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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滯。 “什么時候出現的大型副本集結令……”我咬著叉子,登陸干部的管理員權限匆匆掃了一眼歷史編輯記錄。 網絡技術與破解密匙是Jungle的特長。Jungle的成員中有相當多的程序員,因為被比水流的技術所吸引而加入Jungle,賺取點數以兌換研究編程的權限。 生命不息代碼不止,每當看到他們锃亮的光頭我都肅然起敬,相較之下頭發濃密的比水流格外吸引仇恨。 本次副本招募大量擅長破解密碼的玩家和勇于為點數冒險的賭徒,任意參與任務的玩家一旦任務成功,貢獻榜排名前十可以直接飛躍到“U”級成員,難得一見的大手筆懸賞。 比水流很少發布這種破壞點數市場平衡的任務,上次和魔人費奧多爾懟的時候也只稍調高了對方的賞金。 Jungle想做什么? 【叮!您有一條新的Jungle訂單,請及時處理。】 特別提示音響起,我打開消息接受頁面,特別發送給J級干部的任務簡介瞬間跳出屏幕。 “……前往御柱塔,從第二王權者黃金之王手中奪取德累斯頓石板……”我雙手撐頭盯著平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陷入沉思。 是比水流飄了還是黃金之王拿不動刀了?我記得比水流挑戰過一次御柱塔的主人,結果是大慘敗。 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掌握整個日本實際命脈的男人,七位王權者中當之無愧的最強者,現已暮年。 我一直以為比水流會等到他去世再對德累斯頓石板下手,怎么突然發布了進攻的命令? 確實,Jungle算上我共有三位王權者,但我和磐先生一個控場一個防御,真正的輸出有且僅有比水流一人啊! “唔,也不是不可以。”如果比水流下定決心,我們與黃金之王也算勢均力敵,只是可能傷亡較為慘重。 等等,我仔細想了想,以弒王的風險和難度來算,王權者全身而退的幾率其實很大,最可能遭遇危險的是氏族成員。但Jungle非王權者的氏族成員只有御芍神紫和五條須久那,非時院的成員是Jungle的數十倍不止。 至于被招募來的玩家……在成為J級成員之前,他們全部都是可以被犧牲的炮灰。 “這樣來算,流君有出手的理由。”我慢慢翻看Jungle論壇熱火朝天的討論貼,“會死很多人的。” 比水流不會因為犧牲停下計劃,這是他畢生的理想與信念,誰也不能讓他放棄。 因理想而活著的人,無論是躺在下水道中茍延殘喘還是獨自蹣跚躑躅在荒野之間,理想的火苗永升不熄。 我不贊同他實現目的的手段,但我敬佩他的決心。 這次任務我必去不可,不僅是作為Jungle的一員支持首領的行動,有我的異能力在,傷亡人數能盡力控制在最小值,至少不會把無關人員卷進戰場。 我自認不算是個好人,但舉手之勞的事情能做就要做。 德累斯頓石板的重要性無需贅述,非時院與Scepter 4都屬于政府部門,青之王宗像禮司很可能也會加入戰場。 除了在天空帝國的白銀之王,活躍在東京的王權者幾乎都會集聚到石板爭奪戰上。 十束多多良險些遇害事件是扎在赤組心里的一根刺,赤之王雖然與青之王關系惡劣,但他肯定更優先針對暗中搞事已久的比水流。 如果演變成3V3的局面,大半個東京都會毀在這場戰爭中的。 “但赤組是我的親友來著,”我劃拉兩下手機,“以周防先生的達摩克里斯之劍狀態,誰都不會希望他插手這件事。” 打著打著突然掉劍可太刺激了,今天的東京也是一如既往的核平。 最大的可能還是3V2……比水流為什么不等一等,黃金之王逝世后無人能阻止他。 我咬了咬指尖,用掌機發出一長串消息,試圖說服突然任性的流君冷靜點。 比水流:我明白千夜的意思,我并不是因為沒有耐心才會選擇現在開始計劃。 比水流:一直在妨礙Jungle的魔人費奧多爾雖然離開了日本,但他名下的組織死屋之鼠仍活躍在東京,由魔人遠程cao控進行活動。我剛剛得到的消息,他與英國的鐘塔侍從敵對,現正被對方全面殲殺。 比水流:礙事的外來者偃息旗鼓,是游戲開場的時候了。 “這樣啊,那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我屈指敲了敲桌面,目光投向碧藍如洗的晴空,飛機劃過的機翼留下長長一尾白,映襯在我黑色的眼眸中。“大干一場吧。” 作者有話要說: 千夜:石板爭奪戰開局,押一賠一開盤啦!支持我的朋友舉起你們的雙手! 關于太宰的逃避: 只是出于“想負責”而開展一段關系,比蛛絲制作的玻璃更脆弱,宰想想就怕死了,哪里敢答應。 總有一天會在陽光下說我愛你,在那之前,再審視一遍自己的內心吧。 ☆、兼職的第八十四天 燃起狼煙, 王者之爭,一場大戰避無可避。 比水流招募勇闖副本的頭鐵玩家還需要一些時間,他語氣平淡地告訴我不用著急, 可以安心度完假再回東京團建。 從他體貼的話語中,我嗅到不容置喙的殺意。 暴風雨前的最后一絲寧靜,黎明的魚肚白會在何時來臨? 本著來都來了不玩白不玩的原則, 我索性放寬心掏出自己寫滿度假計劃的小本本, 預備在最后幾天前往各大網紅店花樣打卡。 太宰治有時候和我一起四處游蕩, 有時候不知道跑到哪個酒吧去搭訕小jiejie, 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我尋思他好歹是一個成年男性,不至于被人騙去賣錢, 以他的個性倒很可能反把人家賣了。 為此我心情忐忑的二十四小時都把手機鈴聲開到最大, 生怕漏接當地警局打來的保釋電話, 隨時準備劫獄救出我罪惡的監護人。 好在太宰治并沒有如此喪心病狂,除了刻意與我岔開作息之外,他看起來一切如常。 是擔心我面對他不自在, 還是害怕我胡攪蠻纏? 太宰治對火熱追求他的女生有多避之不及我再清楚不過,我甚至親自上手替他解決過不知道多少次桃花債。我不會做讓他不高興的事情, 他該對我多些信心的。 誤會的話, 說開不就好了嗎?為什么非要躲著我呢? 太宰治這個人是真的很難搞, 你永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摸出了一些規律,但他的難搞程度與時俱進、自動更新, 在我沒有察覺的時候猛然上漲幾千個百分點。 我向來善解人意, 為了順太宰治的意避開和他的尷尬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