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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來說可是個好機會。】 也對,黑衣組織又不知道我的爸是異能特務(wù)科的成員,他們可能猜測我的媽從小就對我進行了洗腦教育,忠于他們的可能性很高。 港口黑手黨的勢力越來越壯大,不安插進自己人,他們怎么可能安心。 只有15歲的、是原成員之女的我身份剛剛好。 至于怎么取得他們的信任,哼哼哼,我二五仔之王的智慧無人能及,拜倒在我腳下吧,琴酒! 就決定是你了!上吧,異能力【薛定諤的二五仔】! 【醒醒,崽,顱內(nèi)高-潮只是自我YY而已。】系統(tǒng)如秋風掃落葉般無情地打擊了我。 【你需要給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讓酒廠主動接近你,設(shè)計一場夢中注定的美好相遇吧。】系統(tǒng)握拳給我打氣,【拿下那個你的媽搞不定的男人!沖鴨,我的崽!】 沒錯,我需要一份萬無一失的周全計劃。 你想,酒廠酒廠,它是賣酒的,對吧? “喲西,今天下班之后就去酒吧找兼職吧。”我斗志昂揚,還可以補貼家用,新一期的少年jump我還沒買呢,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報著天下二五仔是一家的美好幻想,下班前我攔住了安吾先生,詢問他有沒有靠譜的酒吧兼職可以給我做一做。 看在我是個可愛的美少女的份上,安吾先生沉思片刻,將我?guī)У搅怂Hサ哪羌揖瓢桑瑩?jù)說那里老板人很好,工作也比較清閑,就是兼職工資不高。 我的目標只是和酒廠搭上線而已,工資什么的我才不在乎,嗚嗚嗚,真的不能多給我一點嗎烏烏。 “我經(jīng)常和朋友來這里,”安吾先生囑咐我,“如果太宰那家伙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不用理會。” 什么?是、是的作者太宰治大人嗎? 天吶,如果沒有加入黑手黨,想必他一定會成為一位了不起的大文豪吧! 懷抱著對心愛的作者大大的期望之情,我推開了Lupin酒吧的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 千夜:太宰治……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很文豪!產(chǎn)糧嗎大大? 宰: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兼職的第三天 滿懷期待能拿到太宰先生簽名的我失去了眼底的高光。 因為安吾先生在聽了我的豪言壯志后,眼神復(fù)雜地看了我好一會兒,告訴我一個可怕的事實: 太宰治他,沒上過學。 這……我被自己的吐槽梗在喉嚨里,險些被卡死,為了回復(fù)我的血條,我小心翼翼地問:“那,中原中也大人……” 異能名那么高大上以至于我偷偷羨慕了好久的中也先生,如果沒有加入黑手黨必定也是一位大文豪—— “啊,沒錯。中原干部和太宰一樣是輟學兒童。”安吾先生推了推他智慧的眼鏡,如是說。 我的世界,自此一片灰白。 “統(tǒng),我的統(tǒng),只有初中學歷的我突然傲視群雄,但為什么我一點都不高興呢?” 【為什么呢?】我的統(tǒng)宛如溺愛孩子的老父親,配合的問道。 我雙手交叉合十,臉頰被半邊陰影覆蓋,擺出幕后黑手專用pose,深沉地說: “正所謂知識改變命運,這必定是黑手黨的陰謀!”我含恨咬牙,“港口黑手黨的BOSS,叫什么來著?森鷗外婆?” 【……去掉最后那個“婆”字。】系統(tǒng)無語地說。 “不,他就是個狼外婆!”我振臂一揮,眼含熱淚。 “天吶,五大干部之二的大人們居然沒有上過學,沒有接受過考試周的摧殘與折磨,沒有坐在第一排被粉筆灰噴過滿臉,沒有迎接過班主任的口水攻擊——” 【我的崽,你都經(jīng)歷過嗎?】系統(tǒng)同情地問道。 【嗯,因為身高問題,我總是坐在第一排呢。】我比了比自己的身高,【中也先生和我差不多的亞子。】 對男生來說好像是有點矮,不過沒關(guān)系,我相信他還在生長期。 “沒有校園生活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每個人都有接受教育的資格。縱使我年紀輕輕就成了二五仔預(yù)備役,但今年考上海常高校還是沒問題的。” 立海大和海常都在神奈川,距離橫濱很近。 今年報海常的女生好多,據(jù)說新生里有個很有名的模特,超多少女都為他而來。 “為了讓兩位大人成為社畜給自己打工,而斷了他們的求學之路,森鷗外好狠的心!”我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為大人們破碎的文豪夢而哭泣。 日本文壇的沒落都是他的錯!明明他的名字聽起來也很文豪,卻不產(chǎn)糧! 【他們也不一定想成為文豪啦。】系統(tǒng)意思意思地安慰我兩句,【你看你自己,想上學嗎?】 “不想。”我秒答。 誰會喜歡學習呢,我每次考試周都是靠幸村君的筆記才勉強存活。 他真是人美心善,每次都愿意抽出時間來替我補習,溫聲細語,充斥著母性的光輝。 順帶一提,半個網(wǎng)球部都是靠他和真田君的筆記活下來的,正所謂嚴父慈母,不容易啊不容易。 沒有對太宰先生的讀者光環(huán),我對他喪失了所有的興趣。 那張俊美到可以欺騙全橫濱女性陪他殉情的臉對我的殺傷力有限,之前說過,我有幸和校花幸村精市同學三年同桌了十八次,早已培養(yǎng)出對美色的免疫力。 我,安和千夜,就是如此無情的女子。 被安吾先生領(lǐng)來的我禮貌地和他的兩個朋友問好,織田作先生禮貌地回復(fù)了我,他一看就是個好人。 “欸——安吾的新部下?好可愛呢,我也想要!”太宰先生捧著臉看我,可可愛愛,沒有腦袋。 沒錯,有眼光,我每天起床的時候都會被鏡子中的自己可愛死呢(棒讀的語氣)。 “您真是慧眼識珠。”我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了,錯過這次機會我必將后悔不已! 問一問啊,問一問! 我悄悄地湊上前,用氣音小聲問:“您的大作什么時候出個續(xù)集呢?我實在忍不住想要拜讀!” “啊?”太宰先生歪了歪頭,露出迷惑的思索表情,“大作?我寫過什么嗎?” “就是那本!”我激情安利,“非常完美的諷刺作品,您在喜劇話本創(chuàng)作上一定具有旁人難以匹敵的天賦!” 太宰先生用看神經(jīng)病的目光看了我一會兒,露出一個好看到無法形容卻莫名不懷好意的笑容,向我招了招手。 我立馬附耳傾聽。 “那個哦,我本來已經(jīng)寫好了續(xù)集呢。”太宰先生對我說,面對我充滿期待的眼神,他從容補刀,“但是被漆黑的小矮人撕掉了。” 噫——怎么可以這樣! 我再一次失去了高光,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