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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抱著奶瓶喝了一口,深切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位成年男性。 “太宰先生,不要慫,交朋友最重要的就是邁出第一步。”我穿著酒保服一邊擦杯子一邊說,“不用擔(dān)心沒有話題,我會先來一段相聲給你們預(yù)熱。” “謝謝千夜,心領(lǐng)了。”太宰治把喝了小半瓶的營養(yǎng)快線擱在吧臺上,“我還沒有膽小到這個地步。” 他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千夜都做到這一步了,我也不能太沒用。織田作的事情,我自己來吧。” “OK,”我放下杯子,從口袋里拿出幾顆解酒的薄荷糖給他,“那就看太宰先生的了。” “你覺得他們會聊得來嗎?”我退到Lupin的一個角落,一個黑暗的人影無聲地出現(xiàn)在我身后,出聲問道。 “會。”我肯定點頭,“無論在哪個世界,他們就是他們。” “覺得這里怎么樣?和你那邊區(qū)別很大吧?”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從黑暗中走出來,她含著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眼睛始終看著在吧臺上慢慢開始交流的兩人。 “有一點。”我一步步退后,融進陰影,“我喜歡太宰先生穿首領(lǐng)制服的樣子,感覺我的藝術(shù)之魂被再次點燃了。” “哈,”“我”笑了一聲,“我也喜歡,但你那邊的常服也很不錯,他同樣適合明亮的顏色。” “我覺得最贊的是白色那套。”不愧是我,腦電波完全重合。我抱著看待知己的態(tài)度,讓我的系統(tǒng)給對面?zhèn)鬏斄艘环荽虬募锩嫒俏叶嗄陙淼恼洳亍?/br> “草(一種植物),”“我”脫口而出,“你怎么哄他拍下來的?” “不用哄啊,拍都拍了他還能拒絕我不成。”我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姐妹,實不相瞞我想要一套黑手黨寫真集,我拿常服寫真和你換。” “成交,給我兩天時間準備。”“我”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道,黑手黨高層干部的干練作風(fēng)展露無遺。 我們同步看向?qū)﹃幹\一無所知的太宰治,宰廚們的雙手緊緊相握,一切盡在不言中,還是我最懂我。 “該回去了哦,那邊還有人在等你吧?”“我”笑了一聲,“這里就交給我,麻煩你跑這一趟,剩下的事情我會解決。” “嗯嗯,”我看著自己逐漸被世界排斥以至于開始虛化的身體,“織田作先生那邊看起來進展不錯……的確,不需要我再cao心了。” “在走之前,把【書】給一頁我吧。”我從懷中拿出那本看似平平無奇的,撕下一張空白的紙,折疊好放進口袋。 “喏。”我把【書】交還給“我”,“實不相瞞我們那邊還在為了它打生打死,我的塑料朋友費佳遲早得被我扔去吃牢飯。” “陀思妥米O奇司機?”“我”笑著說,“你的經(jīng)歷對我啟發(fā)很大,我在尋思著要不要開啟我的主線任務(wù)了。” “來啊,”我挑挑眉,“二五仔多有意思,多份工資它不香嗎?” “令人心動。”“我”看著我虛化至無形,自言自語道,“有點意思,要不先從Jungle入手?” 此時此刻,讓我們掌聲歡迎一位新晉二五仔正式踏入征途,她將擁有多倍工資,擁有多重身份,和她的命運共同體一起快樂奔向海王的道路。 “阿嚏!”抱著營養(yǎng)快線和織田作之助干杯的太宰治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太宰,怎么了?”在交談中逐漸熟悉新朋友的織田作之助喝了一口冰酒,“感冒了嗎?” “我感覺有人在挖我墻角……”太宰治神色凝重,“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直覺告訴我,我還報復(fù)不了這個人。” 是我,就是我,我們的朋友小哪吒! “千夜好慢哦。”剛剛回到此世,我被守在復(fù)活點的青年一把擁住,太宰治毛絨絨的腦袋蹭在我的頸窩上,“我還以為千夜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我失笑,悄悄吻了吻他的耳垂,覆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雖然很喜歡太宰先生穿首領(lǐng)制服的樣子,但他過得太苦了,我比較喜歡吃甜的。” 相聲公主就應(yīng)該配沙雕王子!好不容易養(yǎng)的白白胖胖可可愛愛的貓貓,才不能被別人偷走,就算是我自己也不行! “說起來,我在那個世界知道了很多新知識呢。”我超感慨地說,“明明是同齡人,他們怎么那么會玩。” 太宰治頓了一下,稍微拉開一點和我的距離,低頭凝視我的眼睛,“千夜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歪了歪頭,指了指自己,“為什么會不知道?我好像不是純情的人設(shè)來著?” “那么,想試試嗎?”太宰治用手虛虛地描摹著我的側(cè)臉,“我不比他差。” “男人的好勝心也可以用在這里么?”我把臉貼在他的掌心,輕輕蹭了蹭,露出一點狡黠的笑,“好啊,來比比看吧。” 明天不是周末,但作為上司,翹班什么的,完全沒問題哦。 作者有話要說: 千夜:拉燈—— 論以權(quán)謀私的妙用.jpg ☆、兼職的第一百一十六天 “嚕嚕嚕嚕, 殉情,一個人不可以,但是但是, 兩個人就可以,唔~” 兩道一模一樣的手機鈴聲同時響起, 我把頭往枕頭里埋了埋, 右手在榻榻米上胡亂摸了半天, 手指在錯亂中劃過接通鍵。 “喂——”我睡意nongnong地開口, “安吾先生嗎?身為上司的我只是稍稍翹個班而已,不至于大清早打電話來催……” “安吾嗎?真是掃興呢。”同樣睡眼朦朧的太宰治翻身把我攬進懷里,撒嬌地蹭蹭, “千夜請假嘛,不要理安吾。” 我困到昏迷,沒聽清楚太宰治嘟嘟囔囔的話,下意識地抬手揉亂他的頭發(fā), 準備把手機關(guān)機睡個回籠覺。 “安和小姐, ”電話那頭的國木田獨步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這邊是國木田,太宰那家伙在哪里?順帶一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了, 不是清晨。” 話說你的嗓子為什么啞了, 接電話的時候他差點沒認出來。 “……”我睜開一條眼縫, 看了一眼顯示接通的那部手機,又側(cè)頭看了看還在巴拉巴拉唱殉情之歌的黑色方塊物,面無表情地把手機拍在太宰治的臉上。 同款情侶鈴聲害我,社會性死亡時間梅開二度。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千夜好粗暴。”太宰治揉了揉被砸的鼻子,捏著鼻尖對手機那頭的國木田獨步說, “國木田君~打擾人談戀愛會被驢踢哦~今天請假啦請假,byebye。” 沒等國木田獨步發(fā)出怒吼,太宰治迅速掛斷電話,把準備起床的我重新拽回被子里,熟練地貼上來,湊在我耳垂邊喃喃,“千夜去哪里?我已經(jīng)請假了哦,再睡一會兒吧。” 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