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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強這么說,葉塵卻沒法像他這么樂觀,地理資源優渥人口也相對密集,喪尸傳播的速度可能更快更廣,但許強不是本市人,葉塵也沒法通過許強了解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當即擺了擺手,笑道:“那就謝謝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天黑之后走這條路挺危險的,我們也就不耽擱你們了。”“等等。”雖然是對葉塵開的口,但許強第一眼卻是看向的房鴻池,“你們不打算跟我們一塊走嗎?”“你是想要拉我們兩個做保鏢?”葉塵當然明白許強的意圖,半真半假地說了一句。“是這個意思,當然也不會虧待兩位。”許強坦然地點了點頭,沒有掩飾自己的好意,“最重要的一點是,這里基本上已經接收不到信號,地方又偏,離市里還有幾十公里路,如果情勢再這么惡劣下去,這所監獄很有可能會和外界失聯,有剛才那群人在…..即使你同事的異能強大,估計也過不安生,而且,異能再強大,連續幾天缺水缺糧,人也活不下去。”換成一般人可能就要憂心這個問題,但葉塵兩人除外,葉塵看著許強一臉正氣的樣子,突然對這個人有了一絲好感,或許房鴻池是個強力保鏢,但通過剛才兩隊人以多欺少還能僵持不下的情況就可以看出,許強他們也不是吃干飯的,也許根本不用房鴻池來當保鏢。“如果上面知道獄警讓囚犯光明正大地往外跑估計得氣得心臟病發。”許強沖葉塵擠了擠眼,一本正經地道,“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發生這種事也不是大家希望的。”葉塵忍不住一笑,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房鴻池給一手撈了過去。真的是一只手臂撈了過去。“房鴻池,你干什么?”是人都會為自己一下子雙腳騰空而吃驚,當莫名其妙的葉塵轉頭看向始作俑者時,才發現房鴻池的臉黑得嚇人。房鴻池的嘴角繃成了一條直線,對著許強道:“不勞煩你們了,我會帶他過去的。”“呃…..”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怎么感覺周圍冷了很多。許強暗地里打了個哆嗦,本能地想要遠離這個男人,看葉塵好像不反對的樣子,雖然擔心,但也不愿過多地強求,只是上天好像就偏愛和人作對,你越不想要什么它就越給你來什么,許強剛準備告別,身后檢查完運輸車的人就張了嘴,對著許強著急地喊:“隊長,車子好像在漏油!”“什么!”許強一驚,也顧不得面前的葉塵兩人,一個跨步就跑了過去,看著車子底下盤積的一灘油,表情也變得嚴肅了很多,沉聲道,“怎么回事?”“好像是之前遇襲的時候被路上的大石頭給磕破了。”那人憂心忡忡地看著許強,“隊長,現在怎么辦?”許強半蹲著身,檢查了之后,一副苦臉:“你隊長能知道怎么辦?現在油也漏得差不多了,把洞子堵上也沒轍。”葉塵想了一下,開了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監獄倉庫里似乎備著幾箱汽油,只不過……你們誰會裝?”“我會,我會。”有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隊員舉了手,“當初這門課我得了滿分!”“你小子這么興高采烈的干什么,合著你高興油箱壞了啊。”許強一巴掌招呼到那小隊員的后腦勺,笑罵道。那小隊員撓著頭,一臉靦腆的樣子:“我只是高興自己幫得上忙了。”“別高興得太早,一會有得你忙的。”許強笑道。歡快的氣氛惹得他人忍俊不禁,受到感染的葉塵也彎了彎嘴角,葉塵身邊的房鴻池深深地看著這一隊散發著歡聲笑語的人,轉身離開。他沒有走出幾步,葉塵就率先發覺并跟了上去,牽住了房鴻池的手,細聲問道:“怎么了,從剛才開始你的情緒就有些不對勁。”房鴻池身形一頓,側過頭:“你剛才已經看到了。”“看到了什么?”葉塵一頭霧水。“……”房鴻池轉過頭,“算了。”深知要讓冰山融化的條件就是持續升溫,葉塵拉住了房鴻池,笑道:“說吧,說吧,到底是什么事?”“我不想說。”“可我想聽。”“……”“房鴻池,之前有事你都不會瞞著我的。”牽著房鴻池的手搖了搖,葉塵佯裝失落地道,“還是連我你也不愿意說了?”仿佛能看到兩根雪白雪白的長耳朵耷拉了下來,房鴻池的心臟受到會心一擊,他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天空,突然挑起了嘴角,對葉塵說道:“好,你湊近一點。”不疑有他,葉塵將臉湊近,緊接著捕捉到了房鴻池眼中的一抹淺笑,心中立升警惕,但為時已晚,只見房鴻池用手掌住了他的后腦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含住了他的嘴唇。“唔!”男人的舌頭饒若狡猾的靈蛇,探索和侵占只在葉塵被襲時慌亂的一瞬之間,讓‘敵人’毫無反抗之力。遠處的許強不經意地抬眼,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一雙眼頓時瞪得老大,嘴張大得能塞進三顆雞蛋。受到隊長的影響,旁邊的隊員也看了過來。=口=!!最后,吃抹干凈的男人饜足地舔了舔嘴角,留下一干傻愣的圍觀群眾,抱起同樣傻了的兔子揚長而去。房鴻池不會告訴葉塵,當他看到自己被眾人所忌憚所恐懼,而葉塵又和他人相談甚歡的時候,他們兩有多么像兩個世界的人。所幸他有一只傻兔子。葉塵也只是他的傻兔子。換油箱的過程并不順利,一隊人在開始就遇上了難題。如果說之前的阻礙是如何找到倉庫管理員并借到鑰匙的話,那么現在的阻礙就是要考慮倉庫管理員是不是還活著,以及——倉庫有沒有被搬空。看著倉庫門上一個赫然顯目的大洞,顯然許強他們該考慮的是后者。“一點東西都沒有了,這幫家伙心真黑啊!”翻來翻去的除了木頭就是廢鐵,其中一個隊員忍不住牢sao了兩句。“現在是末世,正常人都會雁過拔毛,何況是囚犯。”許強嘆了一口氣,不知是在遺憾還是難過,將手里不知道是哪個東西部件的木頭疙瘩扔到地上,向葉塵問道,“顧余,這幾天你有沒有看到有人開車離開?”“這個我不太清楚。”葉塵說著看向了房鴻池。他為了節省體力沒怎么出門,基本都是房鴻池在外面晃悠。這會心情好了的房鴻池自然不會吝嗇回答口舌一個問題:“沒有。”單單兩個字很難判斷出具體情況,或許是剛剛的場面太刺激,老處男許強的態度也拘謹了一些,沒有發問,只是為難地看向葉塵。葉塵了解房鴻池,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房鴻池是不會輕易開口的,便道:“他說沒有應該就是沒有了。”許強遲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