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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情了,非常激動地問我照片里的人是誰,墜入愛河的粉紅泡泡差點把我淹沒呢。”我一邊走一邊和太宰治說起學校里發生的種種事情。 “所以,千夜是怎么回答她的?”太宰治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目光追隨著天空飄渺的云層。 那雙眼睛干凈透徹得不可思議,像雨后的琉璃,濕潤的水色藏在其中,輕易不會蕩起漣漪,波瀾不驚。 我偏頭看了他半晌,如實說道:“我心里想這又是一個被太宰先生色相欺騙的可憐人,于是我說照片里的是我吃白飯的監護人,最大的興趣愛好是找漂亮jiejie殉情。” “然后她就放棄了?”太宰治收回看云的視線,身體微微俯下,看著我說,“難得有小姐主動想和我殉情,千夜果然是在嫉妒吧?” “一點點。”我在太宰治微訝的目光中坦然點頭,聳聳肩,“很正常吧,我當然是會嫉妒的。” “而且,”我學著路邊貓貓的樣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因為聽到那些話就放棄了自己愛慕之心的女孩子,就算真的和太宰先生交往,也很快會被拋棄,那個時候不是會更傷心嗎?” “全世界的漂亮meimei都由我來守護。”我對太宰治比出槍擊的手勢,眼神酷炫,“渣男走開。” “好過分!”太宰治故作受傷地西子捧心,“我才沒有那么人渣。” 切,誰信你。我背著手蹦蹦跳跳地走路,看都不看他。 這男人裝乖的技巧輕車熟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輕易地勾起人們的同情心,就算他做出天大的禍事,只消那雙好看的鳶眸彎一彎,你都會在恍惚間覺得他無辜又可憐。 但太宰治與“無辜”、“可憐”兩個詞語從來不沾邊,即使是從良的他也不行。 名偵探不會上當受騙。 我繼續和他說學校里的事情,以前我偶爾與他聊到這些,但礙于身份,往往是敷衍了事。我最近才發現太宰治蠻樂意聽這些瑣事,在他短暫而充滿血腥味的人生中,安寧與平和無疑是可貴的。 稍微有點可以理解他與織田作先生之間的友誼了,離開港黑是個好選擇。 “我的同桌叫做忍足侑士,前桌叫做跡部景吾,就是那個跡部家的繼承人啦。”我比劃著說,“渾身散發著金光閃閃光芒的男人,每次上課的時候我都感覺眼前坐著一個光源。” 哪天教室停電,跡部君要記得自體發光為民服務呀,我很看好你。 但跡部大爺不是重點,我主要想和太宰治說一說忍足侑士。 “雖然在冰帝人氣最高的是跡部君,但僅次于跡部君的忍足君也是一位奇男子。”我神神秘秘地說,“和戀愛經驗很可能趨近于零的跡部君不同,忍足君小小年紀,就習得了渣男的精髓。” 沒錯,一臉大爺樣的跡部君其實十分純情,因為他太自戀了,最愛的人永遠是自己,但水仙是沒有前途的,我暗自搖頭。 “忍足君,一個三小時換一次女友的渣男。”我肯定地說,“他不行,他太快了。” 無論從哪個方面都是,三小時能做什么啊?做了個寂寞嗎? 忍足侑士:都說了我沒有!好好聽人說話,不要聽信奇怪的謠言! “沒錯,他不行。”太宰治贊同點頭,“千夜不要和他玩了,會被帶壞的。” 帶壞我?是指三小時還是換女友? “才不會哩,”我自豪地說,“我可以同時腳踏二十八條船絕地求生永不翻車,忍足侑士做得到嗎?” 我不是針對哪個人,我是說在座的的各位都是菜雞。 “……”太宰治竟無言以對,只能再次強調,“不要和他玩哦,他一看就不是個正經人。” 嗯……他帶不帶得壞我另說,但是這個事情,不是我的意志可以決定的啊,我為難地想。 “你知道嗎,太宰先生?按照普遍規律,在冰帝的三年中,我定會與跡部君與忍足君同桌無數次。”我面露深沉與滄桑,“因為他們是美人,而我是強者。” “美人只配強者擁有,太過強大是我唯一的弱點。”我驕傲挺胸,“弱者們,嫉妒吧,扭曲吧,與我為敵是你們一生的敗筆!” “噗哈哈哈哈。”太宰治莫名笑出了聲,扶著我的肩膀狂笑不止,我冷漠地投去一個不滿的眼神。 笑什么笑,嚴肅一點,我很正經。 “初中在立海大和之前的海常都是如此,奇妙的玄學定律不可打破。”我雙手抱臂,只覺得高處不勝寒,身邊的風瀟瀟灑灑,“泰然而處之即可,強者不畏懼任何挑戰。” 前有幸村和黃瀨,后有跡部和忍足,鐵打的同桌,流水的美人,唯有我的強者之心堅如磐石不可移。 我是不會被美色所迷惑的,我的內心只有學習和金錢。 下課鈴聲響起,我咬著筆尖苦思冥想,在草稿紙上留下龍飛鳳舞的草書字跡,忍足同學撐著頭看了半天,最后放棄似的揉揉眼睛,抬手拍了拍跡部的肩膀。 大爺不高興地回頭,看到忍足的表情突然一愣,陷入某種奇妙的糾結。 兩人眉來眼去地交流片刻,我狐疑地停下演算的紙筆,看著明顯不對頭的兩人。 我:你們兩個有問題,給本官從實說來。 跡部咳嗽一聲,抬抬下巴,傲然開口,“安和,從今天起,你就是網球部的經理了。” “哈?你說什么?我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我坐在座位上轉筆,投給跡部大爺一個你瘋了吧的眼神。 朋友,我每天忙得半死不活,沒有時間陪你們玩過家家。還是說你會給我發工資?想讓我打白工,你怕不是找死。 “安和桑,你知道多少人想要這個位置嗎?”看我一臉不情不愿,忍足侑士忍不住指了指窗外的cao場,“足以填滿整個cao場的備選,競爭過程比求職激烈多了。” 我聳聳肩,“是啊,跡部君和忍足君的追求者排場很大呢,但是——” 我冷漠地看著他,“誰告訴你我稀罕這個位置,自我意識不要太旺盛了。” 本黑手黨是不想和小孩子計較,死在我手下的人也足以填滿整個cao場,你要不要和死者們聊一聊? “不不不,你誤會了。”忍足很快意識到是自己沒說清楚,“是你申請的勤工儉學,學生會通過了。” “欸?”我立刻收斂了自己刻意練出的冷淡表情,重回可可愛愛的顏藝少女,“通過了嗎?我以為自己的申請理由很扯淡……” 是很扯,忍足默默地想。 ——因為監護人和監護人的朋友都是失業的大齡輟學兒童,所以要一個人掙錢養兩個大人和五個孩子什么的,如果是真的,安和桑你未免太不容易了一點。 我:我就是很不容易啊,養宰好費錢的。 “我記得我寫的申請書上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