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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角度下,我過分消瘦的身形一覽無余。 “沒、沒事……我到了!”電梯叮得一聲開門,中也先生匆匆忙忙地離開,眼神閃躲不敢看我,沒有接那張黑卡。 我緩緩站直身體,從容地將那張黑卡收起。 我瘦弱到能讓太宰治都看不下去明里暗里給我加餐,何況是中也先生這種大好人。 “為了生存我痛失良知。”我在腦內懺悔,“我有罪,我死后一定會下地獄的。” 【崽,不是你的錯。】系統爸爸很心疼我。 “幫我記賬,我的統,我會把錢還給他的。”以太宰先生的作風,大概第一頓夜宵開始就都是刷中也先生的卡了。 我尚未泯滅的良心隱隱作痛。 等我成為富婆,中也先生,我一定會養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千夜:良心好痛,無法呼吸 宰:沒有良心就不會痛~ ☆、兼職的第十二天 繼上一次死亡galgame后,為了挽回我的名聲,我親自cao刀,通關了幾款難到玩家叫爹的攻略游戲,盡顯超一流玩家的游戲素質。 沒有人比我更懂攻略!沒有! 顫抖吧男人們,你們根本不懂女孩子的心。 太宰先生最近也不禍害我讓我寫沒用的報告了,我成了他的專屬代練,替這個游戲黑洞通關練級。 上班時間明目張膽地打游戲,我飄了。 墮落啊,安和千夜,你怎么可以如此墮落! 但是好快樂哦,不要停下來啊。 又是打了一天游戲的摸魚生活,我放下被我捂熱的游戲機,發現太宰先生不知什么時候站起身,在肩上披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神色冷淡地向我伸出手。 我不明所以地將我的手搭在他的掌心,借力站起,被他牽著走出了辦公室。 請別誤會,我們之間的關系和“親密”這個詞不搭邊,一切只為了維持【人間失格】。 ——他要帶我去某個地方,且不許我動用異能力。 只可能是去見森鷗外。 還是被發現了呢,畢竟這里是港口黑手黨,身為首領對這里的掌控力還是大于太宰先生的啊。 可怕的大人。 “森先生要見你。”太宰先生淡漠地說,“他問什么,你答什么就行,不要動歪腦筋。” “喔。”我乖乖地點頭。 不讓我用異能力,我有什么好說的呢,無非是表忠心一類的套話。 想聽這些彩虹屁也沒問題啦,別為難我這只無辜的小貓咪就好。 我好柔弱哦.jpg 將我關起來是不可能的,我能讓獄卒自愿帶我私奔,纏纏綿綿到天涯。 “我親愛的統,你說森先生會給我漲工資嗎?”我懷著微弱的期待問我的老父親。 【雖然很想回答你“會”,但是崽,打了一個星期游戲的你怎么問得出口?】 “因為無論生活多么艱難,人都要滿懷(加薪)的希望。”我如是說。 一邊和系統聊天打發時間,我一邊透過透明的電梯看著外面。 整個橫濱盡入眼簾,這座城市曾經千瘡百孔,也在灰燼中耀然新生。 “好高。”我小小聲地說,眼睛里帶著點向往。 我還沒去過這么高的地方。 “沒有坐過摩天輪嗎?”太宰先生在沉默已久后突然問我,“有空帶你去玩吧,在那里可以看得更遠。” 游樂園嗎?我沒有去過。 讓我的爹媽在家里演戲已經足夠折磨彼此,團建活動是死活不可能帶我去的。 即使人生如戲,也要給演員中場休息的時間啊。 聽見太宰先生隨口許下的承諾,我很期待地點了點頭,“嗯嗯”兩聲。 “森先生,我把千夜帶來了。”太宰先生敷衍地敲了兩下門,隨即推開大門,帶我進屋。 “愛麗絲醬,再換一件嘛,就一件,求求你了。”傳說中的港黑首領雙手合十,面帶哀求地看著金發的小女孩。 愛麗絲鼓起臉,扭過頭,“不要!最討厭林太郎!” “嗚,怎么這樣!”森先生欲哭無淚,我感覺他下一秒就要哭昏過去。 我牽著太宰先生的手,躲在他的大衣后面,狐疑地探出半個腦袋。 “統,我想打報警電話了。”我看不下去了,這是犯罪啊! 【一鍵報警,撥嗎?】老父親贊同地點頭。 “森先生。”太宰先生出言打斷男人和女孩的對話,他似乎有些厭倦,將我輕輕往前帶了帶,“千夜,向首領問好。” 這個態度,是完全把我當作了他的人啊,有意思。 “BOSS。”我表面恭敬地低下頭。 是真的表面恭敬啦,如果說太宰先生在前幾次見面的時候就通過本身黑泥的屬性和敏銳的洞察力將我折服,而中也先生則憑借自己的超高人品讓我敬佩,那么森先生哪邊都挨不著。 他的良心和太宰先生一樣無限趨近于零,而他的大局觀和領導力可能高于太宰先生,但我最敬佩的那份敏銳與對人心的把控遠遠不如。 還有一點,雖說我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但我的確對會中我異能的人抱有幾分傲慢。 無法折服我,談何要我效忠。一分錢一分貨的交易關系,可別要求太多。 太宰治是唯一的例外,【人間失格】免疫我的異能力,他本身的智慧、才能全部都令我敬佩,在相處了這些時日后,不說百分百的忠心,起碼百分之四十是有的。 ——已經很多了,我對港口黑手黨總體的忠誠度有沒有百分之十都是個問題。 再次強調一遍,我是可是二五仔之王。 酒廠怎么還沒聯系我?琴酒忙著殺臥底忙到這種地步?黑衣組織里就他一個做事的人嗎? 這破組織吃棗藥丸。 “安和小姐,是吧?”森先生恢復了首領的狀態,“我看過你父母的資料,并為此非常抱歉。他們都是為港口黑手黨盡職盡責的成員,實在令人惋惜。” “家父家母的在天之靈聽到您的話語必然十分動容。”我低著頭,語調哀切地回答。 套話怎么那么多,我不喜歡老狐貍的類型,我比較喜歡太宰先生那種冷不丁讓人渾身一寒的問話方法。 冰涼一夏,直擊靈魂的寒冷,超赤雞的。 森先生和我有來有往地客氣了幾句,我能明顯感受到太宰先生的不耐煩,他可能覺得我們兩個都是智障。 是挺智障的,我不信森先生不知道我和我父母之間的感情有多塑料,我在太宰先生面前可完全沒有掩飾過這一點。 這就是成年人的社交嗎?復雜,復雜。 “我聽太宰君說,安和的異能力是罕見的精神控制系?”森先生微笑著問我,仿佛就是隨口那么一提。 “欸?我覺得不算吧。”我裝作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