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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唔,因為千夜有點低血糖。” “早上起的太早或是沒吃飽會頭暈,吃顆糖會好一點。”太宰治看了一眼后座睡著的六個“孩子”,“突然可以理解織田作的辛苦了,養(yǎng)孩子是要cao心很多事呢。” “安和嗎?她看起來很好養(yǎng)的樣子。”織田作之助說,不像他家有四個調皮搗蛋的男孩。 “是很好養(yǎng),有的吃就很滿足。”太宰治忍不住抱怨,“但你看到她的手腕了嗎?細得一折就斷,我從沒苛待過千夜的伙食,怎么一點rou都不長。” 織田作之助:這微妙的農(nóng)場主的語氣……是我的錯覺嗎? 太宰治:并不是,養(yǎng)小豬仔使我快樂。 “說起來,織田作。”太宰治托著下巴,一臉深思,“如果你發(fā)現(xiàn)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一直瞞著你,試圖去做很危險的事情,你會怎么辦?” “青春期嗎?”織田作之助嚴肅思考,發(fā)出民主家長的聲音,“我不會探究他們的秘密,但也不會讓他們接觸到危險。” “但要是她鐵了心這么做呢?”太宰治反問,“因為某個不能言說的理由,必須置身于危險之中。” “必須這么做,也沒辦法吧。”織田作之助慢慢剎車,“我會選擇尊重她的選擇。” “也對呢,不愧是織田作。”太宰治拉開車門,和織田作之助一起搬運后座睡成一團的孩子們。 “如果查出mimic的基地,你會去嗎?”太宰治站在布置簡潔的房間門口,看著紅發(fā)的青年給孩子們仔細蓋上被子,“安德森·紀德找過你一次,對吧?” “會去。”織田作之助直起身,看著孩子們安心的睡顏,“如果沒有太宰的情報,孩子們和咖喱老板說不定都會……我不想殺人,但這件事不能這么過去。” “不解決掉安德森·紀德,誰也不能安心。” 將一切安排好的森鷗外不會放任mimic橫行,執(zhí)意與織田作一戰(zhàn)的安德森·紀德不會死心,事件持續(xù)發(fā)酵,被卷入的無辜的人會越來越多。 太宰治相信織田作的實力,但相似異能碰撞的【特異點】讓他無法釋懷。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哦。”我打著呵欠探出頭,拽著太宰治的袖子維持平衡。 車里睡得好不舒服,他們動靜又大,我索性跟上來了。 我把太宰先生的衣服披在頭上,神色蔫蔫地從他口袋里拿糖吃。 月亮睡了你不睡,你是禿頭小寶貝。 快點結束回家睡覺吧,再熬下去我明天鐵定遲到。社畜和學生雙重身份的我才是你們當中最痛苦的啊,決戰(zhàn)什么的,比得上近在咫尺的月考嗎? 我要維持我年紀前五十的榮耀! 織田作先生搖頭拒絕了我的提議,他似乎很討厭將他人卷入殺戮中的行為。 他是個好人,可惜我不是。 我對殺戮與血腥適應良好,黑手黨的工作蠻適合我的,從港黑跳槽之后要不要考慮再加入一個黑手黨組織呢? 但日本境內有逼格的黑手黨似乎不多,像華九會那種人渣組織倒是不少,黑衣組織都算鼎鼎有名的大組織了。 黑手黨大戶一直是意大利,像彭格列、熱情之類的,我思考著下家的問題,感嘆自己真是一個合格的二五仔,無時無刻不心系工作。 安頓好孩子們,織田作先生開車送我和太宰先生回去,半路上太宰先生鼓起臉頰,肚子咕咕兩聲,“好餓哦,千夜、織田作,我們去吃夜宵吧。” 我的瞌睡在幾次奔波中消耗殆盡,蹭一頓宵夜也挺好的,我舉雙手贊成。 織田作先生很佛地答應了,或許是晚上這一出太過突然,我們誰也沒提明天還要上班上學的事情,臨街找了一家燒烤攤。 兩瓶啤酒和一瓶雪碧碰在一起,清脆干杯。 我像倉鼠一樣埋頭吃菜,聽太宰先生向織田作先生詢問養(yǎng)孩子的種種技巧,而織田作先生雖然養(yǎng)了五個孩子,但也是一個半吊子,我看著他們的聊天,仿佛在看兩個新手父親的車禍現(xiàn)場。 這么養(yǎng),人會死的吧?我瑟瑟發(fā)抖。 “不靠譜的監(jiān)護人不如不要。”我拿起一塊烤饅頭片,咔擦咬下,“太宰先生受了什么刺-激,他養(yǎng)我和芥川還不夠嗎?到哪里再給他找一個能在黑泥灌溉下好好成長的孩子啊。” 【崽,你沒發(fā)現(xiàn)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討論的中心是你嗎?】系統(tǒng)心累地說,【那個青春叛逆期不斷作死的孩子,說就是你啊崽!】 我:??? 叛逆?我?我那么乖巧懂事!你們不要血口噴人! “他絕對受刺-激了。”我面色凝重,“不知道精神科還有沒有床位,現(xiàn)在臨時打電話去訂訂得上嗎?” 用港口黑手黨干部的名額預定,可以打折嗎? 話說回來,太宰治為什么突然在意起如何撫養(yǎng)我的問題?他不是放養(yǎng)教育的忠實擁護者嗎?只撿不養(yǎng)的那種。 【會不會,太宰治也打算叛逃?】系統(tǒng)爸爸猜測著說,【mimic事件,從頭到尾都被森鷗外算計進去了。太宰治應該知道首領對他有多忌憚。】 站在森鷗外的角度上,他做下的決定全部都是最優(yōu)解。但站在太宰治的角度上,就是一個疑神疑鬼的大叔害怕他篡位,又為了自己的利益,算計了他僅有的兩位友人。 “你是對的。”我肯定點頭,“太宰治不會再留在港口黑手黨了。” 我本來就有離開的打算,港口黑手黨對成員的掌握力太大了,都不怎么允許私自離開橫濱。呆久了不利于我發(fā)展多姿多彩的二五仔事業(yè),我十分想跳槽。 黑衣組織一開始是打算讓我留在港黑做臥底,但我想換崗位,改成去異能特務科做臥底。琴酒應該也不會有意見,我的異能會讓他閉嘴的。 太宰治一走我更得趕緊跑路。作為他的副手,太宰治一旦叛逃,我必然會和一甘無辜人等一起被拎到審訊室嚴加考察,日后升職加薪統(tǒng)統(tǒng)無望。 唯一可惜的是中也先生答應給我?guī)У那煽肆Γ欢ㄊ前嘿F又美味的品牌吧,沒有口福惹。 以上這些,與太宰治突然執(zhí)著于育兒經(jīng)有什么關系嗎?我還是無法理解。 【因為他打算帶你走吧。】系統(tǒng)替我分析,【不管是你的身份還是異能,被他帶在身邊最保險,他肯定不會讓你變成森鷗外的武器。】 【但在他的角度看,崽崽剛剛升職加薪,現(xiàn)在突然和他一起跳槽,你肯定不樂意。】 所以太宰先生準備拾起教導者的身份,貨真價實地養(yǎng)養(yǎng)我嗎? “我在他心里的分量不低啊。”我咬了一口烤茄子,心生感嘆,我還蠻感動的。 但是……二五仔之王不需要圈養(yǎng)的生活,等離開港黑我們就會各奔東西。 因為太宰先生肯定不會去異能特務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