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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蛋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我給你租房子,給你安排正經(jīng)職位?!?/br>
“不去?!?/br>
“我……我沒想跟你做的,我以為跟你做一次……你會跟我走的?!?/br>
我扭頭看著他余韻過后放松的臉,“咱倆又不是處女,不用為對方負責,你爽到了就是我的服務宗旨?!?/br>
我當時的心態(tài)可以說是叛逆,也可以說在報復某個我看不見的東西,我拼命的自甘墮落,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不值得他們心里的價錢,我表現(xiàn)得越賤,他們也就越賤。

我們都是賤人、賤命!

第二天早上他又拉著我做了一次,這次我的持久力更加把他折磨的半死不活,結束后他連喝水的手都在抖。

昭陽給了我兩千。正常姑娘包夜的價錢就是兩千,我這種不算是奇貨可居也算是求過于供吧?這王八蛋肯定沒少抽成。

生活變得浮靡墮落,我越來越不知上進,越來越壞,越來越rou,問題是他們還真就吃我這套。

在這期間我唯一做的有底線有節(jié)cao的事是跟小龍的那次“不歡而散”。

小龍對我是真好,他無條件的寵我,什么好東西都想著我,有些事情木娜不敢做但是我敢。例如叫他起床吃飯,木娜叫他他會一巴掌拍開,直接叫她滾蛋。我就敢壓在他背上連推帶搡,嘴里“姐夫姐夫”地叫,手上耳提面命掀他的被子踹他的腰。

小龍從沒斷過“玩兒”,他逐漸神神叨叨,例如我們去吃火鍋,點了五百塊的菜,一筷子沒動他愣說魚丸兒里摻了豬rou,然后掀桌子砸東西帶我們走人;例如我們約好去游樂場,坐上出租車開到半路他讓師傅原地轉圈兒,然后下車盯著某個地方定定地看,上車就說有人跟蹤我們,最后打道回府。

那天一大早他來找我,木娜不在,我們先是玩兒牌,玩兒著玩兒著他說:“誰輸了誰脫衣服?!?/br>
我瞄著他的裸上身,“你最多輸兩把就沒得輸了吧?”

“小帥仔誒,你真把自己當大牛了?看咱倆誰脫得快!”

幾把玩兒完,他全|裸,我只剩條內褲,他“玩兒”完那個東西又問我:“再試一次?”

我說:“姐夫,你嫌我死得慢?。俊?/br>
“我哪舍得。”他放下東西,拉過我的一條胳膊,用指肚子輕柔地掠過我胳膊上的汗毛,并不直接撫摸我的皮膚,就是汗毛,我在汗毛直立的同時體會到一股悸動在體內橫沖直躥。

“小帥仔啊,你知道嘛,”他低頭認真地撫摸我的汗毛,“有回你娜姐跟我說,讓我在她洗澡的時候跟你干一炮,她躲在衛(wèi)生間里偷看?!?/br>
我才不信這個癮君子的渾話,“少埋汰我娜姐。”

我想把胳膊抽回來,他一瞬間攥住了我的手,我們倆的指尖都是冰涼沒溫度的。

他抬頭看我,身下的東西直立起來,“你以為你娜姐是什么好人呢?你們公司那么多包廂,難道每個包廂都有客人?她在這行多成功,你以為那些人脈是怎么來的?她要是上來癮了,拉著客人在哪個包廂沙發(fā)上、衛(wèi)生間打一炮,你知道?”

我頗有些謹小慎微,“我們公司……生意挺好的,一般沒那么多空房?!?/br>
他像是聽了笑話,又像是聽到小孩子不懂事的玩笑,揶揄又寵溺地注視我,然后他爬上床湊到我身邊,舔我的脖子,緩慢的舔、輕輕的吻,又湊到我嘴邊,用他冰涼的嘴唇含|住我的下嘴唇,親我的嘴角、耳垂。

“小帥仔,我沒玩兒過這個,跟我玩兒一把。”

他是調|情的高手,每一個動作都能快準狠地撩撥到人的癢處,我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他把我按倒,然后脫下我身上僅存的布料,分開我的腿。

“姐夫!”我突然坐起來,“不行,真不行!”

“怎么不行?”他蹙起他英挺的眉毛,眼睛像深潭似的黝黑,不甘心又疑惑地看我,“我挺喜歡你的,看你挺順眼?!?/br>
你看他在這種情況下,考慮的只有他自己,完全不在乎他處了四五年、為他流過一次產(chǎn)的木娜。

“我看你更順眼!”我話一說完他就笑了,“但是,”我急忙補充:“我不在下面!”

他又不解地蹙起眉,我解釋說:“就是我不被別人上。”

“難不成我要被你上?”他的尾音都驚訝到拐彎兒了。

我可有可無的嘆了口氣,意思是咱倆只能到此為止。

結果他凝眉想了會兒,突然痛快的躺倒在床,破罐子破摔道:“不管了,隨便你,快點兒!”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兒餅,還是純金的大餡兒餅,差點兒沒把我砸暈了。

他把我扯到他身上,毫不拿喬地用一條腿勾住我的腿,一手握住我的家伙,享受的直嘆氣。

我在他的腰間掐了把,手感非常勁道,就算他快把自己吸成神經(jīng)病,這具身材仍然沒有廢掉,渾身上下只有精rou沒有肥rou。他的皮膚太好了,涼涼滑滑,面孔五官也太英俊了;他那精氣神十足的家伙,沒有毛發(fā)干干凈凈,尺寸卻比一般男人的大,比我的大也比我的粗,模樣和形狀又很挺直漂亮。

上他真正能體會到是在上一個男人,小sao貨不行,小sao貨太媚太sao,沒有男人該有的爽利和野性。小龍則毫不矯揉造作,我一想起他會被我做得皺起眉、忍耐地發(fā)出低沉的音色、在激蕩處毫不遮掩他的興奮和沉迷,鳥頭就溢出濕漉漉的yin|液。

可我又不合時宜地想起,我親哥和木娜搞過,木娜和小龍更是不知搞過多少回,我再搞了小龍,那我們四個不輪搞了一圈兒么?這他媽叫什么事兒!

“龍兒啊,”我頭一次喊他的名字,近乎癡迷地描繪他臉龐的弧線,“你真帶勁兒!”

他大概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形容他,又是得意又是無奈地看著我,“你也挺他媽帶勁兒的!”

我苦澀的笑了下,隨后埋在他肩窩里,“我不能跟你玩兒這個,咱倆之間不能‘玩兒’!你懂嗎?”

過了很久他才回我:“小帥仔,以后……不管你到哪兒,不管有沒有你娜姐,咱倆是不是常聯(lián)系,只要你有需要,給我個電話,我一定幫你?!?/br>
小龍在我和木娜之間做出了選擇,他和木娜不一樣,他還是有心的。他如果不吸毒,絕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任何行當都能闖出片天地。

那天的事情我們倆都當做沒發(fā)生,他對我比以前疏遠了些,不再單獨來找我了,但是看我的目光又讓我特別踏實,仿佛他真的什么都會幫我扛著。

☆、他人世界

也許上天真的帶我不薄,在木娜即將找到合租房的前兩三天,她母親突然出了車禍,兩條腿當場被軋的血rou模糊。木娜甚至連個口信都沒留就急匆匆地趕回東北。

這是個機會,我必須抓緊時間脫離她的掌控。

昭陽給木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