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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回頭就改成紅燒……啊不,是清蒸。” 太宰治沉默地看著自己的下屬,試圖撬開她的腦殼,看看她的腦回路究竟有多清奇。 再讓千夜說下去,今天這場質問就別想回歸正軌。 “關于千夜的父母,千夜沒有什么想告訴我的嗎?”他決定不再繞彎子,論跑題,我可以一路給他從橫濱講到意大利。 “統!他說的是我的爸、我的媽、還是我的爸媽?”我試圖承認自己聾了,也不想面對現實。 【你的爸媽。】我的統心生憐憫,【別想了,只要查出一個,以太宰治的多疑,怎么可能不順帶把另一個也查了。】 我死了,我沒了,永別了世界。 上次的解釋他果然沒信,我能處理的只有我爸媽留在家里的痕跡,他們在臥底過程留下的破綻我完全沒有辦法。 太宰治查到了這件事,他會將它告訴森鷗外嗎?不,即使他不說,他的下屬難免不會泄露…… 我忽然愣住了,因為就在今天,我在太宰治半威脅半建議的要求下對他手下所有的下屬使用過異能。中了我的異能,即使森鷗外逼問他們,他們也不會透露出半分消息。 是……在為我著想嗎?真是方方面面都算計到了啊。 我心定了一大半,暴露給太宰治沒關系,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不差這一條,我只要盡力把事情扯到安吾先生、mimic和異能特務科上就好,索性讓他以為上次在咖啡廳我也是和政府部門聯系。 盡量將黑衣組織撇開,伏特加和琴酒的行動都很隱蔽,即使我的媽是酒廠成員,但在我的爸和安吾先生是一伙的前提下,太宰治不會料到我和酒廠早有聯系。 畢竟我的動機根本不是人可以猜到的嘛。混黑想棄暗投明奔向政府組織很正常,在奔向政府的途中突然拐道到另一個混黑組織,這種迷惑行為大賞的邏輯說不通。 “我的父母?他們怎么了嗎?”我擠出兩滴鱷魚的眼淚,試圖緬懷一下不存在親情,博取同情心。 “別哭了,你打哈欠流的生理淚水都比這真實。”太宰治無語道,千夜的演技真是沒眼看。 “撒謊沒有用哦,不過我也不是來追問真相的。”太宰治這句話剛讓我生出希望,下一句會就打碎了所有生機,“畢竟證據很充分,千夜的證詞全部無效。” “我只好奇一件事。”太宰治豎起食指,盯著我的眼睛,“你是怎么知道你的父母都是臥底這件事的?” “我第一次去千夜家里的時候,他們留下的痕跡被你清掃過。千夜在一開始就知道吧。” “不可以是他們親口告訴我的嗎?”我反問道。 太宰治看我眼神帶上一絲看小傻子的憐愛,“先不提千夜和他們之間的塑料感情……你的父母分別來自兩個勢力,他們彼此對對方的身份都可能不知情,何況是只有15歲的千夜。” 他真的全部都知道了。 “……不要看不起15歲。”我用最后一絲力氣為和我同齡但已經是救世主的國中生們正名,看太宰治的眼神徹底變成看妖怪的眼神。 他不是人,我非常確信。 “還在想借口嗎?”太宰治嘆了口氣,伸手松松按住我的后頸,強行讓我和他對視,力道很輕卻不容掙扎,危險的氣息再也沒有掩蓋地傾瀉而出。 暗淡的藥香仿若無形的牢籠,恐怖的壓制感混雜著莫名的曖昧一點點將我鎖緊,我的視線落在太宰治淺淡的唇色上,大腦一片空白。 我突然想起我跟著他去審訊室的那一天,在酷刑之下死不松口的敵人,僅僅不過是三言兩語,就在太宰治面前潰不成軍,人格被生生打碎,一泣一血,將靈魂剖析。 沒有犯人敢在太宰治問話的時候不開口。那份恐懼,只有真正降臨在面前,才能明白其中的分量。 我欺騙太宰治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優秀的二五仔天生明白謊言的魅力與其使用藝術,我從不愧疚,因為這是我們之間的博弈。 步步緊逼,處處試探,交纏的藤曼,在罪惡的土壤里共生。 我舔了舔唇,舌尖在虎牙上刮過,久違的興奮感席卷了我的中樞神經。 “是我的異能。”我帶著無法壓制的興奮顫音,對太宰治說,“是我的異能告訴我的。” “嗯?”太宰治發出好聽的鼻音,他非但沒有放開我,反而更湊近了一些,瞳孔中染上和我如出一轍的興味。 我想我們的確是很像的,骨子里的瘋狂與靈魂中的寂寞如出一轍。 沒有一顆瘋狂而強大的內心,怎么能承受住無數的質問與考驗,又怎么會熱衷于二五仔這份注定瘋癲的職業啊。 “我的異能有主動和被動兩種效果,”主動的效果太宰治知道,他微不可察地頷首,等待我的下文。 “被動作用……”我伸手勾住太宰治的脖頸,將他拉下來一些,貼在他的耳邊,悄聲說:“可以看到臥底的名字與所屬組織。” 我趴在太宰治的肩膀上,看不清他的面孔,只聽見他的呼吸漏了一拍。 即使是太宰治,也沒能猜到這個結果吧,多么不合理的能力,簡直是天生的BUG。 “……真是了不起的才能。”過了良久,太宰治嘆息著說,“沒有被森先生得到真的太好了。” 森先生如果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怕是睡著了也要哭醒吧。 想想就讓人開心。 太宰治松開按住我后頸的手,在口袋里找了找,拿出一根牛奶味的棒棒糖,剝開糖紙,塞進我的嘴巴里。 我舔了舔口腔中的甜味,太宰治居然有隨身帶糖的習慣,好評點贊。 “說起來,”太宰治也給自己剝了一顆糖,含在嘴里,腮幫鼓起一小塊,“【可靠的小伙伴】這個名字是千夜瞎編的吧?真會糊弄人。” 我:……你對這個質樸又可愛的名字有什么意見嗎? 我真的不想說出異能真正的名字,于是我選擇保持沉默,裝作舌頭被糖果黏住的樣子,閉口不言。 “欸?”太宰治驚訝地看著我,“明明最需要隱瞞的能力都告訴我了,名字反而不能說嗎?” 繃帶精的好奇心開始上線。 我捂住臉裝死,拼命搖頭。 “難道是什么很羞恥的名字嗎?我受過專業的訓練,絕對不會笑出聲。”太宰治對天發誓,滿眼真誠。 “咕嚕咕嚕。”我口吐白沫,試圖化成螃蟹爬走。 “千夜醬~”太宰治黏黏糊糊地湊過來,“告訴我嘛千夜醬,聽不到答案我今晚會睡不著的,千夜醬~千夜醬~” “啊啊啊我死了無事退朝有事燒紙。”我崩潰坐起,“我們談正事好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快,讓我轉移話題,這天不能聊了。 “其實我本來打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