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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ai也是干凈利落,堅硬的陽具捅入菊徑,仿佛劈波斬浪的帆船一般,完全不受外界的影響,徑自在固定的航道上前行。摩擦過那一點凸起時,仿佛是要挑戰岸邊的礁石一般,從各種刁鉆的角度去撞擊,偏偏表情又淡漠地仿佛自己只是沒有感覺的打樁機一般。“啊——!”林躍不由自主一聲低吟,手收得更緊。易銘的陽具在林躍的菊xue里推進,堅硬的rou根一層層推開xue內的軟rou,簡單的動作卻翻騰起巨大的欲潮,讓干渴了半個月的林躍幾近失神。他親吻著易銘汗濕的臉頰,甜膩的嗓音在易銘耳邊呻吟:“阿銘!阿銘!”后xue內的軟rou像波浪一樣層層向rouxue深處推進,將易銘淡漠的表情撕裂。易銘肩上扛著林躍的雙腿,手中揉捏著他面團一樣軟和的臀rou,唇舌舔舐著林躍因為快感而伸直的脖頸,臉上雖然缺乏迷醉的表情,動作卻像饑餓的狩獵者一般撕扯著林躍。溫暖的水波拍打在兩人身上,帶起的水聲仿佛在為這場性愛伴奏。林躍還不滿足,享受過極致快感的他不會滿足于易銘這樣簡單的耕耘,他敞開身體接納易銘的入侵,一邊低聲催促:“啊!阿,阿銘……快點……再重點!?。【停褪悄莾骸懀 ?/br>易銘不是一個會因為別人的請求而輕易改變自己節奏的人,林躍自然知道,他一邊咬著易銘的耳朵,一邊不懷好意地蠕動著自己已經被碩大的yinjing填滿的后xue,一點一點推拒著易銘的進攻。林躍的菊xue在三人的開發下早成了一個寶器,亦緊亦滑亦軟亦濕亦暖。吳均這個沒什么醫德的醫生,還拿了不知哪里找來的古方,給林躍和蕭崇保養后xue。自從發現林躍有成為寶器的潛質,更是拿了各種方子來訓練林躍,其中一項便是只依靠后xue自身的蠕動,將放置在xue內的物體推出體外。林躍現在已經能全靠后xue的蠕動就把射入體內的jingye排地干干凈凈,存心想推拒易銘的rou根,也能做得不動神色。只是他高估了自己對于易銘灼熱rou根的渴望,他推拒易銘的入侵,但又不是單純的推拒,帶著欲拒還迎的意思,推三步迎一步,折磨地人發狂,也讓林躍自己磨出了一身汗。易銘自然發現了林躍的小動作,他將林躍的整個右耳含進嘴里舔弄,啞聲道:“等會兒別求饒!”林躍知道自己已經成功惹怒了易銘,笑意還不曾顯露,就被易銘的一個猛撞幾乎撞出水面。“??!——”失去水的浮力而帶來的rou根在后xue里清晰的運動軌跡,以及碰撞時雙臀與大腿拍擊的脆亮聲音,將林躍的腦子攪成了一鍋粥,雙手沒了力氣,腿也滑下了易銘的肩膀。易銘干脆抱著人到浴池邊鋪著浴巾的平臺上,狠狠cao弄起來。“阿銘!慢點……啊慢……阿銘!……唔……銘??!”林躍只剩下條件反射似的叫喚,手指捏著鋪在身下柔軟的浴巾,大敞的雙腿無力地掛在易銘的腰上,白皙的身體上染滿了胭脂一般的紅色。易銘微微皺著眉,雙手握著林躍的纖腰,牢牢固定,防止他因為自己過于猛烈的撞擊而磕碰到。林躍現在早已迷失在情欲的漩渦里,早就沒有了可以挑逗的心思,可是后xue里被訓練有素的軟rou早就不需要林躍的刻意調動,配合著易銘的律動,推拒著他的進入,挽留著他的離去,一層層密密地纏繞著易銘的陽具,仿佛一張張細小的嘴,在后xue里親吻著易銘的莖身,帶給他持久的快感。吳均還耐著心和蕭崇調情,咬咬喉結,舔舔櫻珠,捏捏rou囊,不緊不慢地在蕭崇的后xue外打轉,一回頭見易銘已經陷在了林躍的柔軟里,還笑著對蕭崇說:“嘖嘖,易銘太急色了,好好一道菜,慢慢吃才有味道嘛!蟲兒,你說對吧?”蕭崇在吳均的胸膛上曖昧地畫了個圈,漫不經心地回復道:“你再不吃,黃花菜也涼了!”吳均很是懂眼色地把手指插進蕭崇已經準備了許久的后xue里,慢慢摳挖,一邊不忘調笑:“你是魚翅血燕。”蕭崇看吳均不緊不慢的樣子,沒了斗嘴的興趣,直接向易銘和林躍的方向爬去?!澳悴怀?,我找別人吃去?!?/br>吳均看著水波滑過蕭崇凝脂一般細膩的背部,有些鼻血上涌:明明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rou體,可是每次看都有不一樣的誘惑。蕭崇有心勾引,雪白的股溝在水中沉浮,水珠滑過菊xue引來貪婪的吮吸,剛到xue口就被干渴了許久的菊xue吞入xue內。吳均看夠了美景,起身幾步追上蕭崇,牢牢將人壓在身下:“易銘現在可沒空吃你?!笔挸缙沉藚蔷谎?,轉身把手掛在吳均脖子上,嗔道:“廢什么話!”吳均把人帶到靠近易銘、林躍的浴池一側,開始大力揉捏起來,才伸進兩指,蕭崇就忍不住要求更多的愛撫和更加粗壯的填充。蕭崇咬著吳均的下巴,威脅他在不進來就給他留個紀念,吳均掰開蕭崇的rou臀,咬著他的唇進入他的身體。“噢——”久違的緊致讓吳均差點精關失守,蕭崇明顯感受到了,不由一陣輕笑,吳均大怒,一邊用手拿捏好輕重大力摩擦著蕭崇的guitou,一邊對準那最敏感處狠狠頂弄了幾下,便讓蕭崇成了今晚第一個交代了自己的人。前方的高潮也帶動了后xue的痙攣,吳均的yinjing裹在被熱水溫暖過的菊徑里,因為xuerou不自主的蠕動也是一陣激動。吳均才剛剛開胃,遠沒有到爆發的臨界點,但是擔心蕭崇剛剛高潮過受不了陽物進出后xue的疼痛,打算先出來緩和一下,沒想到蕭崇人還在高潮的余韻里,身體卻做好了隨時再戰的準備,牢牢吸附著想要逃離戰場的小吳均。蕭崇自發地將乳珠送到吳均嘴邊,吳均知道蕭崇喜歡帶點暴力的性愛,當下也不客氣,腰臀發力,粗長的陽具摩擦過后xue,嘴巴則不輕不重地嚙噬著。開始還只是用舌尖挑逗著小小的乳珠,慢慢地開始碾磨這個乳暈,劇烈的動作仿佛要把整個胸膛吞食入肚。等到整個rutou都泛起水澤,吳均又開始用牙齒咬噬,叼住乳根輕輕拉起,舌尖則頂弄著乳尖,直到整個乳珠像櫻桃一樣紅腫挺立在胸前。吳均故意忽略了愛撫另一側的乳珠,蕭崇卻不會委屈自己,修長的五指又掐又揉,可是到底比不上吳均的舔舐,等吳均好不容易放下另一側的乳珠,蕭崇立刻把這一側遞到吳均嘴里。易銘看著吳均和蕭崇在自己眼前的活春宮,少不了被刺激,身下撞擊的力氣愈來愈大,粗硬的陽具碾過林躍敏感的凸起,一輪一輪累積著快感,挑撥著林躍即將繃斷的神經。每一次撞擊,林躍都覺得自己的靈魂要離開自己。直到易銘抱起他,將自己的rou根送到更深處,幾次幾近瘋狂的頂弄后,將自己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