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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打開電視,隨手轉換著電視臺。大概是因為衛星天線還沒有被清理干凈的緣故,無論是哪個臺,圖像都有些模糊。我停在一個音樂節目上,一面百無聊賴地看壁爐中旺盛的火苗,一面期待今年可以在冬季小屋中發生一些以往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整個木屋的底樓都是客廳。墻頭掛著的巨大鹿頭、玄關處的美洲獾標本、以及巨大的正方形茶幾中央的樹根擺設,這一切都讓小屋充滿了某種狂野的氣息。如果可以在這張長沙發上和爹地……我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這時派克走下樓。他讓我跟他一起去把車子後面拖車上的食物卸下來。由於附近人煙稀少,為了不開車下山去采購食物,我們總是將一切可能用到的東西都直接帶來。我立即從沙發上跳起來,跟派克一起重新走進外面天寒地凍的世界。海拔高度真是一件有趣的事,在距離家不過幾百公里遠的地方,這里的氣溫卻要足足低上二十多度。在運完最後一包馬鈴薯之後,我一面思考著為海拔落差寫些什麼,一面將自己帶來的書提上了樓。我的房間已經大致收拾好了。我幾乎可以想象,爹地是如何細心地為我鋪好被子,又將枕頭拍到松軟後放在床頭。我把捆在書外面的繩子解開,把它們一本本放進床頭的一個小書架上。這個兩層的書架是有一年冬天爹地親手為我做的。我那時還很小,在到冬季小屋的第一晚就吵嚷著要讓我的超人連環畫也有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第二天爹地就花了大半天功夫為我做了這個書架。我摸著上面那些被打磨到光滑的木痂,突然覺得我對爹地的愛和他給予我的相比是如此微不足道。這時爹地過來讓我下樓吃飯。為了避免將晚飯耽擱到太晚,早在我們出發前,爹地就準備好了一整天的食物,晚餐只需要稍微熱一下就可以吃了。我在吃飯的時候幾乎沒有開口。耳邊是爹地和派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聲,我細細品味盤子里每一種食物的味道。直到爹地有些擔憂地問起我,我才笑著說沒事,只是有點餓,想要再來一盤。是的,我怎麼可能有事,我只是深切地感覺到了爹地對我的愛而已。派克在晚餐後提議一家人一起玩一會兒牌,順便度過今年的平安夜。爹地先是問我有沒有太累,在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後,才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副撲克。“我建議先定一下懲罰措施。”派克在洗牌的時候說。他的手指修長有力,看起來非常賞心悅目?!拜數娜吮仨毭撘患路绾??”他微笑著提議。ENDIF☆、持久力的競賽(激H,3P慎入)派克的提議很快得到了通過,我的身體甚至因為他這句話起了反應。用從來沒有過的認真態度,我拿起被發到自己面前的一堆牌,開始聚精會神地打牌。事實證明,派克無論在什麼方面都比我好得太多,就連爹地也比我更加善於計算還剩下一些什麼牌。所以,在玩了三局之後,我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條緊身小內褲了。無比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竟然會對脫衣撲克投了贊成票,我努力扮作可憐的樣子望向爹地。爹地回應了我一個撫慰的眼神。然後,當我把頭轉向派克的時候,我惱怒地發現,他正用帶著明顯嘲諷的目光盯著我內褲下面鼓起的部分看個不停?!坝H愛的父親,只是玩個牌而已,我們的小sao貨就已經濕了呢!”他總結道。我恨恨地瞪了派克一眼,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到撲克牌上。我手上還有兩手好牌,我覺得起碼這一局還不用擔心自己會輸。最後,在我得意洋洋地甩下殺手!的時候,爹地露出無辜的表情,放下正好能夠克制我的五張牌。派克搖了搖頭,“我不得不遺憾地宣布,你已經失去繼續玩下去的資格了。去吧!脫掉內褲去沙發上躺好!”他將手中最後的五張牌灑在桌面上。我氣憤極了,狠狠撂下牌,一屁股坐上沙發,自暴自棄地蹬掉內褲。我的roubang在干燥的空氣中巍巍立起,而我卻對此毫不在意,反而用一只手握住roubang上下擼動起來。將另一只手的食指含進嘴里,我一面吸吮手指一面想,看吧,看吧,反正又不是我一個人起了反應。突然覺得乳尖有些刺癢,我立即用濕潤的手指捏住它輕輕旋轉。洗牌的聲音頓了頓。“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呢!不如一把決勝負,誰贏了就在上面怎麼樣?”派克建議道。爹地“嗯”了一聲。然後他們又開始打牌。這一局的時間有些長,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都在自己的下半身上了。在高潮來臨的時候,我忍不住側過頭將臉埋在厚厚的羊毛之中。我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然後jingye噴在了我的掌心里。我喘息著重新抬起頭,看到爹地和派克已經站了起來?!懊摴庖路ツ沁吪亢?。”派克拍了拍爹地的屁股。爹地走到沙發的另一端。這張巨大的老式沙發兩邊都連接著轉角沙發,以至於兩端可以分別當做一張單人床用。爹地脫衣服的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他只用了半分鍾就將自己強健的身軀完全解放了出來。“趴下?!迸煽嗽谒纳磲嵴f。爹地立即跪趴在沙發的一端。我翻身向爹地的方向爬去,派克卻將我攔了下來?!斑€沒輪到你呢,小sao貨!”他示意我躺在一邊,看著他玩弄爹地的身體。派克先將褲子脫了下來。我猜想他之所以保留上衣大概是為了要彰顯他勝利者的地位。他握住自己已經勃起了的筆直的那根,用柱身輕輕拍打爹地的臀部。爹地顯然被這番舉動弄得十分興奮,我能看到他臀部的肌rou一下又一下地收縮著。“就那麼想要嗎,嗯?”派克將爹地的腿稍微并攏一些,然後用roubang在爹地的菊xue口輕輕打轉。爹地更加興奮了,他臉上以及脖子上的皮膚漸漸變成了紅色,就連肩膀上的肌rou也在微微顫抖。派克開始一下又一下地用roubang輕戳爹地的入口。我突然覺得菊xue有些癢意,連忙將一只手指沾了口水往里塞去。仰躺的姿勢并不方便進入,我翻過身,像爹地一樣跪趴在沙發上。把身體稍微彎曲一些,好讓自己能夠跪在沙發的中間部分。我小心翼翼地往爹地的方向湊近,幾乎和他并排趴在一起。一想到自己正扭動著屁股用和爹地一樣的yin蕩姿勢等待著下一個被插入,我就覺得興奮不已。雖然和派克的大roubang相比,手指已經無法滿足我奇癢的甬道,我還是極力用兩根手指攪動自己的內部,一面還不忘回過頭仔細觀察派克的動作。派克一個挺身,我以為他已經進入了爹地,卻發現他抽動的角度不太對。爹地發出一下不滿的呻吟。原來派克只是將roubang擠入了他的大腿之間。派克一下又一下地挺身,用胯部撞擊爹地的屁股,roubang的前端不斷擦過爹地勃起的部分。“那麼快就受不了了嗎?”片刻之後,派克停下動作,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