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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露了怯的張思遠只能顧左右而言他:“……這兩夫妻都是變態,又覺得很可悲。”秦柯有些無奈的笑笑:“為了家族,為了利益,犧牲一些小輩的幸福,在掌權人看來,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小輩享受了家族的庇護和財富,為家族做些犧牲也是必要的,任何人想要持續的發展下去,都離不開家族的支持,單門獨戶單打獨斗是成不了氣候的。”正想再問點什么,致愛麗絲的音樂又充斥在密閉的空間。是苦候不至的王老虎。張思遠把話說得半真半假:“王哥,我已經出來了,里面果然是龍潭虎xue……我被發現了,東西沒拍到……我沒事,不用擔心,一根毛都沒少,因為有騎士舍命相救,”得了夸獎的秦柯在他耳邊笑出了聲,被王老虎聽到了,聲音就不那么友好了,話也說得嘲諷:“騎士就在你身邊?還人傻錢多——嘶~,不會就是那個瞎了眼的大帥逼吧?”“對,就是他。”王老虎很干脆的‘靠’了他:“還真有這人啊,原來不是在糊弄我。”“你就這么介紹我的?”張思遠胳肢窩挨了金主一撩,笑得差點把手機都弄掉了。他們在打情罵俏,卻聽得他王哥倒抽一口涼氣,肺都給抽痛了,好半天,才收拾起哇涼哇涼的小心肝:“你在哪,哥去接你。”“我送你回去。”秦柯在張思遠耳邊低聲說。張思遠甜蜜的對手機人云亦云:“我自己回去,嗯,你放心,騎士絕對是好人。”英俊小弟加暗戀對象被人拐了,還敢當他面秀恩愛,氣得王老虎昂揚鏗鏘的罵了人:“好個屁!我就說不該讓你進去,果然吧,被花花世界晃花了眼,妹的,不是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我都想揍他了,王八蛋。”挨了罵的秦柯笑得很愉快。張思遠沒敢告訴他王哥,自己早就被這姓秦的花花公子給晃花了眼,賣身契都簽好久了,連王哥他自己開公司的錢都是他的包養費,這事要說出來就太傷王哥自尊了。他決定把這事徹底忘掉。問清事情的前因后果,秦柯下了命令:“叫你王哥把這單生意退掉,你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嗯,”張思遠也覺得就算這錢有命拿也沒命享,可千辛萬苦偷拍來的視頻就這樣沒了,又有些不甘,忍不住想威脅壞事的人,“如果你家白蓮花再敢下黑手禍害我,小心我閹了你!”秦柯覺得這個連坐罪有點重:“講點道理,又不是我找**害你,閹我做什么。”張思遠鄙夷的翻了個白眼,解釋得非常有理有據:“你是沒想找**害我,可你想親自禍害我!我還不該閹了你?”“哈哈,禍害你這么有樂趣的事,我當然不能假手于人,”身殘志堅的秦柯被撩得放聲大笑,立刻興致高漲的化身為色中餓狼,摟著可憐的受害者上下其手,還不要臉皮的慫恿,“天時不如地利,咱們現在就開做吧,當街車震非常的刺激。”“滾,不要,”張思遠可沒他那么大的膽子,七手八腳阻攔流氓的攻勢,卻沒想兩人一激動,都忘了秦柯手臂受了傷,他一個使勁按上了傷口,疼得猝不及防的秦柯悶哼出了聲。兩人都立刻停了手。“都成殘廢了還色膽包天,你不要命了!”主動撩人上火的人絲毫不愧疚的邊罵邊下了車,和傷員交換了位置,踩著油門上了路。駛上路中間,新手司機后知后覺發現自己開的是超跑,就緊盯著前方小心翼翼的把著方向盤,邊開邊心有余悸的問:“我有段時間沒開車了……如果?萬一?我就是打個比方,如果萬一我出了車禍,你不會找我要修車錢吧?”“你能不能說兩句好的……你放心,真出了事,賣了你都修不起。”已經是半夜,又是貧民區,車極少,開了一截,秦柯見這人技術好像還不錯,手臂又鈍痛得厲害,躺回椅背想緩緩,無意中望望窗外,老司機突然發現有什么不對,仔細一看,急得想日死張思遠,想吼又不敢大聲,怕嚇倒這馬路殺手,憋得聲波都跟著發了顫:“小遠~,你先把車停~停在路~邊……”感覺良好的司機同志還自得的打著方向盤:“為什么,我覺得技術還行啊。”這個錯誤太過離譜,逼得向來以紳士自居的秦柯都忍不住爆了粗口:“你是技術不錯,可你他媽為什么要靠-左-行-駛。”“難道不是靠左……糟。”張思遠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立刻就換檔松油門踩剎車,正在這時候,前面突然射過來一束急速逼近的強遠光,直接晃瞎了駕駛員的眼,他瞪著眼前白茫茫的光怪陸離,發出了一連串破了音的尖叫。在這要命的關鍵時刻,被安全帶死死束縛住的秦柯拼命拉長身子,勾著方向盤猛地打了個彎……“呯”的一聲巨響,眼前的強光驟然消失,大貨車車頭撞上了法拉利的車尾,車里兩個人同時‘嗷’的一聲慘嚎,被勁爆的安全氣囊拍成了平鋪直述的人形鍋貼,張思遠覺得自己靈魂都給撞出了竊,腦子里好長一段時間的空白,連后面360度的驚魂式天旋地轉都感受不到了。超跑懟超載大貨車,那就是懟上了我自巋然不動的龐然大物。在刺耳的刮擦聲和急剎聲中,嬌小又昂貴的超跑先是來了幾個十分不優美的旋轉式漂移,然后又呯的一聲攔腰撞上了電線桿,終于把自己不可一世的氣勢用盡,憋屈的趴下了……這車果然是加厚加固的,這樣肆意的亂飛亂撞,居然連玻璃都沒碎一塊。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等張思遠好不容易從魂歸離恨天的狀態清醒過來,欣喜的發現車沒翻也沒起火,自己還是姿勢端正的貼在駕駛座上,既沒有鮮血狂飚,也沒有支離破碎,剛劫后余生般的慶幸完,猛然想到自己根本沒駕駛證這事,立刻火燒眉毛的想作弊,卻發現自己和秦柯都被牢牢的困在了位置上,根本無法偷天換日。為了給后面的話作鋪墊,他小心的用了敬稱:“秦爺!”被尊稱為秦爺的人頓時覺得有不祥陰風在嗖嗖的吹,余怒未消的瞥著人就是不說話。張思遠只能硬著頭皮、可憐兮兮的繼續下去:“你看對面那駕駛員,血rou模糊的好像傷得挺慘,估計骨頭都斷了不止一根……”“說重點!”“小的沒駕照。”秦柯立刻領會了他話里的精神,氣咻咻的深呼吸兩口,才無可奈何的剜著他,“有我這個冤大頭頂著,你犯不著擔心賠償的事——我就是想問明白,你這駕駛技術是在哪國學的!”“……忘了。”看冤大頭同志腦門青筋暴跳,張思遠立刻飛快飚出后面的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