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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招手,朋友,回神了,你還OK嗎?魂魄離體的話我去找個陰陽師來解救解救你?或者我也可以給你畫符招魂,作為打工小能手,我的副業還蠻豐富的。 但是我并不知道如何解決復雜難懂的少男心事問題,光是養家里的黑泥精就耗盡了我全部心力,請不要和我玩你畫我猜的游戲,簡單點,說話的方式簡單點。 “咳,差點沒認出來……很適合安和桑。”回過神的忍足侑士掩飾般地推了推眼鏡,“很好看。” “是嗎?其他都好,就是不太適合運動。”我低頭扯了扯裙子上的蕾絲邊,略微嫌棄。 雖然這個裙擺下可以放更多的槍,但是拔槍沒有那么方便,還是JK好,漂亮又使用,不愧是專業殺手的工作服,贊美林林。 emmmmm,我的職業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我為什么要在美好和諧的校園祭上思考這么不和諧的問題? 想到這里,突然覺得我該慶幸忍足君不會讀心術,他并不知道可愛少女表象之下的兇殘內心。 我:請給我的心音打上馬賽克,不能帶壞小孩子,謝謝。 “穿女仆裝……也不需要運動吧?”忍足侑士被我的回答噎了一下,怎么運動?穿這一身去打網球嗎? 忍足:把對手可愛死,仔細想想也不是不行。 “誰說不需要?”我一頭霧水地看著他,打工不是運動嗎?在日本這個連魔王都要打工的神奇地方,你看不起我們超神的打工一族嗎? “……這么說的話,運動……”忍足侑士沉默兩秒,雖然還是個青少年但已經不再純潔的他瞬間想歪。 我看見眼前的人陷入詭異的沉默,受到良好黑手黨教育的我奇異地跟上了他的腦回路,瞬間露出了新一同學的招牌半月眼。 噫,名偵探用一包辣條打賭,少年你的腦中此時必然充滿了黃色廢料,現在的高中生啊嘖嘖嘖,思想太邪惡了,扔你一包去污粉。 我的監護人告訴我,不要和污污的男孩子一起玩,會被帶壞的,我要溜了。 “下午的節目我會去看的,”我抱起厚厚一沓傳單,想到一個問題,他們只告訴我飾演白雪公主的是跡部大爺,其他角色呢?我記得還有王后來著!是誰,今天我也要留下你的美照! 當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剛剛還侃侃而談的忍足侑士干巴巴地閉上自己的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顧左右而言他地說: “安和桑猜王子是誰?想不到吧,是慈郎哦。他在昨天排練的時候,因為王子只在最后出場的緣故,等睡著了,被跡部罵得很慘……‘既然決定出演就拿出最華麗的樣子!’跡部是這么說的……” STOP!停下你沒有營養的廢話,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忍足君,飾演王后的是哪個倒霉鬼? 忍足侑士寧死不屈地閉上嘴,企圖用沉默逃避法官大人的制裁,但在太宰治手下混過的我要是連這都看不出,我還不如直接回爐重造。 噫,前幾天還春風得意的忍足君慘遭中槍,一定是大爺公報私仇,慘,忍足,慘。 等等,我突然記起來以前看的白雪公主動畫片,刨去劇情,其中有一個細節我記得特別清楚——惡毒王后的口紅是紫色的! 深紫深紫,宛如中毒般的顏色,像我這般的少女根本不敢嘗試的死亡配色,只有風韻猶存的成熟大jiejie才能駕馭得住。 我看著忍足君的眼神陡然染上十足的敬佩,真正的勇士無所畏懼,我愿意暫時把強者的稱號讓給你一天,明天記得還我。 前有惡毒繼母茄子紫,后有白雪公主比血還紅的嘴唇,我真的非常好奇,給這群王子上妝的化妝師會不會當場笑死。 化妝師沒有笑死,但跡部景吾的心已經死了。 戴假發OK,穿厚得要命又重又長的裙子也勉強OK,畢竟他是一旦答應了就會做到底的男子漢,但指甲油和口紅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粉粉嫩嫩的少女系指甲油和紅艷牡丹色的口紅簡直離譜,你家的白雪公主長這樣? 化妝師:白雪公主就長這樣,你看不起人家公主的身份嗎?烏黑油亮的秀發、紅艷似血的嘴唇、嬌俏可愛的指甲,完美,你就是今晚最耀眼的公主殿下。 “想開一點吧跡部。”忍足侑士手指顫抖地拿著那只茄子紫的口紅,“還有我給你墊背,親愛的繼女。” 他的一世英名啊……全毀在這只口紅上了。 “不可以換一個配色嗎?跡部那一只就挺好的。”忍足侑士試圖垂死掙扎,他突然覺得白雪公主是一個不錯的角色了,他前幾天應該答應和跡部交換角色的。 “不行,紫色口紅是毒皇后的本體,失去本體和失去靈魂有什么區別?”化妝師冷酷地拒絕了他的無禮要求,天真,你是在懷疑本大師的專業素養嗎?今天你們姐妹花一定會在我的手下成功出道。 如果我在這里,我一定會當場和妝娘jiejie拜把子,知己啊!我明白你的感受,王子們,放棄掙扎吧。 此時的校門口車水馬龍,身為摸魚達人的我才不會傻乎乎地曬太陽,工作正是摸魚的藝術,唯有咸魚使人快樂。 其實不需要傳單也可以,女仆裝足夠打眼。我把班級宣傳牌擺在旁邊,靠在櫻花樹下躲懶,深覺班長jiejie渴望的營業額第一有指望。 “織田作,還沒有到嗎?”真嗣左看右看,“好多車……” “笨蛋真嗣,看到櫻花樹就到啦!”優跳起來指著校門口,“是千夜姐的學校!好大!” “千夜說在校門口等我們。”太宰治雙手插兜,懶洋洋地說,“她們班級的活動是女仆咖啡廳……” “怎么了太宰?”織田作之助疑惑地看向話說到一半突然沒聲的太宰治,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太宰先生,織田作先生,你們來啦!”穿著黑白款女仆裝的少女從漠然的神游中驚醒,露出輕松可愛的笑容,隔著人群對他們揮手,一時間不知道多少路過的少年被晃暈了眼,目光一下聚集到這邊。 安和千夜在冰帝是個另類,這一點是所有人的共識。 優異的成績,精致的面容,和網球部成員的良好關系,都讓同齡的女生不自覺地避開她。也不一定是嫉恨,或許還有不自知的自慚形愧。 “安和同學,怎么說呢,總覺得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平時也不怎么能說上話的樣子。”同班的女生說,“其實本班的同學都知道,雖然她看起來和跡部君忍足君關系很好的樣子,但實際并怎么不親近。” “下課的時候,偶爾會看到她托腮看著窗外的模樣,那一瞬間就覺得,我們和她離得好遠好遠啊。”女生嘆了口氣,“放學也總是不見人影,完全不像我們的同齡人。” 那是自然的事情,無論年齡幾何,經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