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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膝蓋往上的都是放,蕩。 像男主這個年紀,還是在軍中,周圍都是男的,女的都少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見多識廣呢。 實際上,還是處男吧。 剛才看到她,他還向后退了一步,震驚可見一斑。 想起來就忍不住“噗”了一聲,實在太好笑了。 其實她進閻家的時候心里還是有譜的,就算得罪他們了,那也有恃無恐,畢竟他們是“君子”嘛。 溫家還算命大,一年多了人家只是把他家兒子名額擼下來了,也沒對他們實際怎么樣。 像閻家這樣的軍人子弟,說到底還是有紀律和血性的,再怎么憤恨也有底線,最多就搞對方失業,砸了溫家的飯碗就算是報復了,這要是換作別的家庭背景,溫馨是絕對不敢隨便進的。 軍人嘛,至少不是下三濫啊。 就他剛才那樣看她一眼退一步的,估計也沒想過對付女人的其它手段,就算想了,也只停留在拿她保姆身份使喚而已。 這么一想還怕什么呀? 根本就不能把她怎么樣! 溫馨這時候睡意沒了,也睡不著,只好起身將被子疊好,找了件白色的短袖上衣和藍褲子,這還是來的時候,羅娟不知道在哪兒找人買的,怕她穿得太磕磣,入不了人家大官兒子的眼。 可在她看來,也就領子從方的變成圓的,大小合身了點,沒什么區別。 看看時間,已經四點十五了,她去廚房,隨便弄了點面,切了面條,下了碗清湯荷包面。 不多不少,就一碗。 四點半,閻澤揚全身汗水的準時回來,洗了把臉,過來一看,桌子上就一碗面條。 臉當即就黑了。 “就這個?” 溫馨無辜地聳肩:“你給的時間太緊了,就只能做面條。” 閻澤揚脾氣不好,傲嬌又事兒多,聽完,當即就豎起眉頭,不過,盯了溫馨半天,居然沒有發火,只是生氣坐下,拿起筷子挑起碗里清湯清水的面。 溫馨手藝可是相當不賴的,她一開始學做飯,做的就是面條,別看清湯,卻很鮮美。 有了系統后,那簡直就是美味了,以前閨蜜宋茜最愛她的手藝,剛大學的時候,她偶爾會煮一小鍋,整個寢室聞風而動,別的寢室都來蹭,一小鍋一下子就分完了,她自己都吃不上幾口。 果然,閻澤揚挑剔眼神,似乎嫌棄的挑起一筷子,乜了溫馨一眼后,吃了一口,神情一滯,然后就不動聲色的吃了起來。 很快一碗見了底。 看著空空的碗底,第一次覺得碗這么小呢?他才剛跑步完,正是饑餓的時候,一碗面下去,才剛剛見底。 “還有嗎?” 溫馨這個時候體貼的露出標準服務式笑容,“你給的時間太緊了,只做了一碗。” 閻澤揚臉更黑了。 扔下碗起身上了樓。 他五點之前要趕到軍營,所以動作非常迅速,不到五分鐘就換著一身筆挺的橄欖綠軍服,手里拿著腰帶身影蕭肅的從樓上下來,路過廚房的時候,把腰帶憤怒的圈在腰間,出門時還瞪了溫馨一眼。 溫馨裝作不知道的在廚房里,她就是故意的,別看清湯,她放了很多東西,十分鮮美,卻只做一碗的量,他又急著趕時間回營,就只能這么半饑半飽的走了。 哼哼,讓他不到四點就敲她門,來的時候何文燕就說過,軍營里有食堂!他平時都在食堂吃的。 總算出了一口怨氣,溫馨給自己點了個贊。 第10章 何文燕與閻衛國五點之前起床,桌子上已經擺了醬香餅,煮了稀飯,拌了幾個紅白綠新鮮的小菜,配了幾個切開后紅通通溏心蛋。 何文燕非常滿意。 小別勝新婚,溫馨也沒有打擾,兩個人吃飯的時候,何文燕看著閻衛國,眉梢都帶著喜意,閻衛國吃飯十分規距,但對這個醬香餅贊不絕口,何文燕也破天荒的夸了溫馨兩句。 溫馨倒不是為了她們特意使用系統里的抽取材料,只是她用系統里的東西習慣了,一方面自己也要吃,另一方面現實沒有凈化過的水她有點嫌棄,不如系統抽出的甘甜純凈,水源抽取一次可以用很久,她也沒有那么吝嗇。 廚房里,溫馨嘴里正叼著餅,從窗戶那兒踮著腳往院外望,軍區大院可不止閻家一家,她來的時候,看到還有好幾棟這樣的獨樓,以及若干平房,估計都是軍區干部的家屬。 她邊看邊吃,順手從系統中取了一杯蔬果汁,又泡了精油茶,倚著窗戶香味隨風飄散。 勤務兵一早開車過來,閻衛國走的時候,何文燕一直送到門口,待車子離開大院,她才看了下手上的歐達牌手表,她也到了該上班的時間了。 匆匆拿了包之后,就交待溫馨,“六點多送妙妙去學校,屋里和大門的鑰匙我放在茶幾上,妙妙中午在學校吃飯,你給她裝個飯盒。” 見何文燕說完就要走,溫馨趕緊跟了出去,她這才來第一天,什么業務都不熟,何文燕就徹底當了甩手掌柜了,“何阿姨,妙妙她在哪兒上學?” “離大院不遠,蒼南小學,鼻子下面長著嘴,找不到就多問問。”何文燕有些不耐煩的整理衣服。 她還是很會收拾自己,就算這個保守的年代,也一樣能看出來她的精致,小白襯衣,整齊的褲線,腳上干凈無塵的黑皮鞋,手上的大牌表,與手上這個年代一看就知道樣式很新俏的女士包,估計是外匯買的走俏貨,以及梳理整齊的頭發與鼻子上架的眼鏡,走的是這個年代精品知性的職場風格。 “何主任,上班啊。”閻家二層小獨樓不遠是一排平房,有人正在晾衣服,見到她出門,特意伸著脖子跟她打了聲招呼。 與家里動不動就嚴肅對溫馨囑咐這兒囑咐那兒不同,對這些大院的鄰居,她反而端起了知識分子的架子,矜持的向她們點點頭就走了。 平房那邊有人來來往往,不是洗什么就是在曬東西,見她一走。都在竊竊私語,很明顯是在說何文燕。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穿個白大褂嗎?你看她那個樣子,眼睛都長在頭頂上了,比起閻衛國的原配,差遠了……” “就是!” 因為離得近,對方音量也沒有壓低,溫馨很清楚的聽到她們說的話。 看樣子,何文燕在大院里混的不太好,畢竟是二婚,她又不屑與這些整天只知道洗衣做飯帶孩子嚼舌根的粗鄙婦人同流,加上別人處處拿她跟原配比,以她的自尊心自然不愿意理會這些人,夫人外交算是徹底失敗。 “噓,小點聲,那邊還有閻家的保姆呢。” “我怕她?當著閻衛國的面我也敢這么說!” “嘖,把你能的!你還能當人閻家的家是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