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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泄的母愛,若非職業道德守住底線,她們絕對會熱情地把中也先生按在胸口,讓他在窒息和羞憤中感受到來自大jiejie的關愛。 中也先生真好啊,可愛又嬌小,和他站在一起完全沒有身高的壓力。又很好騙,怎么會有比欺負老實人更開心的事呢,更別說中也先生還是我重要的相聲素材來源,四舍五入他就是一直在背后支持我事業的男人啊! 有點想念中也先生了,不知道在這段日子里他有沒有長高。不管他有沒有長,反正我長高了一厘米,嘻嘻,等回橫濱我要去他面前炫耀。 【會被打的,崽崽?!课业慕y友情提醒。 “怎么可以這樣!我分明是在和中也先生分享我的喜悅之情啊?!蔽译y以置信,“他不能因為自己長不高就剝奪我的生長期,心胸寬廣一些嘛?!?/br> 在我和系統的聊七聊八中,酒廠一行人順利走進了A旗下的賭場。并沒有安檢,在黑手黨組織控股的賭場帶槍只是基cao,場地內濃郁的煙味讓我忍不住咳了兩聲。 要死了,二手煙危害超級大的,你們這是在謀殺。 安室透回頭看了一眼明顯不適的我,無奈地走進了一些,替我擋住了煙味最濃郁的方向。 “都說了小孩子不要摻和這些事。”他小聲說,大約還在為我小小年紀就來混黑一事耿耿于懷。 波本哥是公安出身的正義警察,對弱者具有天然的正義感與保護欲,看到被煙味嗆出眼淚的我心生憐愛很正常——因為他沒有讀心術,不知道眼前的柔弱少女實際在想什么。 【等我出去就把你們都殺了。】我捂著發癢的喉嚨,殺心漸起,目光在一個個老煙槍身上劃過。戒煙是為你們的身體著想,手段粗暴了一點什么的完全不要緊,你們一定可以理解我的苦心,對吧? 老煙槍們:身上突然一寒,拿煙的手微微顫抖。 “就是他?!鼻倬仆O履_步,狼性十足的眼睛釘死在與荷官調笑的男人身上。 我眨了眨被生理淚水糊住的眼睛,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踮起腳看了一眼。我恨擋在我面前的琴酒,知道你長得高了,給小矮子留點視野吧,快讓開,讓我看看。 這熟悉的顏藝表情,熟悉的欠打氣息,熟悉的精分cao作,是你,我的小老弟。 “統統,精分是門學問啊?!蔽腋袊@道,“你看,他吞噬了賭徒的意志,然后自己受到影響,也變成了一個賭徒——將自我命運寄托在幸運之上,二傻子都曉得不靠譜,他倒是一副穩穩當當的樣子?!?/br> 也可能是身為王權者的自信作祟,和普通人差別甚大的力量帶來看待螻蟻的漠然,想必在他眼中,追在他身后窮追猛打的黑衣組織只是一群找死的螞蟻吧,整座賭場的人也敵不過王權者的一手之力。 不要小看酒廠啊!在群魔亂舞的東京和大部分黑手黨組織都自帶超能力的大環境下,硬生生憑借凡人之軀頑強生存還混得風生水起的組織哪會是什么大路貨。這可是被稱為二五仔之家的神奇組織,你這個弟弟休想破壞我溫暖的家庭! “貴客前來,有失遠迎?!盇在一眾小弟的擁簇下走來,排場滿滿,神色傲然,就差手動配一曲拉風的BGM。 不在橫濱,你終于不打算掩飾自己試圖取代森鷗外的心啦?想做BOSS沒有錯,可也得有真本事才行。 你也只能想想而已,大——垃——圾—— 我從琴酒身后探出頭,笑瞇瞇地看向A,他的眼睛中還沒來得及露出驚訝的神色,【薛定諤的二五仔】就已奏效。 A這個人,頭腦還是有點的,不然也不會在賭場上贏面居多。但在鬼才怪物頻出的橫濱就很不夠看,大家也不愛帶他玩,都不在一個頻道上,沒意思。 感到寂寞的A只能跑到東京找自己的狐朋狗友,正巧,被無色之王吞噬意志的那個賭場負責人就與他相性很合,你算牌來我出千,大家合作共贏,豈不美哉? 我給A遞了個眼神,讓他用自己一般般聰明的腦袋自行腦補我的復雜立場,隨你怎么想,能圓回來就行,我不在乎。 A:已知這個臭丫頭和太宰治一起叛逃被異能特務科收留,但目前她又和黑衣組織關系緊密……嗯,除此之外她還是我可靠的小伙伴,也就是說她的行為會有利于我……我明白了,她是森鷗外特意放在太宰治身邊的臥底,又輾轉前往異能特務科和黑衣組織收集情報,暗中為森鷗外提供便利。如果我把森鷗外趕下位,這份情報網也會是我的囊中之物,我現在應該做的是幫她打掩護,裝作不認識的樣子配合她的行動——我真是個天才! 瞬息之間,A時停腦補完畢,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最熟悉的陌生人,我淡定點頭:很好,自我攻略完畢,你可以去送人頭了。 “在我的賭場,任何私人恩怨都可以用游戲解決?!甭犕昵倬频膩硪?,A從口袋中拿出一副牌,瀟灑地扔在荷官面前,紙牌嘩啦一聲散開,露出四種花色的一整副撲克。 坐在荷官身邊的無色之王帶著莫名興奮的笑容,伸手翻開其中一張,Joker大笑的臉出現他面前,引來男人一陣發顫的笑聲。 別笑了,你以為自己是西索嗎?我瞥了一眼羊癲瘋的無色之王,深深地為他的精神狀況感到擔憂。 真的不需要我替你預訂精神病醫院的床位嗎?不要諱疾忌醫呀,有病趁早治為妙,拖久了會釀成大禍的。 “你們想玩什么?”無色之王靠坐在柔軟的椅背上,神色囂張,他認出了無辜被害的我,但明顯沒把我放在眼里,“比大?。慷稽c?德-州-撲-克?我都可以?!?/br> 哦嚯,得到了賭徒的技藝與經驗的你很牛啤嘛,牛皮吹大了,小心中風哦。 “由我來選嗎?”我可可愛愛地指了指自己,在場所有人,除了精分速度過快的無色之王和波本哥,全部都是我的異能受害者,他們是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反駁我的。 果不其然,主事的A和琴酒均是默許的態度,我大大方方地拉開椅子坐下,雙手指尖相抵,輕輕擱在下顎,“既然你什么都會,那么我們就來——斗地主吧!” 斗地主,一款風靡種花家的紙牌游戲,上至七八十歲的老太太老大爺,下至剛剛認字的小孩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謂是老少皆宜的全-民-運-動,不僅寓教于樂,還很考驗團隊精神。 我初次在僑梅和林林那里接觸這款游戲后便一發不可收拾,為它的魅力深深著迷。 現在給你們三分鐘時間谷歌搜一下規則,我先叫個地主,加不加倍你們隨意。 安室透莫名其妙地拿著手機看完了規則,不懂琴酒和那位港黑干部為什么由著這丫頭胡鬧,但因為他們的表現太過自然,他不禁思索,難道是自己的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