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0
手,“別揉了,回去用熱毛巾敷一下,過不了幾天就沒事了。實在不行你穿高領毛衣遮一遮?!?/br> “今天真夠倒霉?!惫ぬ傩乱秽粥止竟?,聽話地放下手沒再折騰自己可憐的脖子。 “那起案件,是你做的吧?”工藤新一拉開易拉罐的拉環,喝了一口熱可可,臉色看著舒緩了一些,悶聲問我。 “哪起?”我茫然以對,給點提示?搞事太多我一下不太能想起來。 “米花町的街頭混混槍殺案,”工藤新一給出關鍵詞,隨即無語道,“自己殺過的人好歹要記得吧?” “不好意思,太多了,我從來不記這些。”我嘎吱嘎吱咬碎嘴里的糖果,“我想起來了,然后呢?證據在哪里?小心我告你誹謗喔?!?/br> “身為兇手卻這么囂張你真的夠了。”工藤新一垮下肩膀,泄氣地說:“沒有證據,但我剛剛看到了你的槍,和被害者體內的子彈款型一致——我知道這不足以證明什么,你掃尾真的掃得很漂亮。而且案件已經結案了,不會再給人翻案的機會。死者本身也是多起命案的嫌疑人,被他害過的家庭甚至相當感謝這位無名的兇手替他們報仇?!?/br> “皆大歡喜的結局不好嗎?”我咬著干癟的白色糖棍,含含糊糊地說,“如果你非要一個真相,就自己慢慢猜吧,我不會告訴你答案的,這件事免談?!?/br> “好吧,我不問了……你和太宰治以前是做什么的?”工藤新一換了個話題,“你們都是剛剛那個組織的成員嗎?” “不,你怎么會這么想?”我疑惑地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我們當然是良民啦,三好市民獎狀年度獲得者,超級代善人哦?!?/br> 工藤新一:鬼信哦,他看起來很像是個傻子嗎? “不逗你了,我們是森式會社的員工啦。太宰先生以前是我的上級,后來他嫌老東家裁人太不留情面,工資又低還逼人996,一氣之下帶著我辭職到東京討生活?!蔽倚乃岬卣f,“然而墮落的他很快沉迷于去酒吧搭訕小jiejie的腐爛生活,我只好加入黑衣組織給他們打工以維持家用?!?/br> 說到這里我忍不住抹了抹鱷魚的眼淚,手動給自己的點播一曲小白菜地里黃才三歲沒了娘,“你知道我有多難嗎?剛剛辣個叫琴酒男人可兇可兇了,要他教我槍法,他看我打靶一次之后直呼此人沒救,就此將我拋棄,只在需要我的時候才召之即來揮之即去?!?/br> “這樣就算了,他還不給我加工資!”我義憤填膺,緊緊握住工藤新一的雙手,言辭懇切,“聽jiejie一言,這種三險一金統統沒有,全勤年終獎全是浮云的組織去不得,你一定會后悔的。” “森式會社……橫濱……”將我的控訴全部忽略的工藤新一努力思考,“好耳熟的名詞,似乎聽老爸說過。” “是嗎?它還有一個稱呼,可能你熟悉一點——港口黑手黨?!?/br> “港口……黑手黨!”工藤新一一口熱可可嗆在口里,他驚恐地看著我,“他們原來招收童工嗎?” 靠,一個兩個的,能不能別拿我的年齡說事。 “招哦,我的上司被譽為歷代最年輕的干部,他加入港黑的時候毫無疑問也是未成年呢。”還是未成年的輟學兒童。 森鷗外,老慣犯了,親手掐滅了一朵又一朵祖國希望的花朵。 “你們原先是黑手黨嗎……黑手黨可以辭職?一般都是終身制吧?”工藤新一冷靜下來問我,現在的黑道組織如此人道? “所以辭職也可以叫做叛逃。”我笑瞇瞇地說,“然后我們就托熟人的關系來東京避難啦,現在檔案洗白了,過幾天我就回橫濱了哦?!?/br> “叛逃、洗白……你的檔案很嚇人嗎?”工藤新一喝可可壓驚,“明明和我同齡?!?/br> “和太宰先生比起來挺一般的。”我謙虛地說,“改天來橫濱玩,我帶你見你的偶像江戶川亂步先生吧?!表槺愦蛩槟愕娜^,讓你看一看什么叫貨真價實的超能力犯罪。 “亂步先生超厲害的!”談起偶像,工藤新一之前的郁結一掃而空,“我的理想就是成為亂步先生那樣的名偵探!” 沒錯,偵探boy和太宰治一樣是個劇本精,已經超脫人類的范疇了,少年你任重而道遠啊。 “哦對了,”聊天太開心險些忘了正事,我把話題拉回來,“之前和琴酒說的線人身份你無需在意,也不要過多打聽這方面的事。黑衣組織在東京的勢力比你預想的更驚人,不要再魯莽地撞到槍口上了?!?/br> 雖然這樣說,但我總覺得工藤少年與黑衣組織之間似乎有著不解之緣,很難不再碰見。畢竟黑衣組織以一己之力拉高了東京一半的犯罪率呢,業務能力著實驚人。 “我可是名偵探,不會放著毒瘤在東京生長?!惫ぬ傩乱怀料卵郏吧洗味燃俅迨录?,是不是也與他們有關?” “誰知道呢~”我打了個哈哈,“想做就去做唄,我又攔不住你。但是聽人墻角這事還是算了,又危險又斯托卡?!?/br> “誰是斯托卡了喂……”許久不見的半月眼重出江湖,工藤新一的手機響了幾聲,久不見他人影的毛利蘭打電話來找,剛剛還一臉凝重的偵探少年現下正手忙腳亂地安慰自己的青梅竹馬。 “我也要回去了?!蔽铱戳艘谎蹠r間,跡部君和忍足君還在等我帶救命水回去。我抱著兩罐桔子汽水和工藤新一道別,跑回去找我的小伙伴們。 云霄飛車仍處于被封禁的狀態,警戒線拉了一條又一條,警笛齊鳴。芥川慈郎他們收到消息紛紛聚攏過來,圍著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談話。見我回來,又呼啦一聲圍過來,“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的關心道。 “沒事啦,回家多看兩部恐怖片,妥妥能睡個安穩覺。”我安慰跡部君和忍足君,但不知為何,他們握著桔子汁的手微微顫抖,似乎被我感動得不輕。 “難得給千夜餞別卻發生了這種事……”慈郎癟癟嘴,含著我給他的糖不開心地說,“一天的好心情都消失了,決定了,我們去吃烤rou大餐吧!” 這句話前后有什么關聯嗎?我不解地想,但烤rou好烤rou妙,跡部大爺請客更是妙中之秒,我完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為安和桑/安和/千夜干杯!”幾個飲料瓶碰在一起,桌上的烤rou滋啦滋啦地冒油,灑下一把孜然,香氣撲鼻,讓人食指大動。 “千夜醬!”芥川慈郎正襟危坐在我面前,口里還含著我給他的草莓奶糖,神情嚴肅,“在你走之前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是我一生的愿望,拜托了!” “謝謝你,慈郎君,我只是回老家,我還沒死呢?!蔽覠o語地看著橘發的小綿羊,“請說吧,想殺人還是想放火?” “欸——哪有那么嚇人!”芥川慈郎雙手合十,一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