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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長大的就有心里負擔,我也知道你愛玩,所以才特別給你下了禁令,難道你還不懂嗎?”林躍撇撇嘴低聲說:“我以為你是在故意為難我們。”之前還以為是易鳴自己太忙了,也不想其他人太享受才沒有理由地定下那樣的規矩,林躍為自己原先的小心眼紅了臉。“什么?”“沒什么!……那你為什么背著我和他們zuoai!”林躍憤憤。“躍躍!”當親耳聽到易銘承認四個人的戀愛關系時,蕭崇就笑了,可是他忘記了林躍是個藏不住話的,他試圖阻止林躍把真相抖露出來,但是顯然失敗了。林躍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誤會說了出來,易銘有些失笑,好吧,事實上確實是他處理地不好,沒有在關系確立的時候給大家一個明確的說法,又單方面規定不能在其他人不在的時候和林躍zuoai,導致現在這樣的誤會發生。“現在我們怎么辦?”林躍覺得自己被坑慘了,為了提高效果,這次用的潤滑劑帶了一點點的催情效果,他現在只覺得后xue瘙癢難耐,說話間也不由得帶了些哭腔。蕭崇結結巴巴對著話筒說:“你,你跟易銘說,我和吳,吳均已經知道了,同意你們做,咳。”他迅速掐斷了連在林躍身上的監聽設備,靜坐了一會兒,嘴角不由扯起了笑。林躍現在渾身都敏感地不行,塞在耳道里的聽筒傳出的聲波都能讓他頭皮發麻。他高興地宣布了蕭崇的批準指令,就纏到易銘身上,易銘皺眉把林躍身上的監聽設備都拿下來,扔在一邊,又給了馬場經理一個指示:“現在開始兩個小時內,清場,不要放任何人進來。”林躍興奮地看著易銘,貼在易銘耳邊說:“接下來這兩個小時,你是不是都只屬于我?”易銘笑道:“是啊,你準備好了嗎?”易銘的手指輕易地滑進溫暖潮濕的所在,隔著半透明的襯衫,咬噬著因為手指在后xue的抽插而敏感地挺立起來的乳珠,在交錯的緞帶之間,舌尖掃過乳尖帶來的酥麻愈加明顯。襯衫、褲子被慢慢剝落,露出纏繞著緞帶的鮮活rou體。蕭崇于此道有些研究,綁得也有技巧,把林躍的性感突出地恰到好處,rou柱囊袋處松松的一個挽花,因為rou柱的挺立而有些繃緊,讓林躍愈發難耐,后xue一撥一撥吞噬著手指。易銘把林躍剝了個干凈,自己卻還穿得齊整,只露出一根猙獰的陽具,推進林躍大張著嘴渴望著火熱的菊xue。林躍滑膩的脊背在粗糙的騎裝上磨蹭,仿佛全身都成了性感帶一般,帶起一陣陣顫抖,引得內xue的軟rou一層層將易銘的陽具向更深處推去。易銘動作粗魯,神情卻淡定,起起落落都仿佛計算過一般,左突右撞,時而和rouxue里的軟rou嬉戲,時而找準那敏感的凸起狠狠碾磨,時而急攻猛進,時而小火慢燉,要快時偏偏慢慢摩擦,想慢時又大起大落,就是不讓人如意。林躍被易銘折騰地連哭的力氣也沒有,只能掛在易銘身上哼哼,快感累積在即將崩潰的邊緣卻怎么也得不到解放,繃緊的緞帶緊緊纏住顫栗的rou莖,活生生把欲望勒在爆發邊緣。“阿銘!我難受……阿銘……幫幫我……”林躍自己越拉扯越繃得緊,對纏在下身的緞帶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易銘體貼得停下動作,細細密密地親吻著他,等rou莖稍軟,將纏繞著的緞帶扯開。輕微的疼痛過后,是累積許久的快感的爆發,易銘再狠狠碾磨幾下,林躍就痙攣著將白濁噴出。“這里沒有紙巾,這些東西怎么處理?”易銘看著滿手的濁液,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林躍早已伸出舌頭,將易銘手上自己的jingye掃進嘴巴。易銘和林躍交換了一個深吻,道:“還有下面的呢!你也要吃嗎?”林躍笑道:“我吃飽了,留一些給他們吃,我替他們暖著。”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挪動后xue,連續的幾次腸壁的緊縮和腸rou的蠕動,讓高潮邊緣的易銘精關失守。林躍一邊蠕動著xiaoxue,一邊將易銘的yinjing深深埋入自己體內。“射進來,都給我,阿銘,都射給我!”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入rouxue深處,林躍貪婪地把所有jingye掃進rouxue深處。直到易銘的yinjing射精完全后縮小進入不應期,林躍依舊將它緊緊鎖在xue內,用xue內的軟rou一點一點將所有jingye推進體內,等易銘的yinjing拔出體內的時候已經干干凈凈,水洗過一般,不見一點濁液。晚上吳均和蕭崇向易銘認罪的時候,被折騰了一個下午的林躍已經昏昏欲睡了。“你們都是我的愛人,我不知道原來你們一直在懷疑這件事情,我以為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你和躍躍在一起的時候,插不進任何人。”吳均坦陳道。林躍迷迷糊糊道:“不是插進了你們倆個嗎?”三人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真理總是在躍躍手上。“不過也許偶爾的兩個人、三個人的性愛也不錯。”易銘實事求是地說,吳均和蕭崇相視一笑:“是啊,不過還是要征得其他人的同意比較好。”至于他們倆人之間過去的秘密性愛就不在計較的范圍里了。07【醫院3P】自從四個人說開以后,性愛也愈發和諧,林躍愛玩,蕭崇會玩,吳均能玩,易銘則像個長者一樣包容著三個人的胡鬧,一時多了許多花樣。林躍和蕭崇的時間比較自由,蕭崇剛剛結束一個國際性的音樂交流會,有三個月的大假,林躍的工作則完全憑他自己的喜歡,現在四人正是一輪新的蜜月期,他才不會浪費時間去自找麻煩。等四個人把別墅里能玩樂的地方差不多都沾染了一遍以后,蕭崇又出了個鬼主意,攛掇著林躍和自己一起去兩人的工作場合。“你不覺得在易銘的老板桌上,或者在吳均的病床上玩點角色扮演的游戲很刺激嗎?”蕭崇問林躍,林躍只是想想就覺得刺激了。兩人先跑到易銘的公司,得知他現在正在開一個十分要緊的會議,便對視一眼十分默契地轉身去了吳均的醫院。“阿銘,我和蕭崇都餓了,找吳均去了。”林躍發了短信算是通報一聲,還配上了自己和蕭崇的熱吻照一張,易銘看了一眼手機,無奈笑笑,“去吧”沒有多余的叮囑是因為知道兩人雖然愛玩卻還是有分寸的人,將手機塞進口袋專心開始會議。吳均剛剛查完房回來,沒想到不過洗個澡換身衣服的功夫,屋里就多了人。才開門從休息室的浴室出來,就被一雙香香軟軟的手遮住了眼睛。“猜猜我是誰?”青年人特有的清亮的嗓音,因為刻意的壓抑帶著些誘惑的低沉。吳均勾唇一笑,捏著覆在眼睛上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