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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幫助我穩(wěn)固地位。 他安排好了一切,給了我他能給出的最好結(jié)局。 只是我不需要,我的人生不需要他來安排,也不許他擅自缺席。 “我”不接受這個結(jié)局,所以我來了。 “千夜真狠心啊。”太宰治松開制住我的手,無趣地拿起鋼筆,“早去早回。” 你相信嗎?這是他對“我”說出的最后一句話。 早去早回,他的心里是否存在著某種隱秘的期盼,期盼我在下墜時握住他的手? 不會讓你得償所愿的,我有我自己的方式,你這個幼稚鬼。 “會給你帶好吃的章魚小丸子,精神點啦。”我揮了揮手,深深地看了太宰治一眼,隨即推著中島敦出門,“敦君我們走。” “麻煩你了,千夜姐。”中島敦?fù)蠐项^,在里世界被稱為“白色死神”的少年對自己人溫和又好說話,與偵探社的敦君看起來沒有什么不同。 他們只有一個區(qū)別。 我無視中島敦身上揮之不去的血腥味,問他,“今天的工作也很辛苦吧?” “是全滅敵對組織的任務(wù)。”中島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需要太復(fù)雜的計劃真的太好了,如果不是突然出了問題,原本是不該打擾千夜姐的。” 這就是最大的區(qū)別,同為太宰治教導(dǎo)的弟子,我們世界的敦君是唯一一個不殺人而救人的。 看來這里,中島敦與芥川龍之介反過來了。 類似的區(qū)別還有很多,比如我的系統(tǒng),雖然主線任務(wù)與任務(wù)獎勵與我沒有半分區(qū)別,但在這里“我”的主線任務(wù)進度條為零。 也就是說,這里的“我”根本不是一個二五仔,也不是新任的無色之王,只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級成員。 太宰治害人不淺,得虧他工資給的多,我居然硬生生憑借一份工作的工資撐住了生命點供給,真是令人驚訝,干部和干部副手的薪資待遇差別居然這么大的嗎? 所以……太宰治應(yīng)該根本不缺錢才對吧!就算從港黑叛逃他的存款也夠他瀟灑幾百年,他為什么還要拼命賒賬等我來付?難道就是為了滿足“我想養(yǎng)他”的愿望因此配合我表演嗎?真是辛苦他了,我好感動哦(棒讀的語氣)。 “敦君,你最近有見過芥川嗎?”我和中島敦并排站在下落的電梯間里,窗外的城市熟悉卻陌生。 “有見過,他總是和武裝偵探社的織田作之助一起行動,那個人很難纏。”中島敦點點頭。 “這樣啊。”織田作先生加入了武裝偵探社,而根據(jù)“我”翻閱【書】得到的答案,太宰治選擇篡位、做出后面的種種事情,就是為了讓織田作先生活下來。 世界線的軌跡因為一根螺絲釘?shù)呐で兊们姘俟郑绕鹞夷沁呉宦窔g脫走向HE的大結(jié)局,這邊簡直是戲臺上的老將軍——身上插滿了fg。 難怪這個世界的我都不怎么講相聲了,我就知道,沒有相聲的世界是沒有前途的,我來到這里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將歡笑重新帶給人間。 “敦君,你喜歡聽相聲嗎?”我對中島敦微微一笑,“我最近學(xué)了兩段,你品一品。” “好的?”中島敦面露迷茫,但因為這個世界的我也非常喜歡不按常理出牌,大家早已習(xí)慣了我的突然抽風(fēng),他沒有提出異議。 “那么,我開始了。”我默默從背后掏出快板,竹板一打響叮當(dāng),今兒就給您來一段。 “叮咚——”電梯降落在負(fù)二層,等在電梯口接應(yīng)我們的泉鏡花對我鞠躬問好,剛一抬起頭,突然發(fā)現(xiàn)有個熟悉的人影倒向自己。 “欸?”泉鏡花睜大眼,接住手腳抽搐不已的中島敦,“他怎么了?” “咳,笑得太猖狂,不小心岔氣了。”我咳嗽兩聲,“岔氣之后又把自己的手腳扭抽筋了,緩一緩就好,沒事。” 不行啊年輕人,你不行啊。我嘖嘖嘖搖頭,這個世界的相聲文化實在是太菜了,人類一點抵抗力都沒練出來,我還沒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他就已經(jīng)跪了。 “任務(wù)很著急吧?我先過去,你帶著敦君休整一下。”我拍拍她的肩膀,“不用擔(dān)心,任務(wù)我一個人也OK,太宰先生應(yīng)該還有別的任務(wù)給你們吧?去吧,沒事。” “可是……”泉鏡花猶豫了幾秒鐘,又低頭看了看被我搞得戰(zhàn)斗力全無的中島敦,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要你去就去嘛,是干部命令哦。”我不由分說地將她和中島敦推進電梯,按下去往醫(yī)務(wù)室的樓層按鈕,笑瞇瞇地?fù)]手,“byebye。” 送走泉鏡花和中島敦,我拉開車門坐進港黑安排的專車,神色驟然冷淡。 “找人去替我辦件事。”我拿出手機晃了晃,拍了拍司機的肩膀,“用你自己的渠道,不許被任何人知曉。” “是,安和大人。”小弟立刻點頭,他忍不住問了一句,“首領(lǐng)也不能知道嗎?” 很奇怪,安和大人平時做事從來不會避諱首領(lǐng),因為首領(lǐng)一向無條件支持她的一切愛好,為什么今天會特意囑咐一句? “不可以喲,因為是給他的驚喜嘛。”我和善地笑了笑,毫不猶豫地發(fā)動異能,“噓,噤聲。” “好的,我明白了。”小弟信服地點點頭,“異議”從他的腦海中徹底刪除,再也不會被提起。 “稍微有點期待太宰治那個時候的表情。”我低頭擺弄手機,“好可憐,連最后的愿望都無法實現(xiàn)。遇見我這個帶惡人的他實在是太可憐了,我可是那種對別人的期待一清二楚卻非要以打破它為樂的愉悅犯呢。” 活著實在是太痛苦了,所以想要死去。但被他拋棄的“我”會活得更痛苦,所以要把你從懸崖邊拽下來和我一起痛,我就是個壞人,我要和你一起腐爛。 “才沒有那么多大道理可以講,”我喃喃自語,“我就是很自私一人,我不要你死,你就不許死。” 電話打通了,我“喂”了一聲,聽見那邊的聲音,“你好,這里是新戶家,請問是幸平君介紹的客人嗎?” “是的,這邊是幸平創(chuàng)真介紹來的,你是新戶緋沙子小姐嗎?” 新戶緋沙子,擅長食療的新戶家傳人,尤其擅長以中藥制作美食調(diào)理食客的身體。我的料理小伙伴幸平創(chuàng)真與她曾是同學(xué),托他的關(guān)系我不需要預(yù)約就聯(lián)系上了她。 “是這樣的,新戶小姐。”我握住手機,“我有一個朋友——不是我自己,他非常挑食,喜歡熬夜和不規(guī)律飲食,雖然我明盯暗防努力想要糾正他的飲食習(xí)慣,但是我的工作確實很忙,有所疏忽,我想雇傭你為他設(shè)計一套專門的食譜。” “我明白了,”新戶緋沙子點點頭,“客人對食物有偏好嗎?” “他喜歡吃螃蟹,不怎么能吃辣但也喜歡咖喱飯,對大部分蔬菜都非常挑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