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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聯系到了男主,她全部的精力幾乎都放在給男主寫信這方面,把劉峰忽視個徹底,她本來就不喜歡劉峰,他只是她的提款機而已。 劉峰追了宋茜一年,家里寄的錢幾乎都給了宋茜,包了她的飯票,剩下的也都買了吃的給她,加在一起算了算,已經花了快兩百塊了。 他怎么會甘心放棄,在約了她好幾次之后,晚上終于將宋茜約了出來,宋茜對他冷若冰霜,直接就提了分手,提了分手卻不提還錢的事兒,話語非常絕情,這讓劉峰怒從中來。 一時間兩人在學校楄僻無人的樹林里吵架撕扯,宋茜沒有想到的是,平時對她百依百順,老實可靠的劉峰,竟然色膽包天,雙眼通紅的捂住了她的嘴,沖動之下將她摁在了郁蔥的草地上強女干了她。 天亮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宋茜不顧劉峰的苦苦哀求去報了警。 警察把劉峰帶走了,可幾天后又放了回來,而她卻莫名其實的被學校以行為不端為由開除了,她的行李和東西仿佛人翻過一樣,扔出了宿舍。 之后學校通知了她家里,幾乎斷絕了關系的家里人來到了京都,強行將她帶回了老家,她回去后大病了一場,學校的行李和她的東西,只剩下行李卷,其它的都不見了。 在她發燒,燒得迷迷糊糊,她冷血的家人,將她賣給了鎮上一戶條件不錯的人家,家里有個傻子。 賣了三百塊錢。 宋茜清醒的時候就是洞房花燭,那個傻子是真傻子,被她踢的在地上打滾哭,第二天她偷著跑了出去。 沒有戶口,沒有身份,沒有錢,沒有目的地,直到她遇到了一個好人幫她買了票,她怕傻子她家發現她不見了追過來,她沒有猶豫的跟著這個人走了,一路來南下來到了很陌生的地方。 她想跟這個好人借點錢去找男主,可是這個在火車站里對她噓寒問暖的好人,在到了她的地盤后,徹底變了臉,他把她囚禁在家里。 在宋茜逃出去第五次失敗后,和那個男人兩人撕扯間,溫馨用東西戳瞎了他的眼睛,鮮血噴涌出來,然后逃了出來,但她沒有身份證明,身無分文,流落街頭,身上還有傷和血跡,沒有地方住,更沒錢吃飯,最后只好跑到公安局,但沒多久就會拘捕,在查明了她有兩次嚴重傷人事件后,她和那個瞎了一只眼的男人被一同定罪,量刑后被判了二十年。 宋茜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進女子監獄,更沒想到這里會是噩夢一樣的地方,第一天進去,她就受盡了欺壓和折磨。 她無比的悔恨,她恨那個劉峰,恨溫馨,恨盡所有的人。她也后悔,后悔因為發泄寫了這樣一本,后悔自己穿進來,她渴望,渴望著能夠重來一次…… 閻魔頭眼神涼涼地看了溫馨一眼,和她藏到后背的信,沒說話,只是打開了副駕的車門,讓溫馨上去坐好。 學校陸陸續續有學生走出來,其中就有復習班的人。 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學校門口不遠有輛軍綠色大吉普,這個城市小轎車不少見,但吉普不多啊,尤其是軍隊的車,會給人一種高大上的感覺。 “軍隊的吉普車,真氣派。” “你們看,那不是魏欣嗎?” “她上車了,還沖我們搖手呢。”幾個復習班的這同也高興的沖溫馨搖了搖手。 “好像是他對象,她說過她對象是軍官。” “軍官?”有人驚呼。 “她對象的個子好高啊……”送溫馨坐上車后,閻魔繞過另一邊,打開車門,大長腿一邁,一下子就跨了上去,動作利落瀟灑,說不出的帥氣逼人。 “嘭。”車門被關上了。 隨著車子起動,閻大魔冷著臉,倒車咔咔換擋,踩油門提速一氣呵成,動作那個熟練快速,手心按著方向盤轉得那個溜啊,精確準,車如其人,炫技炫得不遠處看的人眼睛冒星星。 就連坐在車里的溫馨,看的都頭皮都麻。 好帥啊! …… 從學校到松濤園林,車程很短。 閻澤揚專心開車,一言不發。 溫馨一開始有點心虛,不過想想,她也沒做什么啊,于是就理不直氣也壯的湊近他,“澤揚~” 聲音蕩起了秋波,誰聽了都發麻。 男人神情淡淡,掃了她一眼之后,平靜地道:“你還想要我把車再開到山路上去?” 溫馨噎住了。 他不提還好,一說出來,她就想起了上次在山路上,兩人在車里那么沒羞沒躁的事兒,再看這車,眼神都不對了,她到現在還記得,記得他將她的腿折在胸前,她雙腳頂著上面的車棚,腳趾微微翹起,貼著車頂,那微微地涼意。 回到家里。 溫馨把包放到沙發那里茶幾上,就去臥室換衣服。 閻魔頭走了進來,將車鑰匙放到一邊的柜子上,掃了眼臥室那邊后,就徑直走到沙上坐了下來。 他將溫馨放在茶幾上的包,伸手打開,從里面隨便抽出了一本筆記,然后從上衣兜里取出一張信紙,兩者攤開,他目光如電的迅速的對比起來。 半天后,閻魔頭的臉色才慢慢放松了下來,他聽到臥室里里傳來關柜門的聲響,他迅速的將筆記推回了包里,將信紙折起來放回衣服里。 溫馨穿著閻魔頭放在家里的軍用短神袖襯衫就出來了,路出了兩條又白又嫩的小細腿。 她梳著簡單日的馬尾,蹦跳就出來了,看到閻魔頭就跑過來,坐在他身邊,“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是不是看我考完試,專門來接我的呀?” 閻魔頭這一路回來,一直面色發沉,不過時候總算露出笑臉了,就是看著她有點皮笑rou不笑,他伸手扯了一下她的馬尾,沒有再問她估分和成績,只是眼睛瞥了眼被溫馨隨便插,在書包側口袋里的信封,問道:“不打開看看,嗯?” 溫馨知道她要不打開看看,他這一晚上都不帶好臉色的,吃醋吃成他這樣,可真少見。 她偷偷抿嘴笑了笑,“開就開好了,最多就是封情書嘛,你要知道,像我這么優秀的人,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收到幾封情書算什么呀?”溫馨好久沒氣他了,今天嘴巴有點癢癢。 果然他上一秒還微笑,一下秒眼神就陰霾起來,“打開,我要看看他寫得什么情書。”敢毀軍婚,明天就給他送到教育局去,學都別想上。 溫馨哪知道閻大魔皮子下面的腹黑念頭,溫馨一直在他的細心守護之下,最多就是看看他的臉色,那還是閻魔頭愿意給她看的一面,而不愿意示出的另一面是不適合對自已心愛的人露出來,他怕她會覺得自己可怕。 信封還是黏死的,溫馨嘀嘀咕咕的直接把信給撕開了,手往下一抖,就從信封里掉出了一推錢和票,散落在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