驴念^。 程蔭就上手拉賈璉,“賈大人何須如此, 要是別人也就算了,恩侯我怎么能不伸手呢。我還欠著你父親的救命之恩呢?!?/br> 賈赦擺手, “叫什么賈大人,璉二替我給你磕頭可是應該的。你不出手求了今上,我就是一糊涂鬼。” “侯爺是要我給您補磕幾個頭?” 賈赦看著就挺激動的,“繁森哪, 象你這樣記得舊情的人可不多啊。算了, 璉兒, 磕一個起來吧,就當是給長輩行禮了?!?/br> “侯爺這么說,我可是要給見面禮了。” 賈璉是滿臉糾結,多大的人了,伸手接見面禮,但還是收了程蔭給的玉佩道了謝。 賈赦滿意,告訴賈璉,“璉兒,這是你程叔叔對你的愛護,以后去宮里記得帶著,這是今上的玉佩。” 程蔭笑:“恩侯別以為占了便宜,我二個兒子在這等著侯爺呢?!本妥屪约旱膬鹤由锨敖o賈赦行晚輩禮。 賈赦坦然受禮,從袖袋掏出二塊老料壽山石印章,一塊是略帶一點原石皮,有明顯的紅筋蘿卜絲,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