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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年幼孩子的嬌小軀體上,專制強橫的將那還在酣睡中的漂亮混血兒帶入了翻騰洶涌的欲海!——是他的都是他的!明明就是他一個人的,全部都是!憑什幺還要過問其他莫名其妙都不知道在哪里的人呢!——既然安久新有可能有一對實力強勁得與他相近甚至同樣處于頂層的父母,那幺他必須更強才行了!他要是頂層的頂點!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他能夠將安久新搶過來,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呵……但是要達成這個目標,還必須得寶貝協助他才可以哦~他們要一起加油了呢!他絕對會拼盡全力做到的哦~……交媾、進食、割腕、喂血、交媾、進食、割腕、喂血、交媾……周而復始。……自周五從醫院回到酒店后,安久新便再無能恢復清晰意識的時間,他能有的狀態只有兩種——失去意識,還有意識模糊、無法思考地不斷被陸紳侵犯他身體的每一處。從不知何時開始,他能感受到的除了陸紳帶給他身體的瘋狂刺激外……再無其他。再也感受不到饑餓、口渴等任何生理需求。無法判斷時間的流逝。不知道是如何開始的,也不知道何時能夠結束。不知道這會不會只是個不斷重復的夢?還是說……真實?為什幺……會如此叫人猝不及防的變成這樣?不明白。恍惚間,安久新的腦海似是茫然地有過如此疑問,可他無法思考、維持不了理智的腦袋給不出答案。朦朦朧朧地,安久新還曾想起,他似乎有過想和陸紳討論何時離開酒店回到大學城……至少他想在這里待到月圓夜過后……可是……現在是什幺時候了?完全不知道。每天不知道多少次失去意識,也不知道多少次能睜開雙眼卻無法思考,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是在不斷重演。直到…………三天后。周一,傍晚。此時已是天色將暗,在紅日還未垂落時滿月已是浮上了黃昏的穹頂。剛進食完畢,精力充沛的陸紳正以人類的形態準備回到酒店。——日間是不方便好似夜晚般一直以狼人的形態行動的,但僅是進食而已的話,只要稍微注意一點點就足夠了哦~在即將踏入酒店時,陸紳精致帥氣的面容上的愜意微笑忽然隱隱有了絲變化。陸紳停下了腳步并轉身,抬起頭對著某個方向瞇起了漆黑的眼,意味不明的視線眺望著傍晚時略帶金紅色的天空。仿佛遠遠的看見了什幺、感應到了什幺,陸紳黑沉的視線像是鎖定了某個獵物般緩緩地在傍晚的高空中移動著,抬高的視線隱約地有逐漸降低的趨勢。——哼哼~真好啊!是三個送上門來的rou質絕佳的侵略者呢~?大大的咧開嘴露出兩顆尖銳得讓他更添致命魅力的虎牙,陸紳彎著濃黑的眉眼、臉上帶著愉悅又期待的陽光笑容離開了酒店,離開了市中心。第六十章貪食機場。一名身形單薄又莫名有種矜傲貴氣的棕發青年,與其身旁簇擁著他的一男一女一同走出安檢。膚色白得有種透明感的青年就像個中世紀的貴族般,姿態優雅閑適,在他左右跟隨著他的隱隱給人以一種下屬甚至是仆人感的是一名身材健美的灰發白種男人,與一名非常豐腴性感的黑發亞裔女人。通過嚴格謹慎的安檢程序離開后,灰發男人不耐地開口以英文抱怨:“這里的安檢難道沒有繁瑣過頭了嗎!哼……真是座恐慌得叫人煩躁的城市。”“……似乎是有原因的,至少據我所知國內并不會在特殊時節以外的情況這樣……”黑發的亞洲女人雖然也在用英文對灰發男人回話,卻明顯就是這個國家的人。女人在回話的同時亦是在觀察四周,很快便從機場幾個正在播放新聞的屏幕上發現了機場會如此嚴格的排查巡檢的緣故——原來是近期來本市的監獄中大量罪犯都無故失蹤了,每天、每過一段時間便會有新的失蹤罪犯,并且全部都是重罪者。大量的罪犯忽然從監獄中消失不見了,這的確是非常叫人恐慌的事,到底是他們在監獄里被私下里處刑了,還是說這些有著各種心理問題以及嚴重犯罪記錄的重刑罪犯全部都……越獄了?若是這些罪犯都逃出了監獄,那幺今后這座城市的安全問題的確就很是叫人擔憂了。這樣嚴重的事件就算是整座城市因此陷入恐慌也都一點不奇怪了,畢竟誰也不想自己身邊偶然出現的一個向自己搭話的陌生人或許就曾是個愛好碎尸剝皮的變態連環殺人犯,又或者自己的孩子出門時有什幺奇怪的人……在女人將正以中文播放的新聞轉述為英文告知兩名同行者后,青年與灰發男人同時在臉上閃過了意味不明的了然笑意。“哼……初生者不愧就是初生者,太愚蠢了!竟然干得這幺顯眼,明明滿大街隨便哪一個都可以不是嗎……不會每次吃完后都忍不住想吐,還要一邊以那些人罪有應得為理由來安慰自己吧?”灰發的健美男人臉帶嘲諷,還做作地學起了孩童哭泣擔憂又忍不住渴求的表情。先前一直沒說話的棕發青年開口了:“我看不像哦,短期內量就已經大到這種程度……絕對不會是“腦袋”還停留在人類階段的家伙能做得到的,甚至就算是上癮了都太夸張了。不過……敢做得這幺明顯,還是太過自信狂妄了,這才不知道畏懼。”聽著兩人的話,女人有些不自在,畢竟他們說的那種事……她也還無法習慣。她真是怎幺都想不到當初她明明都逃走了,竟然還是很快又被追上了……就算她在近兩個月前已經完成了轉化成了一名狼人,她也還是做不到將不久前還對她來說是同類的人毫無負擔、毫無壓力的當做食物,每次她都……可是那種滋味又是讓她那幺的……除了那叫人矛盾的食欲,更糟糕的是她還莫名其妙的多了個——主人!她失去了自由!噢……多想找人傾訴她的煩惱,然而那唯一或許能理解她的人卻……不過,今夜過后就不一樣了,她可以隨時跟他交流他們共同的煩惱了。既然她已經在無法抗拒的無奈之下有了個必須得服從其命令的主人,那幺和她有相同遭遇的那個大男孩也應該跟她一樣!“好吧~您是對的,主人。”灰發男人聳肩,又轉向女人問道:“快點找到那個家伙吧!你不是認識他的嗎?憑著氣味要找到應該很容易吧?我們可是需要在今夜搞定他的!”“那你呢!人是你轉化的,你難道感應不到嗎?”女人情緒不佳的煩躁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