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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必然因為惹禍精的搞事情而變得極其不友好,但來都來了,他還能掉頭走人不成? “名偵探接受你的挑戰(zhàn)。”江戶川亂步深吸一口氣,和與謝野晶子一起翻開了放置在桌上的黑皮書。 “嘩啦啦”書頁翻過,文字的人被拉進世界中,失去支撐力的黑色書籍啪嗒摔在桌面上。 愛倫·坡頭頂小浣熊,雙手叉腰,“即使是亂步君也不能解開的迷題,吾輩的得意之作!” 他精心準(zhǔn)備了數(shù)年的作品,加上另一個人天馬行空的想象,使原本就復(fù)雜的謎團對玩家更是極其不友好。如果放在現(xiàn)實世界中狗策劃大概會被憤怒的玩家掛上論壇激情辱罵,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客戶您好,我是你爹。” 書中世界,一身騎裝的與謝野晶子有些驚奇打量著手中握住的皮鞭。西部牛仔的裝扮她還是第一次嘗試,居然意外的合適,就是褲子上的柳釘浮夸地有點過分,稍不注意就會把自己扎成刺猬。 “亂步先生在哪里?”與謝野晶子擰開房間的大門,在門把手那里撿到一張燙金的邀請函。 “cospy聚會……”她揮了揮鞭子,小皮鞭在空中劃出赫赫風(fēng)聲,“真有創(chuàng)意啊。” 她有理由懷疑作者在搞黃色并掌握了證據(jù)。 此時,就在與謝野晶子隔壁的房間內(nèi),江戶川亂步的身體微微顫抖,瞳孔渙散,一副被人玩壞的模樣。 及肘的白手套繡著精致的蕾絲邊,粉色泡泡裙上的蝴蝶結(jié)多到能把人捆起來玩龜甲縛,然而最最羞恥的不是頭頂上的白色貓耳,而是脖子上帶鈴鐺的項圈! “什么垃圾cospy!”江戶川亂步怒摔邀請函,“你家的偵探穿成這樣破案?當(dāng)我是貓眼三姐妹嗎?” 他不動還好,一動脖子上的金鈴鐺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通搖晃,像圣誕老人身邊的麋鹿,充滿喜慶的節(jié)日氣氛。 “哇哦……這可真是……不是蠻可愛的嗎?”與謝野晶子沒想到自己一推門進來就能看到這么精彩的風(fēng)景,“社長肯定也這么覺得。” 氣鼓鼓的名偵探眼睛里還含著水光,拎著粉色裙角的手松也不是提也不是。脖子上的圣誕鈴鐺雖然有點串色但無傷大雅,整體是一只非常可愛的粉色綠眼睛貓貓,充分顯現(xiàn)出設(shè)計這個情節(jié)的人的惡趣味。 貓貓,永遠(yuǎn)的神。——安和千夜 “咳,我們?nèi)テ瓢赴伞!迸c謝野晶子強忍笑意,“雖然外殼畢竟奇特,但內(nèi)芯應(yīng)該還是亂步先生擅長的推理故事。” 是啊,所以那個死丫頭就是故意的!等名偵探出去了要她好看! 江戶川亂步深吸一口氣,摒除雜念,拎著裙擺向前踏出一步。 淦,細(xì)高跟鞋,人干事? 磨磨蹭蹭地走到暴風(fēng)雪莊園的主廳,江戶川亂步狠狠閉上眼,心里的小人瘋狂出拳,激情毆打他腦內(nèi)幻想出的罪魁禍?zhǔn)住?/br> 說好的cospy聚會呢!為什么NPC一個穿的比一個正常,這樣尷尬的人不是只有他一個嗎?! “偵探先生,您的衣服……真是有品位呢。”NPC路人甲如是說,他呲著潔白的牙齒豎起大拇指,“贊!” “等我出去就把你們都?xì)⒘恕!苯瓚舸▉y步用頭紗遮住眼睛——是的,他這一身居然還配了新娘頭紗——冷綠色的眼睛陰森森地掃過全場,“開始吧,誰死了?” 真正的名偵探,無論面對怎樣錯綜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無論身處怎樣危險的境遇,都能從容不迫理智破案。女裝怎么了,女裝會阻礙名偵探偉大的智慧嗎?亂步先生是何等厲害的偵探,這些對他只是小菜一碟,我們要相信人家的專業(yè)素養(yǎng)。 以上,是我忽悠愛倫·坡按照我的描述將罪惡的內(nèi)容寫進他的說辭。這孩子真好騙啊,這都能信。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此時的我正戴著一頂漁夫帽,捧著服務(wù)員jiejie給我的卡布奇諾坐在偵探社一樓的咖啡廳中,給我的接頭人發(fā)出一條消息。 【無內(nèi)鬼,開始交易。】 “千夜醬。”一只纏滿繃帶的手從座位后面伸出來輕輕拍了拍我的頭,太宰治和我隔著沙發(fā)背相對而坐,兩個人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說話。 太宰治:“亂步先生進去了嗎?” 我:“進去了,門鎖死,鑰匙我吞了。” 太宰治:“你真的讓他穿了貓耳粉紅泡泡裙和細(xì)高跟鞋?” 我:“還有新娘頭紗和麋鹿鈴鐺,要素齊全。” 太宰治:“我們會死的。” 我:“告辭,我已經(jīng)提前定了去東京的車票。” “千夜醬~”太宰治幽怨的聲音從沙發(fā)背后傳來,“就這樣扔下你的同伙自己走了嗎?我可會被回過神來的亂步先生狠狠報復(fù)的。” 雖然江戶川亂步被氣狠了,一時沒想到這件事中還有他這么個叛徒,但事后聰明機智的名偵探一想就知道:為什么其實和他不算太熟的千夜會對他的弱點了如指掌?為什么她招招都抓住了他的死xue讓他無能狂怒? 當(dāng)然是太宰治通風(fēng)報信的結(jié)果,聊天聊著聊著就不自覺地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了呢,他真的是不小心呀,亂步先生請相信他。 “坡君說有好主意能夠讓亂步先生接受他的挑戰(zhàn)。雖然他沒有告訴我,但是嘛……”誰能比我更熟悉二五仔這個職業(yè),我一看就知道他要干嘛,“總之,等下太宰先生應(yīng)該就能收到亂步先生的消息了,我提前告訴你也不礙事。” 我幽幽嘆了一口氣,“你知道菲茨杰拉德先生最后的計劃是什么嗎?他準(zhǔn)備砸了整個橫濱。” 見過砸場子的,沒見過這樣砸場子的,不愧是真大款,豪橫。 “白鯨從天空中墜落,城市在戰(zhàn)火中毀于一旦。”菲茨杰拉德的計劃大概就是這樣,我撐著頭不解地問,“太宰先生,我真的非常好奇,菲茨杰拉德先生是不認(rèn)識中也先生嗎?” 區(qū)區(qū)白鯨,重力足以將之碾壓,完全不曉得他為什么認(rèn)為自己會成功。 “但是哦千夜,中也不會出手的。”太宰治向后仰靠在沙發(fā)上,我能隱約感覺到后背傳來的重量,他搖了搖手指,“這件事,我打算讓敦君和芥川去解決。順帶還有小鏡花的入社測試。” “鏡花醬還不是武裝偵探社的社員嗎?”我撓撓下巴,哦,還有她的檔案問題,我得去看望看望加班加到猝死的安吾先生。 “千夜知道Guild首領(lǐng)的異能力嗎?”太宰治問我,“他一直沒有出手。” “知道啊,是鈔能力。”我肯定點頭。 太宰治:“我知道是超能力,是怎樣的超能力?” 我:“?就是鈔能力啊,難道鈔能力還有別的分類不成?” 太宰治從沙發(fā)背后探出頭,我歪著腦袋和他面面相覷,兩個人的眼中寫滿了“他/她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