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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為了活命我身兼數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9

分卷閱讀269

    學成后把條野采菊吊起來抽。仇恨是讓人奮進的最好催化劑,每一個相聲段子都包含我曾經的血淚史。

    “太宰先生是在吃醋嗎?”我壞心眼地往他耳朵里吹氣,冷玉色的耳垂飛快染上薄紅,看著怪可愛的,“我不信,你明明知道沒有人比得上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如果想要什么的話,比起用這種手段套路,我更喜歡你直接說出來哦。”

    “被看穿了嗎?”太宰治轉過身,與我額頭相抵,眼睛中哪有氣惱的情緒,分明染著笑意,“千夜真是了解我,那么,有想好怎么補償我嗎?”

    “嗯……”我陷入沉思,對太宰治明晃晃的暗示無動于衷,甚至還捂嘴打了個呵欠,“好困,沒有辦法思考,我要先睡了,明天再說吧。”

    這一環又一環的套路喲,我是那種往坑里踩然后自己把自己賣掉的傻瓜嗎?從來只有我套路別人的份,沒有別人套路我的份。

    天真的男人,送上門的福利是不會被珍惜的,我們之間的對決才剛剛開始,你居然妄想讓我直接舉白旗,想太多了。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少點套路多些真誠不好嗎?我要好好糾正你的破習慣。

    “欸——怎么可以這樣?”太宰治不干了,他伸手握住我的肩膀拼命搖晃,“不許裝睡,千夜醬!起床!”

    先不理人的是他,想耍賴的還是他,他怎么這么能呢?

    “我已經睡著了zzzzz”我閉著眼睛說夢話,隨意地在太宰治背上拍拍,“乖啦乖啦,睡覺覺。”

    “……我會記在小本子上的,千夜。”太宰治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他略不開心地砸了下舌,不甘心地把懷里的人摟一摟,把下巴埋在我的頭頂,閉上眼睡了。

    記唄記唄,債多了不愁。我心大地想,把自己裹在溫暖的環抱里,逐漸陷入黑甜的夢鄉。

    城市已然安睡,遠道而來的客人們徹夜未眠。黑暗籠罩海平線,在水天相交的盡頭,一艘游輪破開水面,刺刀般破浪而來,與此同時,天空中一艘巨大的飛艇穿破云層,與游輪并駕齊驅。

    站在飛艇甲板上的金發男人眼底帶著淺淺的皺紋,考究的西裝在冷風中獵獵作響;慢吞吞從海水里爬出來的高個男人將觸須重新變成手的模樣,一邊撓著手臂一邊走回房間,“好困,好癢……”

    蹲在房間里徹夜奮筆疾書的愛倫·坡頭頂小浣熊卡爾,鋼筆在白紙上發出沙沙的聲響,“亂步君!吾輩已經準備好了與你決一死戰的究極武器!等著吾輩來挑戰你吧!”

    卡爾嘰嘰地叫了兩聲,用爪子扒了扒主人濃密的秀發,扒下幾根脫落的頭發。

    飄逸的發絲從空中落下,彎彎繞繞纏纏綿綿,落在桌面上瘋狂書寫的手背上。

    “卡爾!”愛倫·坡倒吸了一口寒氣,他顫抖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又看了看鋼筆反射面中自己臉上的黑眼圈,再回想起那個人對護發產品的狂熱推銷……他默默扔下筆,決定趁早洗洗睡。

    與亂步先生的對決雖然重要,但挑戰者也是有尊嚴的!他絕對不能帶著禿頂的頭去見自己的一生之敵!

    “啾啾。”清晨,圓滾滾的小麻雀用翅膀拍打著窗戶,陽光透過兩瓣窗簾間的縫隙照在榻榻米上,我皺了皺眉,把自己往被子里藏了藏,卻被突然響起的殉情之歌打斷了睡意。

    “是誰的手機在響……”我嘟囔著伸出手在枕頭邊摸索,我和太宰治的手機鈴聲一模一樣無法分辨,只能閉著眼在榻榻米上盲人摸象。

    想區分太宰治和我的手機還是挺容易的,他是上個世紀流行的翻蓋機,我是觸屏機,完美體現出本土橫濱人與留學海歸的科技差異。

    終于摸到了制造噪音的小東西,我側頭瞥了一眼手里的掌機上的來電提示,把它扔到太宰治懷里,“國木田先生的電話,太宰先生你上班是不是遲到了?”

    每一個與太宰治做搭檔的人都逃不過被放鴿子的命運,區別在于國木田先生只會打電話口頭催促,而中也先生則會一腳踢開太宰治的家門,將他從床上揍到墻里。

    我比較欣賞中也先生的風格,就是有點費錢,好好一個干部的房子,愣是縫縫補補又三年,港黑風評再度被害。

    “喂……”太宰治困倦地劃開手機屏幕,鼻音重重地說話,“國木田君~我生病了,所以今天的工作就拜托……”

    “快來偵探社,太宰,出事了。”國木田獨步的聲音沉沉的,平穩中難掩焦急,“賢治失蹤了。”

    “怎么回事?”太宰治睜開清明的眼睛,他一邊夾著手機聽國木田獨步說話,一邊把衣服往身上套,窗外的陽光透過他沉思的側臉,像神明投下充滿愛意的親吻。

    我躺在床上看他,太宰治的身體正好遮擋了擾人的陽光,我躲在他的陰影里伸了個懶腰,懶散地打了個滾,像貓一樣舒展四肢。

    升職加薪后的我比小職員時期更好摸魚,今天沒有工作,但我有一件大事要做。

    我側躺在被子里看我的同居人接到電話后一副匆匆要出門的模樣,好奇地撐起半邊身體,問他,“急匆匆的……發生什么了?”

    港黑打到偵探社去了?不至于吧,武裝偵探社雖然人少,但基本上各個都很能打,太宰治反倒不是武斗派,叫他去打架不是送人頭么?

    太宰治雖然手頭動作很快,但看上去也沒有很焦急,他一邊“嗯嗯”地應對電話那邊的同事,一邊把領帶遞給我,低下頭讓我幫他系。

    混跡在里世界的人很少輕易將脆弱的脖頸暴露在別人面前,質量上乘的領帶一向被當作殺人的工具使用。任何時候,只要我略微一用力,太宰治就會像折斷的花朵一樣消逝枯萎。

    電話那頭的聲音透過信號傳來,我湊過去將領帶纏繞在太宰治的脖頸,順帶跟著斷斷續續地聽完了國木田獨步的敘述,眼神從好奇逐漸變得無言以對。

    國木田先生口中偵探社的危機簡單來說就是:我的干爹菲茨杰拉德先生拎著一箱鈔票找上門,要把整個武裝偵探社買下來,其行為可類比為“給你500個億,離開我的兒子”的豪門富婆婆。

    鈔票一出誰與爭鋒,以我對這位花錢如流水的大款的了解,他拿出錢箱的姿勢必然囂張又臭屁,充滿了有錢人對打工人的蔑視與自負,二郎腿翹與天齊,下顎揚起標準的90°弧線,就差把“老子是這一部的反派”幾個大字寫在臉上。

    不要這樣啊菲茨杰拉德先生!你的紳士風度與成熟男人的魅力去了哪里?土豪雖然豪但他土啊!有錢的確能解決世界上絕大多數問題,但福澤諭吉先生是一位不會被金錢腐蝕理想的高尚之士。

    最最重要的是,武裝偵探社的那張異能開業許可證,如果他想要的話,為什么不來找我呢?那份證書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