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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還遮遮掩掩顧左右而言他,來干什么他都不說,氣得她紅著眼眶,直接扭頭沖他吼。 看著眼前她氣呼呼的樣子,閻澤揚愣了下,隨后笑了一下,“我和她處對象?我要是喜歡她那樣的,我會等到現在?”他看著溫馨的樣子,他竟然覺得還挺舒服的。 “哭什么啊?我和她沒處過。” “那她干嘛來找你啊?你們沒處過?那是你們是看對眼沒機會處吧,現在你受傷了,她來看你,又舊情復燃了?”溫馨眼睛瞪著他。 “噓,不許胡說!”閻澤揚看了眼門口,見門關上了,低聲訓她:“什么舊情復燃,我和她壓根就沒有情,我們不熟。”說完閻澤揚嘆了口氣,真受不了眼前這個嬌聲嬌氣的人兒,誰讓他攤上了呢。 他以為自己將來也就找個門當戶對的人,或者找個順眼的,沒什么感情的湊合一生,沒想到會奢侈的找到了愛情,他覺得這是上天賜與他的人,也僅有這么一個,所以他是相當重視溫馨的,她什么事他都要知道,都要管的,當然這些都沒有讓她知道。 接觸時間長了,才發現,本來以為是個天真爛漫的女人,結果還有個特別嬌氣的性子,得哄,哄不好都不理你,閻魔頭這么嚴肅的人,一輩子都沒說哄過誰,在溫馨這里,算是栽了一次又一次。 “當時學校未婚男同學那么多,她一個也看不上,你滿意了吧?”閻魔頭湊近她,攬著她腰,“過來,讓我抱抱。” 溫馨正不開心呢,怎么可能讓他抱,一直扭著身子,不讓他動她,“她以前沒看上,那是你們學校男的太多了,也許她現在看上了呢?要不那么多年沒有聯系,這次受傷了她怎么會跑過來看你?” 溫馨看了眼盯床頭桌子上擺的營養品,心里酸水都冒泡了,買得可真多啊。 “吃醋了?嗯?” 閻魔頭吃力的移到她身后,把不老實的她抱壞里,在她耳邊咬她耳朵,“吃什么醋?這次我在市委大院救的那個人是她叔父,她代叔父來感謝我。我心里只有你,你還不知道嗎?”他都多久沒有和溫馨親熱了,見到她就想得不行,有這么個小人精兒在,他想都想不過來,哪兒還有心思想別人,他在她光滑的小臉蛋上,親一下又一下,恨不得把她含嘴里。 溫馨的臉被他親得癢癢,剛剛還覺得委屈呢,這會兒又被他親的忍不住破涕為笑,縮著肩膀笑嘻嘻的躲他,“你身上有傷,不要,好癢……” 兩人親熱了一會,畢竟是情侶,在一起不是你儂我儂就是貓咬狗啃的,沒有人的時候,兩個就想貼在一起,想親熱,想親吻,想做任何想做的事,這也就是地點不對,還有他身上的傷沒好,閻魔頭親歸親,還是很注意分寸,要不,他早就掐著她腰把她拎上來了。 閻魔頭親完就將下巴擱在她頸窩邊,用胡茬輕輕摩挲著她的柔嫩的臉頰,欺負她。 溫馨臉頰都被他長出來那一點點胡茬磨得有點紅,說著不要一直拿手推他,其實她心里很喜歡他親昵抱著自己,喜歡兩個人這樣甜蜜蜜,女人確實喜歡被哄著,而且這種被人寵愛的感覺真的會上癮,但她心里還沒忘掉剛才那個女人,就算她相信兩個人之間確實沒什么,可是…… “那她說什么了,還讓你好好考慮,等你的答復?”她探問。 閻澤揚滿不在意,注意力全在她膠原蛋白足足的細嫩的小臉蛋上,那觸感真讓人愛不釋手,愛不釋口,親來親去,他能親一天都不膩。 別看閻魔頭在部隊里,掃一眼一群小兵嚇得跟小雞仔一樣,整天一臉冷酷的樣子,可是和溫馨在一起,他特別黏她,兩個人在家里,他能一直黏著她,哪里也不讓她去,除了腿上,親熱完她想去噓噓,他都給抱進衛生間,還給擦…… 溫馨:“……”看著閻魔頭蹲在她那兒,認真的抬起她擦的樣子,溫馨現在想想還滿臉通紅,不讓還不行,用紙給她擦干凈,還用雪白的毛巾沾點水,給她來回擦一擦,說是擦干凈了是對她好,還要她注意衛生,完事兒還會洗毛巾。 真特么牛逼,相處越久越顛覆閻魔頭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她真沒想到他私下里是這么個人,連睡覺都要摟著她睡,手還要占有欲的放在她小肚子上。 溫馨小肚子特別怕癢,那里特別敏,感,可他就愛伸進去放在那兒,緊緊貼著她,后來她也慢慢習慣了,他手掌很熱,很燙,正好給她暖肚子,很舒服。 “你這小腦袋瓜天天正事兒不想,都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閻魔頭一邊摩挲著她,一邊抬頭訓她,隨后還是跟她解釋了一句,“她說的都是政治上的事情,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明白,這件事我還得回去跟父親商量一下,總之不是私事。” 溫馨一聽他提閻衛國,就萎了,她現在誰也不怕,就有點怵閻魔頭的爸爸,一開始她以為他寬宏大度,后來才發現,像閻澤揚這樣的會叫喚會黑臉會訓人的其實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種修煉到家,什么也不說,一出招就是殺手锏。 溫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以后不許再這么瞎吃醋,我是個軍人,我不可能勾三搭四,既然認準了你,我就會對你負責到底,有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時間,你不如多伺候伺候我了……”閻魔頭在她耳邊嘀嘀咕咕,那個兩個伺候說的含含糊糊,說得溫馨臉頰都紅了。 她是發現了,自己也就是表面咋呼,看著妖艷sao氣,其實她本質性格還是很單純的,而像閻魔頭這種一開始沒有開過竅的大悶sao,一旦被開了竅,那簡直不得了,兩人在家里的時候,不出門他一天能玩溫馨十多次回,精力充沛的像頭雄獅,永無厭倦對她愛不釋手的。 也幸好他忙,一周能回來一兩次,有時候半個月才回來一次,還有她在顧青銅那里背下來的東西,勉強能應付,否則就憑兩個人這樣懸殊的體力差距,肯定是應付不了他的,不過好處是,每次完事她都覺得自己更加嬌艷明媚,就像被雨露澆灌的花朵一樣,滋潤的不行,就跟妖精吸了陽氣似的。 有時候她怕被人看出來,看出她是個被幸福滋養的女人,她還會欲蓋彌彰的弄點粉底把自己臉頰的紅暈光澤蓋一蓋。 “誰要伺候你啊,你不要臉……”溫馨“嚶嚀”一聲,就不給他親了,兩人打打鬧鬧,一不小心,溫馨就碰了他腰那里,聽到他“嘶”了一聲,好像很痛楚的樣子。 她趕緊回身扶住他,都快忘記他受傷了,才第五天呢,“怎么了?傷口疼了嗎?” “疼!”他說道:“但不是傷口。” “那是哪兒?”溫馨關心起人來是很貼心的,特別貼心閻澤揚,就趕緊看看自己是不是又碰別的地方,讓他疼了。 結果這色狼,用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