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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有點點點點忙,不能陪她而已。 第二道上課鈴聲響起。 同桌拉起應桐桐的手,“走吧。” 應桐桐點頭,對著陌生又熟悉的叔叔擺擺手,“我上課了。” 原戚生擺手,道:“再見,很高興和你說話。” 應桐桐小公舉般矜持地笑笑,兩個女孩小步跑開。 原戚生蹲在原地沒起身,目送小小的身體遠去。 涌向門口的小孩有點多,應桐桐像是小舟,被擠來擠去,差點摔倒—— 原戚生又緊張起來了。 好在應桐桐斜身,躲向一邊穩(wěn)住身體。 余光里瞥見叔叔還停留在原地,很乖地再次舉手,放在耳朵旁邊搖晃。 拜拜了。 叔叔快回去吧。 等第三道也是最后一道鈴聲響起,應桐桐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內。 原戚生好久才收回視線,起身。 胃又疼起來了。 手按壓在腹部,外人看不出力道輕重。 緩步走向車內。 第22章 獅子 送完大寶貝返回h省的應如是全然不知發(fā)生在幼兒園的事。 她所在的組出了點問題, 昵稱方方的選手爸媽出車禍,心態(tài)崩了,退出比賽。 第六期直播她們組準備的是, 夢幻般的歌, 輕曼的舞。 以歌為主。 方方退出來的名額總得有人唱跳。 關鍵是誰來接盤成了最大問題。 誰都想多表演,鏡頭多一點。 現在隊伍里僅剩五人,領隊、三名唱歌擔當、一名舞蹈擔當。 井婧也是唱歌擔當, 她最先提議,“應如是唱得最好,讓她來吧。” 沒有陷害的意思, 僅僅是應如是無論唱幾句都是最好的那位, 不如讓她唱了, 其他人守住自己的詞實力競爭。 然而還是有人想競爭鏡頭的。 ——領隊。 偶爾她會嫉妒應如是唱歌的天賦、水準, 可有時也鼓勵自己:能當上領隊能力不比應如是差。 錯誤的認知讓她提出反對意見,語氣委婉, “方方那部分舞蹈有點難,應如是之前不在不知道,讓她看看方方負責的舞蹈部分, 看能不能學再說。” 前兩次直播由于應如是的唱歌擔當地位, 她都沒有跳過舞。 眾人不清楚她的舞蹈能力。 但心底也知道, 應如是來自杰文傳媒, 就算不是最好,也不差。 只要不是最好就好…… 領隊祈禱。 井婧一愣,她光記著最主要的是唱歌, 忘記了其中舞蹈也很重要。 離去的方方是舞蹈擔當,其舞蹈部分有難度。 好像特別需要身體柔軟度。 應如是臉上笑嘻嘻。 內心更是無所畏懼。 忽然,練習室門被推開,來了一名導師——許昌。 見著應如是還有些意外,“你也在啊?” 口氣熟稔,完全是將應如是放在和自己同等地位上。 應如是除開準備直播前兩三天會來和隊友們合拍,往往逃掉訓練。 一點也不在乎單期日常鏡頭減少所產生的影響。 隊友們自然不會勸著她來練習室做做樣子—— 少一個人,她們就多點鏡頭;更何況應如是實力本身不俗,還要練到更好讓她們徹底黯然無光么? 隊友們巴不得她忘詞舞臺上失誤呢。 應如是才不揣摩隊友對她翹訓練的內心想法,回答許昌, “嗯,這首歌很好聽。” 意境優(yōu)美,歌詞簡單卻有靈性,反正是大寶貝也能欣賞的水平。 應如是甚至訂制一款人魚抱枕,到時候送給大寶貝,大寶貝一定很喜歡。 就在直播當天送到家。 至于應如是沒問過大寶貝就知道對方喜歡,完全是應如是的臭屁心理—— 大寶貝最喜歡她,當然喜歡她送的東西。 應如是樂滋滋,仿佛見到大寶貝愛不釋手的模樣。 許昌見應如是笑得開心,像是欲.求簡單的孩童,僅僅唱一首喜歡的歌便如此開心。 慈祥笑笑。 知道應如是無需他的指點,照顧其他選手,問她們:“有什么我能幫助的嗎?方方的部分由誰來唱?” 有名選手退賽的消息他得知了。 領隊說:“剛才正在商量。” 許昌,“敲定了嗎?” 方方的歌詞簡單,倒是誰都可以頂。 “沒有。”領隊答。 許昌點頭明了,“早點安排好不會耽誤練習。” 在場女孩子笑著點頭。 而后井婧纏著許昌指點,學習勁旺盛。 最開始敲定時應如是看過小視頻,似乎沒啥難度。 保險起見,翻出視頻再看一遍。 特意留意方方負責部分。 舞蹈沒什么難的,就是融合兩人動作后走位特別遠,還有吊威亞環(huán)節(jié)要求足夠核心力量。 領隊一直注意著,見應如是看一遍就放下平板,“你覺得可以嗎?” 應如是故意笑得高深莫測叫人看不出想法,“我都可以,主要是看其他人想法。” 門面擔當是個萌妹子,擁有大部分萌物共性——小巧。 壓根沒想過接方方的盤,她個子矮,那么遠的走位豈不是劈叉前行。 還有個唱歌擔當微微恐高。 井婧又是主動推薦應如是的,也不會爭。 就剩領隊了。 節(jié)目以來,領隊一直表現不爭不搶大度模樣,此刻繼續(xù),“好,你可以就好。”放心松口氣狀。 應如是乜斜眼笑笑不說話。 等晚上和大寶貝打電話就有的聊了。 “大寶貝,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是什么?”大寶貝超級好奇又歡快。 “先不說好嗎?周五就可以收到了。” “嗯嗯嗯嗯嗯嗯!” 小家伙應得很爽快。 母女倆又開始共享一日之事。 早上的叔叔自然提到。 “……他一直在說爸爸爸爸。”應桐桐總結。 別看應桐桐講起叔叔事件,應如是嗯嗯啊啊正常回應著,其實心是吊起來的。 為啥? 怕大寶貝問她要爸爸。 大寶貝四歲了,想要爸爸也正常,幼兒園里的小朋友都有爸爸mama,她只有mama沒有爸爸,難免好奇和渴望。 可她哪知道大寶貝爸爸是誰,連原身親爸爸長啥樣都不知道,家里找不到對方照片,也不可能叫其拍張照來看看。 但“壞死的爸爸”是怎么回事? 誰告訴她的? 應如是全然不記得睡前隨口瞎編給大寶貝的故事。 不過無論如何—— “如果我和親媽不在身邊,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幸好隔著圍欄,一個園內一個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