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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料讓輝本身敗名裂是更優(yōu)的選擇。” “至于攝影師先生的作案動機(jī),我只是有所猜測——可能是后悔了吧,因為收下賄賂而背叛女友,心生愧疚。”工藤新一做出總結(jié),“但這不重要,無論理由為何,殺人的事實不容狡辯。” “精彩。”輝本太郎站起身大力鼓掌,“不愧是高中生名偵探,你的答案完全正確——如果對細(xì)節(jié)感興趣,可以看看客人們的身份卡。” “多謝您的好意。”工藤新一矜持地點點頭,等著主持人宣布他的勝利。 “那么,我宣布,這次活動的獲勝者是——安和小姐!” “哈?”工藤新一差點平地摔,我端著杯子像一個老大爺一樣坐在旁邊,淡定舉手,“是的,安和在這里!謝謝大家的支持。” “為什么啊?”工藤新一回頭看我,滿臉不敢置信。 “因為我是第一個填上答案的人啊。”我不明所以地歪歪頭,“在游戲開始前就提交答案了哦,這種一目了然的謎題還需要推理?不是直接填答案就好了么?” 我拿出自己的身份卡給懷疑人生的偵探少年看,“喏,這么詳細(xì)的資料我還解不出答案,怎么有資格和你競爭世界第一名偵探的地位。” 三選一還能選錯,我直接回老家回爐重造算了。 “不要那么沮喪嘛少年,”我試圖安慰他,“夏威夷而已,你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何苦如此執(zhí)著?” “這不是夏威夷的問題,是名偵探尊嚴(yán)的問題。”工藤新一握住我的肩膀,拼命搖晃,“再比一次!這場比賽雙方信息量不同,我絕不承認(rèn)是你贏了!” “我沒說我贏了啊。”談起這個我瞬間委屈,“那句臺詞!我眼饞好久的臺詞!結(jié)果還是被你說出來了,我這次又沒成功搶走它!我也不服,我們再比一次!” “你們兩個都冷靜點啦。”毛利蘭試圖拉架,“已經(jīng)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哼唧。”我一口喝干杯子里的橙汁,和特意來接我的桃井五月站在一起,“明天再戰(zhàn),等著瞧吧。” “這位客人,能跟我來一下嗎?”輝本太郎對蘇格蘭比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讓您拿到兇手牌壓力很大吧,請允許我款待您以賠禮致歉。” “不必了。”蘇格蘭搖頭,“很有趣的游戲。” “不要推辭,我們準(zhǔn)備了非常好的酒和美食,請收下這份心意。”輝本太郎執(zhí)意說道,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好拒絕他,蘇格蘭最終跟隨輝本太郎離開。 累積了一天的困意終于在游戲結(jié)束的時候爆發(fā),我攤在桃井五月肩上,被她拖回房間,啪唧倒在床上,一秒入睡。 “千夜醬真是的……”桃井五月小心地給我蓋上被子,我迷迷糊糊地感謝她一聲,失去直覺。 半夜,一片黑暗的寂靜中,綠藤的葉子從床頭柜上垂下,輕輕搔了搔我的鼻尖。 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困倦地伸手揪住這片調(diào)皮的葉子,小聲呢喃:“壞孩子,大半夜的吵我做什么?” 【殿下,死人了。】葉片中傳來稚嫩的童音,【一只海鷗在海邊發(fā)現(xiàn)的尸體,您要去看看嗎?】 “誰死了?怎么死的?”我用力揉了揉眼睛,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不知道,太晚了,大家都睡了。如果是白天,我們能給殿下提供的線索會更多。】綠藤自責(zé)地說,【請您等一等,我再去問問其他葉子。】 “不用了,別小看人類的智慧呀。”我翻身起床,“有現(xiàn)成的名偵探做苦力,我和工藤少年的對決還沒出結(jié)果呢。” “你還沒告訴我,誰死了?”我問。 【是個商人,他叫輝本太郎。】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不拖情節(jié)我爆字?jǐn)?shù)了(吐血)。 這場推理游戲和酒廠的后續(xù)行動有關(guān),基爾、秀一和蘇格蘭接到的任務(wù)就是完成這場游戲,新一也是提前被邀請來的“演員”。全場只有千夜的出現(xiàn)在酒廠的預(yù)料之外,她拿的是臨時演員工資,導(dǎo)演是貝爾摩德。 至于死者輝本太郎emmmm每一個被我取名的原創(chuàng)角色總是殺青的如此之快,一定不是我的錯(心虛)。 以及,本章貝姐出場了哦,她在哪呢~ 下章解謎 ☆、兼職的第七十八天 寂靜的夜, 只有海水嘩啦啦的聲音回蕩在耳畔,空靈靜逸。 一片黑暗中,我摸索著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下床, 期間打呵欠無數(shù)次。 “千夜醬……你去哪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桃井五月閉著眼劃拉兩下手, 企圖從周公的夢境中掙脫出來。 “去洗手間,不用擔(dān)心, 快睡吧。”我低聲應(yīng)答她, 咔擦一聲打開門。 “房間里不是有洗手間……”說到一半, 困意再度襲來,桃井五月翻了個身,把頭埋進(jìn)枕頭里昏昏睡去。 走廊里的感應(yīng)燈一盞盞亮起,我將綠藤脫落的藤曼在手腕上纏了兩道,最先發(fā)現(xiàn)尸體的海鷗徘徊在窗外, 若隱若現(xiàn)的鳴叫聲指引前行的方向。 “踏踏踏”輕微地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 一前一后, 兩個不同的足音合奏在一起。 大半夜的, 什么牛鬼蛇神都往外冒。 “嗨,你們在做什么呢?”我幽幽探頭,看著腳步猛然頓住的基爾和赤井秀一。 “西娜爾, 你沒有收到任務(wù)嗎?”看見是我,基爾放松警惕, 小聲說, “貝爾摩德沒有通知你?” “沒有。”我咬了咬指節(jié), 大腦飛速轉(zhuǎn)動,“你們的任務(wù)是什么?” 貝爾摩德沒有通知我并不稀奇,可能是用不到我, 也可能是看我太困打發(fā)我回去補(bǔ)覺,不要摻和他們的事。 任務(wù)并不是能被隨意透露的消息,赤井秀一抿了抿唇,陷入泄密的糾結(jié)。基爾猶豫片刻,最終敗在異能力的作用下,俯身輕聲說:“貝爾摩德讓我們?nèi)デ鍜吡艘粋€殺人現(xiàn)場,我們?nèi)サ臅r候沒看到尸體,只盡力抹除了線索。” 提取關(guān)鍵詞:殺人現(xiàn)場。 基爾和赤井秀一都是久經(jīng)培訓(xùn)的特工,由他們出手抹除線索,至少有九成的警察和偵探不可能再偵破這個案件。 剩余一成是超神級別的名偵探出手。 “你們沒有看到死者的尸體?”我再度確認(rèn)一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不巧,我剛好知道有一具尸體被拋尸到了海邊。” 赤井秀一神情一變,他明顯察覺到了不妥:既然派他們?nèi)ツǔ€索,為什么要把尸體拋棄在這么明顯的位置?明天一大早尸體就會被提前起床的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毫無隱秘性。 貝爾摩德是何等聰明的人,怎么會發(fā)布這種自相矛盾、漏洞百出的指令? “蘇格蘭呢?”我突然問道,“你們不是一起來的嗎?他人呢?” “他在游戲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