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時的嗎……不要!討厭……為什幺要在狼人之后也做這種事……“不!寶貝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體有多干凈!”不論安久新再如何掙扎,陸紳都是不為所動的依舊故我。安久新覺得這樣不干凈,可陸紳卻不覺得呢!嗷嗚嗚~怎幺會臟啊!寶貝的身體里是多幺干凈純潔他可是清楚得很的啊……他可是喜歡得不行呢,況且擁有這樣特殊身體的寶貝,他一定要多花一點力氣讓寶貝全面的享受到啊!?“不……痛——好痛……肚子里好痛……好難受!”下身就像是破開了兩個大洞,全身戰栗得發疼的安久新委屈發紅的眼里漸漸浮起了不可置信與畏懼,視線在迅速大幅度上下搖晃的視野里凝視著那還笑得燦爛孩子氣、又仿佛已然失控陷入狂熱欲望的陸紳……為什幺……陸紳的突然變得像噩夢中狼人的那般……而且……這真的是人類能有的速度嗎?啊——這叫聲真銷魂啊!?陸紳卻根本不理安久新的痛呼悲鳴,只將這當成能叫他更加欲望勃發的嬌喘,他甚至凝視著安久新在眼前因為自己而不斷上下的漂亮臉蛋笑得甜膩愉悅的撒嬌般地誘哄:“寶貝……叫我的名字嘛~好不好……好想聽啊……叫嘛~”要像昨晚那樣叫他啊!“嗚嗚……啊……陸紳、不要……咿……輕點……陸紳……”安久新已是在陸紳毫不停歇的對他身下兩xue的進攻中緩下了掙扎,他已經根本沒有再多掙扎的力氣了……身體受不了了……當聽見了陸紳輕柔的誘哄,已經被大幅度的上下搖晃震得頭暈腦脹腦仁疼的安久新本能的喊了陸紳,只以為這樣或許能叫陸紳稍微動作溫和點……別再對他這幺過分了……受不了了……身體要壞掉了……肚子好痛,要被撐破了……下面要被撐裂了……卻不想——陸紳就好似噩夢中的狼人一般,在安久新喊了陸紳的名后變得更加興奮,激動得簡直似要瘋狂!哈——哼~真色氣啊!?漆黑的眼底滿是狂意,陸紳猛地將安久新撲到在了床上、大大地分開他的雙腿,換成了更容易進攻更容易發力的姿勢,每一次進攻都必是要將安久新柔軟的小腹都干到微微凸起!——寶貝叫他叫得這幺誘人,他怎幺可以不更賣力一點啊!?呵呵呵呵……所以他才喜歡把寶貝弄哭啊!所以他才這幺喜歡寶貝那承受不了的嬌喘呻吟啊~……直到陸紳不知疲憊地耕耘了多久……直到安久新都被同時抽插兩xuecao干得高潮了不知多少次、xue內又不知被射入了多少次guntang濃濁的jingye,稚嫩的分身更是疲憊不堪的不愿再射出點滴精水后,陸紳才終于饜足的又一次將jingye灌入安久新已經微微鼓起的腹內。當激烈的情事偃旗息鼓,陸紳也不再似先前那般狀似癲狂,對著安久新,他又恢復了有些孩子氣的任性、又十分甜蜜溫柔的態度。“……寶貝~嘿嘿……寶寶!親親——”雖然分身已是退出了安久新的身體,陸紳卻仍是緊緊摟著安久新,且又開始了用撒嬌般愉悅上揚的語調纏著安久新討親。疲憊虛脫、身下兩個地方火辣辣的陣疼又脹痛的安久新只能無力地軟著身體被陸紳親吻,垂下的濕潤眼眸滿是糾結彷徨……為什幺又是這樣的……為什幺……竟然跟夢里的那個狼人這幺像?“唔……寶寶,好喜歡~好喜歡寶寶!?嘿嘿……我的~寶貝是我的!”陸紳摟著安久新親了又親,甚至還在不斷熱情的傾訴自己對安久新的狂熱喜愛。“……”安久新抬起疲憊無神的雙眼看向陸紳,緩緩地眨了眨眼后很快又被陸紳柔膩的親吻上了眼睛。安久新閉上了哭得有些干澀的眼,而他的眼瞼、睫毛,還在被陸紳熱情又輕柔的舔吻著。又一次聽見陸紳對他說喜歡了……為什幺總要說喜歡他……為什幺總要這樣叫他,總叫得好像他真的對陸紳來說是那幺的……真的喜歡嗎,真的那幺在意他嗎……可是為什幺還可以那幺過分呢?他不是一直在說難受嗎,為什幺不可以停下來呢?為什幺可以那幺壞……又為什幺會那幺相信他說的那些明明就對他人來說匪夷所思的話?為什幺相信了有狼人還是陪著他?為什幺可以在危險時自己留下卻讓他離開?為什幺……陸紳,腦子有洞……他不懂腦子壞掉的人是怎幺想的。心跳又變快了……胸腔又滯滯的感覺好難受……他的頭也好像有些暈眩……炙熱的呼吸籠罩在安久新面上,溫暖的體溫環抱著他……很溫暖、很舒服、很安心。他不想思考了,只想睡,什幺都不想理了。安久新靜靜地貼著陸紳赤裸的軀體,嬌小的身體窩在陸紳的懷里,漸漸呼吸平穩了下來。柔柔地又親了親安久新的臉頰后,陸紳輕輕地笑了,他的寶貝又睡著了呢~?……深夜的天空一片漆黑,不見月,不見星,唯有沉沉的陰云被冬日的寒風吹拂著緩緩移動。在大學城偏僻無人處的小樹林外,石椅上躺著個孤零零地睡著了的漂亮孩子,微微蜷縮起的嬌小身體倒是令石椅顯得寬大得有些多余。那是個有著一頭金棕色蓬松柔軟卷發的混血兒,更是個異常精致漂亮、好似還年幼的男孩。睡著了的男孩一身略顯復古的裝束看起來就像個中世紀的貴族小少爺,而這樣一個小少爺竟然一個人睡在荒涼無人的路邊,究竟是他自己偷跑出來的,還是被什幺人惡劣的戲弄了?很快,被冷風吹得渾身發涼的男孩醒了過來,緩緩的睜開了淺藍色的清透眼睛。“……”安久新茫然地看著四周的環境。他知道這里是大學城……依舊是他曾在躲避狼人時曾經過的地方。可是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做噩夢了?沒有陸紳……也沒有狼人……只有他一個人在這里?安久新斜眼掃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著,這……這是陸紳買給他的。竟然又趁他睡著給他換衣服……死變態,惡趣味!只是他竟然有種久違了的感覺,好像很久沒有穿過衣服了似的。要是他真的很久都跟個野人似的不穿衣服,也一定是陸紳害得!……那陸紳呢?又不見了……安久新眼底浮起不安,從剛睡醒的茫然中恢復了意識。他怎幺又到這里來了……又是噩夢嗎!難道又是月圓夜?等安久新抬眼眺望夜空,卻看不見月亮,他無法判斷時間。緊張地從石椅上坐起了身,安久新當即就想從身上找到手機打給陸紳……可是沒有,他身上沒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