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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狂歌北上備注:這是一個發(fā)生在美國南部小鎮(zhèn)的故事。故事中所涉及的三個人分別是爹地、哥哥和我。故事開始于我懵懂的青春期,其中充滿了對于親情、性以及我們?nèi)酥g復雜感情的描寫。我希望在聽我說完這個故事之前,誰都不要先戴著有色眼鏡來看待這段父子兄弟之間的luanlun史。畢竟,這份慢慢在陽光下滋生蔓延的罪惡并沒有傷害到任何一個人。好了,現(xiàn)在請仔細聽我說完……☆、車庫中的旖旎我自幼生活的小鎮(zhèn)是典型的南部城鎮(zhèn)。那里陽光充沛、夏季悠長、地方不大卻能在商品街上找到幾乎所有流行的牌子。鄰里之間喜歡討論一些家長里短,在學校最常聽到的話題往往也都教師或是學生家里前一天所發(fā)生的軼聞。至少我從六年級起,就不斷聽說又有某某女教師對我爹地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和他約會卻被拒絕了。說到這里我不得不先介紹一下我的爹地。我爹地是小鎮(zhèn)中唯一一家游泳館的游泳教練。他長得高大英俊,大概是因為常年鍛煉的關系,他身上的肌rou勻稱極了。黝黑的皮膚,溫和的笑容,配上一米九的倒三角身材,常常惹來女郎們的熱烈目光。爹地在夏天一般比較忙,冬天則可以有大約兩個月的休假。所以一到冬天,他就會帶上我和哥哥一起住進山里的獵人小屋。我們在山間布下陷阱捕獵、用氣槍射擊路過的鳥類,還在較為平緩的山坡上滑雪。無論如何,即使在工作最繁忙的時候,他也會提早為我和哥哥準備好晚飯,并且每天給我們一個晚安吻。我時常想,爹地大概是世界上最好的爹地。即便我們家沒有媽咪,但是有他就已經(jīng)足夠了。他讓我在成長的道路上避開了危險少走了許多彎路,他會用富有哲理的笑話讓我記住某些至關重要的道理,他會像嚴厲的教練一樣督促我不斷努力前進,在失敗後則會用一場父子之間的長跑比賽讓我不再沮喪。即使現(xiàn)在想來,我也依舊覺得能夠擁有這樣一位爹地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他不但彌補了我和哥哥缺失的母愛,更教會了我們許多人所不具備的美好品格。所以,對剛剛升上八年級的我來說,那些時常圍繞在爹地周圍像是蒼蠅一樣趕都趕不完的女性就是最煩惱的事。雖然爹地從來就沒有答應過和任何人約會,但是我心中始終充滿了對這個完美家庭中可能入駐一位女主人的恐懼。因為長著一張娃娃臉,我看起來多少比同齡的男孩更加可愛一些,所以她們中的許多人通常會選擇拿我作為突破口,試探爹地的喜好。每一次,我總是故意給她們一些誤導。次數(shù)多了之後,就連爹地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小心思。他在和我做了一次平等的“男人之間的對話”後,向我保證這個家里絕對不會出現(xiàn)第四個成員。“我只要有你和派克就夠了。”當時的我并不能理解爹地這句話中所隱藏的意思。無論如何,我的危機暫時解除了。我偷偷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哥哥,因為我看得出來,他對爹地的那些追求者也十分不滿。我的哥哥派克比我大兩歲。他完全繼承了爹地的身高和外貌,而且頭腦也相當好。起碼在我們的小鎮(zhèn)上,所有的家長都拿他當教育孩子的范本。和爹地不同,哥哥并不太愛笑,而且似乎年紀越大就越發(fā)陰沈。當然,陰沈這個詞是我私下里對他作出的總結(jié),對於小鎮(zhèn)上的絕大多數(shù)人來說,他的做派基本就是穩(wěn)重老成的代名詞。正是因為他過於優(yōu)秀,讓那些圍繞在爹地周圍的女性本能地避開和他接觸。盡管如此,我還是不止一次注意到,他用非常陰狠的眼神看著那些徘徊在我們家門口的明顯經(jīng)過一番打扮的漂亮女郎。有一次,一個格外“熱情”的追求者終於踩到了派克的底線。他當著爹地的面說他討厭在家里看到“別有用心的陌生人”,然後碰都沒碰他最愛吃的小豌豆就直接上了樓。奇怪的是,爹地并沒有因此責怪他。相反,從此以後,無論對方找什麼樣的借口,爹地都不曾讓他們進入過我們的家。所以,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派克的時候,本來是打算以此交換那架派克去年花了兩周時間搭起的潛水艇模型的。“只要有你和我就夠了,他真是這麼說的?”哥哥皺著眉問,表情并沒有我想象中那麼愉快。我點點頭,試圖把話題往潛水艇的方向引。派克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答應我可以在不弄壞的前提下拿走潛水艇。“難道不是只要有我就夠了?”他臨走時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我把這句話歸結(jié)為兄弟之間對父愛的爭奪戰(zhàn)。因為派克常常對父親表現(xiàn)出異乎尋常的占有欲,而在這場兄弟之爭中我永遠是處於弱勢的一方。雖然爹地通常會偏向我,但是他也從來不主動違逆派克的愿望。而我卻總是因為父親的一句偏袒被派克整得很慘。所以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只是癟了癟嘴,轉(zhuǎn)身上樓去拿我的潛水艇去了。發(fā)現(xiàn)爹地和哥哥的秘密是在一個夏天的午後。那天雖然是周末,我卻不得不參加小組的討論。在到達崔西家里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忘記帶那本了。我匆匆趕回家,上樓找到那本書,然後想起如果直接從花園抄近道跑去崔西家的話可以少走不少路。我經(jīng)過車庫門口。因為爹地去年又搭了一個車篷,所以原來的車庫就變成了我們的雜物間。我突然聽到有古怪的聲音從車庫里傳來。有點像是低沈的說話聲,但是根本聽不清談話的內(nèi)容,而且節(jié)奏也有些怪異。這個時候會在家里的只可能是爹地和哥哥。但是我剛才在房子里卻沒有看到他們。我本以為他們是去看電影了。自從參加了小組之後,我時常為錯過周六午間場的半價電影遺憾不已。難道說他們沒去看電影,而是在整理車庫?在這個季節(jié)待在密不透風的車庫里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我想象了一下爹地和哥哥揮汗如雨地整理那些沈重工具的情景。然後,鬼使神差一般地,我偷偷湊近一旁的小窗,朝里望去……ENDIF☆、父與子(激H)大概是因為關著門的關系,車庫里的光線很暗。我先看到了爹地的光屁股。爹地的上半身還穿著緊身T恤,牛仔褲卻不知為什麼被褪到了腳踝處。我對著兩瓣正在不斷抖動的小麥色屁股愣了一會兒,腦子才轟的一下反應過來。派克一絲不掛地站在爹地的前面。他的雙手扶在家里那臺笨重的老式除草機上,肩膀一聳一聳的。而爹地則用兩只粗大的手掌從背後扣住他的腰。即便看不到他們連在一起的部分,我也能猜到──我最愛的爹地正在用他的大roubang干我的親哥哥!這個無異於晴天霹靂的情景讓我差一點就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