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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來的一個人。他開始以為魏羨之在耍他,之后明白魏羨之是認真的反而更痛苦了。在他的印象之中談戀愛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可是魏羨之這方面太糟糕,又不會體諒又不懂浪漫,連他媽甜言蜜語都不會。方硯想過兩個人在一起是什么樣子,沒想到哦,萬萬沒想到,還不如不挑明呢,不挑明最起碼還能有點兒幻想。魏欽長得好看,可是自己瞎了呀也看不見。魏羨之有才學,可是他對這些不感興趣呀。魏羨之八面玲瓏,可是他對自己只有簡單粗暴呀。方硯罵自己是不是瞎,居然看上了這么一個人。他愣了半秒突然意識到:哦……他好像真的是瞎子……他現(xiàn)在不想和魏羨之說話,不是不喜歡他,而是兩個人根本就說不通,完全雞同鴨講。況且他一碰著魏羨之就開始不能組織語言了。所以兩個人都需要時間冷靜冷靜,來反思自己。方硯你在開玩笑?魏羨之那種人會反思自己?魏羨之回自己的宅子之后還在郁悶,這時候有下人過來通報,說是外面有一個朱老爺求見,朱老爺是當地的富商巨賈。魏羨之讓朱老爺進來,兩人各自坐定先是寒暄了片刻,隨后朱老爺說要約他去煙花之地喝花酒。朱老爺說的很委婉,總之核心內容就是要行賄。魏欽很討厭那些所謂的煙花之地,原來他躲在青樓的時候每天看著趙謂和方硯親親我我,吃的干醋足以將世界淹沒十次,所以聽到青樓、勾欄這些詞他就煩好嗎。于是魏羨之很干脆地拒絕了朱老爺。朱老爺見此計不成,就說要引薦自己的女兒給魏羨之。朱小姐長得非常好看,一見難忘,再見傾心,盈盈碎步,弱柳迎風。魏羨之皺了皺眉,心說這什么鬼,長得好看自己就要娶嗎!那他們家后院還塞得下嗎!再說了這些庸脂俗粉根本比不過方硯。這樣看來魏羨之也挺瞎的……“朱老爺,人我見了,若是無事我要休息了。”朱小姐也很尷尬,她雖然并不想嫁,但這種“注孤生”的態(tài)度也太傷人了吧。于是朱小姐就先告辭了,朱老爺也待不下去灰頭土臉地走了。魏羨之哼了一聲,心說這幫人也是不懂自己的心思,要是有人能把方硯給他弄回來,那他肯定什么都答應。他是不知道朱老爺竟把他當成剛正不阿的清官了,這個名聲一傳出去以后幾乎沒人敢給他送禮,這一輩子官當的,廉潔得連魏欽自己很都感動……還有人給他立像呢……方硯事后表示看來這世界上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還是太天真。魏羨之的業(yè)余愛好非常少,除了方硯就是看書。再不然就喝喝茶、養(yǎng)養(yǎng)花、種種草。他不抽大煙,不喝酒,不近女色,不嫖//娼。所以方硯一走,把他的一半兒生活都帶走了。除了處理公文,他就看看書。幾架子的書都看完了,他托別人去外省買。他覺得日子過得很清閑,可別人卻以為他在帶發(fā)修行……當年魏欽在京城的時候掙了很多銀子,他算了算覺得足夠了,他對錢財也沒有太多想法。這樣看來他的道德水平相當優(yōu)秀呀!呃……要有人這么說,魏羨之自己第一個不同意,他只是單純地對別人感興趣的東西完全不感興趣好吧。手頭沒書了,花草也都澆過水了,公文早就看完了。魏羨之閑的不行,一閑著他就開始想方硯了,想見他和他說說話。可他去了之后又拉不下臉面來,他思來想去,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件事兒沒干,身處海濱居然還沒吃過海鮮!魏羨之覺得自己作為一個泉州的父母官實在是太失職了!他換上便服帶著錢袋孤身一人就出去了。魏欽的父親靠著打漁為生,在他很小的時候跟他說海里面的海鮮千奇百怪,也很好吃,故此魏羨之算是留下了一個執(zhí)念。他走了很久才找到集市,集市里面有蝦,有螃蟹,有各種海產品,店家不僅僅買,還給煮好了。魏欽背著手,這兒碰碰,哪兒碰碰,差點兒被螃蟹的大鉗子給夾住。于是他老實了,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找了個地方坐好,讓店家煮上一些蝦和螃蟹端上來。他一個人坐在一張?zhí)貏e大的桌子前面,過了會兒煮好的螃蟹端上來了,他剝開嘗了一口覺得比河螃蟹rou多。人漸漸多起來,店小二想讓他拼桌就問了一句。“公子,您這兒一會兒還有人來嗎?”魏羨之愣了一下,回答道:“我就一個人。”不知道為什么他說這話的時候喉嚨有些艱澀。海鮮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吃。但是自己卻比想象中的還要寂寞。第13章楚賀(一)楚賀不知道自己當年為什么會鬼迷心竅地喜歡上魏羨之,現(xiàn)在看起來魏欽這個人簡直太煩人了好嗎……白送都嫌浪費糧食。這些日子方硯和燕北城漸漸熟識了起來,兩人說話的時候方硯的口吃似乎好了些,但只要意識到自己也在場,方硯的語言組織能力馬上就又會出毛病。燕北城看出來了。于是他特意在人多的時候是叫方硯說話。有好多次還是在有客人的情況下,方硯下意識想跑回屋。燕北城攥著他的手腕不讓他走,方硯面上熱辣,心中酸澀,口吃更是嚴重了些,客人見他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覺得有趣就哄堂大笑起來,方硯拼命想掙脫燕北城的手,燕北城將他拉到懷里死死摁住。“跑什么,把話說清了再走。”方硯被摁著動不了,他覺得自己就是路邊兒上的一只小蟲子隨時會被這些人給碾死。他甚至幻想自己翅膀也斷了、腿也折了,如此這般只是仰在路上殘肢抽搐。他好像羞愧地流出了眼淚,他不難過,只是又害怕又慚愧。客人見他這樣面上漲紅、滿臉是淚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同燕北城說:“燕兄弟,你趕緊放開他吧,我看這個小哥兒有些不大舒服。”“不行,我叫他招待你們,他倒好,竟想自己先跑了逃開。”“算了算了,你別難為他了。”燕北城笑笑。“他可不是怕我,他是怕在場的諸位。”方硯被燕北城摟在懷里渾身開始發(fā)抖,他幾乎開始疑心燕北城是在故意給他難堪。客人聽燕北城這樣說,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讓方硯這樣害怕。于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對方硯說:“我們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有什么可怕的。”方硯低垂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