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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爸爸仿佛剛反應(yīng)過來妻子說的什么,他把目光放在小兒子臉上,怒道:“你媽說的是真的嗎??”姜哲點(diǎn)點(diǎn)頭:“是真的。”姜爸爸舉起手沖過來:“我打死你這個丟人的東西!”姜博連忙上前攔住他爸爸:“爸爸爸,媽,你們冷靜一下,不要沖動,有什么事咱們可以慢慢商量,一家人怎么可能說不要就不要!”在姜爸爸舉起手的那一瞬間,姜mama就拉起姜哲的手把他往后拉了拉,隨后順勢將他往外拉。“你們都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跟他說好了,你們只需要記住。以后這個人跟你們都沒有關(guān)系。”姜爸爸終于意識到妻子的認(rèn)真:“知淑,咱們再商量一下!”姜mama扭過頭,提高音量:“還商量什么!難道等你的合作伙伴都聽說了這件事再說嗎?你承受的住冷嘲熱諷嗎!”姜爸爸:“……”姜mama:“你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隨后姜mama對姜哲猶豫了兩秒,道:“姜哲,按理說我不該這么絕情,但是我還是希望咱們之間斷的干干凈凈,你的□□我希望你交出來,還有這次你去學(xué)校我們給你的學(xué)費(fèi),你的手機(jī),名牌衣服,都是我們買的……”姜博:“媽!”姜哲把行李又放下,行李箱里也沒什么,不過就是平時換洗的衣服,可他mama既然這么說了,那行李箱也是家里的,他沒辦法拿走,放下行李箱,姜哲又想起什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我能去屋里換一身校服嗎?”姜mama背過身,默許。姜博上前怒道:“媽!你太過分了!”姜mama斥道:“這是他自己選的!他寧愿要一個男人也不要家人,那我只好成全他!”姜哲偷偷拉了拉姜博的胳膊,沖他搖搖頭,他從行李箱里拿出校服回屋子里換好,出來的時候,屋里只剩下姜mama和大哥,他爸不知道哪里去了。姜哲:“媽……不,我的意思是,我能求你們個事嗎?”姜博:“你盡管說。”姜哲:“我能把喜鵲兒帶走嗎?”姜mama眼睛突然泛紅:“你要一只狗也不要我們嗎?”“媽,你知道的,我不想離開你們,是你不要我這個被上天刻上標(biāo)記的兒子。”姜mama擺擺手:“你什么都不要說了,走吧,帶著你的狗一起走。”姜哲:“謝謝。”出了門姜哲才發(fā)現(xiàn)他的車鑰匙上交了,連回去都得步行,不過幸好不用拉著行李,只牽著狗還沒有那么狼狽,喜鵲兒也意識到了什么,夾著尾巴垂頭喪氣跟著他安靜的走,完全沒有平常出門時的興奮。身后姜博沖姜哲喊:“等等哲兒,哥送你。”姜哲沒停,只是嘆了口氣,心想不愧是從小打到大的親兄弟,沒一會身后就沒聲音了,大概是母親一個眼神就制止了大哥。今天難得的好天氣,姜哲抬起頭,看到二樓主臥有個人影晃過,他爸是個老古董,不知什么時候這個古董才能想開第37章第三十七章決定沒車身上也沒錢,更可憐的是身上只穿了一身校服,入冬的北京已經(jīng)夠他受得。他媽也太狠了,錢沒有車沒有也就算了,連手機(jī)也沒有,姜哲嘚嘚瑟瑟的打個冷顫,快哭了。姜哲在心里算了一下從他家里到謝英凱家的里程,算完以后又哭不出來了,開車不堵車不等紅燈的情況下飆車也要一個小時,那他這一雙腿走回去,要到什么時候?姜哲一路也沒停,真的靠兩雙腿往回走,累了就在路邊休息一下,喜鵲兒乖巧的跟著姜哲,姜哲從上午走到了下午,實(shí)在累的不能動了,他蹲在路邊,搔著喜鵲兒的下巴。“我?guī)闳タ茨莻€人。”“見了他不能太疏遠(yuǎn),也不能太喜歡他,那個人是我的。”喜鵲兒舔了舔姜哲的手,仿佛同意了他的話,喜鵲兒隨后也趴在姜哲的腿邊,它也累壞了。姜哲心疼的摸了摸喜鵲兒的頭:“我懲罰自己倒讓你也受苦了。”“姜哲?”頭頂上冒出一個女聲。姜哲抬起頭,看到了張玥玥那張大臉。不能怪姜哲腦子里沖出這句話,張玥玥的臉離他太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張玥玥要親他。張玥玥一看真是他,直起身一巴掌打在他后腦勺上:“你在搞什么啊!我還以為你在哭呢!”姜哲冷不丁的被她一巴掌打的差點(diǎn)摔地上,他嘴巴動了動,抬頭正要說話,被張玥玥發(fā)紅的眼睛看的愣住了。“怎么了,看到我沒哭,失望的自己哭起來了?”張玥玥瞪了他一眼,脫下自己的大衣往他身上披。姜哲被她嚇?biāo)懒耍┑拇笠录兎奂t色的,蓋他身上成什么樣子了。“玥玥,這是女孩衣服。”張玥玥執(zhí)拗的沖他嚷:“我還說我們學(xué)校的哪個傻逼穿著校服就出來了,你看你凍得那傻樣子!還像那個陽光帥氣的姜哲嗎!”“我沒事。”張玥玥終于作罷,撅著嘴又不想理姜哲,又舍不得離開:“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跟英凱吵架了嗎?”說到這個姜哲反應(yīng)過來,他跟主播的事這姑娘也知道了,算起來,他也算是搶了人喜歡的人,她還拿他當(dāng)朋友,讓姜哲不知道該愧疚還是感動。“沒有,出來遛狗忘穿衣服了。”姜哲看她身后跟著幾個小閨蜜,笑道:“你們玩去吧,我走了。”“等一下!”張玥玥在路邊招手叫了一輛計(jì)程車,把走遠(yuǎn)的姜哲又拉回來塞到車?yán)铮瑢λ緳C(jī)說:“師傅,把暖氣開大一些吧,我哥有些感冒,謝謝您了。”說完,把車錢也付了。謝英凱今天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給姜哲打了無數(shù)電話他也沒接,后來干脆關(guān)機(jī)了,下班回家的時候,看到靠在門口的姜哲。“你怎么在門口不進(jìn)去?”姜哲蹲的腳有些麻了,勾著謝英凱的脖子耍賴似的,笑的有些傻:“鑰匙落車?yán)锪耍M(jìn)不了門。”謝英凱一手托著姜哲,一手拿鑰匙:“車呢?”姜哲臉在謝英凱肩上蹭,蹭著蹭著那一塊有些濕了:“車被媽收走了,以后我一無所有了。”謝英凱摟著他的手緊了緊。進(jìn)了門謝英凱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只穿著校服外套,外套里只有一件背心,他身上觸手一片冰涼。謝英凱把他扶進(jìn)臥室里,蓋上被子,空調(diào)也打開,轉(zhuǎn)身出來后,謝英凱把攥著花的校服外套狠狠的摔在地上。這是謝英凱第一次發(fā)這么大的火,他一想到姜哲一身單衣從外面回來就難受的爆炸。他理智趨向失控,他開始四處尋找姜哲的手機(jī),他想問問那家人,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們兒子?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