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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出聲圓謊呢。 就看到一個齊耳短發的女知青說道,“隊委會有事找她呢,估計是還沒回來。” “這么晚了?”白蕓眉頭一皺。 付伯林道:“隊委會的人都直接去捉豬去了,估計是一塊去了吧。” 白蕓一想,還真是。 那就不管呂清紅了。 “武梅,你快點啊,還有你們,動一動啊。”白蕓在那指揮,“別耽誤時間。” 她催命似的把一伙女知青會給鬧起來了。 “我們女同志也不能輸給男同志,我們也去捉豬。”白蕓口號喊得很響,但是,她私心非常重,她早就想好了,等會她就跟著吳琛。 就纏著。 劉前進看白蕓走了,趕緊跟過去,他跟在白蕓身邊,花式吹棒。 白蕓看都不看他一眼。 哼。 癩□□還想吃她這天鵝rou,做夢呢? 劉前進一走,這男同志也跟著走了。 付伯林沒跟他們去,他有理由:“我還要去通知別家呢。”不可能只叫知青辦的男同志啊,還有旁邊一片人家呢。 他往知青辦那走去,故意提高聲音,“還有沒有沒去的?” 他路過呂清紅屋子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 本來他只是看看呂清紅過沒過來。 結果他發現安雪蓮跟在他后面,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他。 付伯林沒做其他動作,他去通知其他人了。 安雪蓮不遠不近的跟著。 付伯林回頭:“你就不怕別人誤會?” 安雪蓮才不在意,“怕什么,反正都這樣了。”她冷笑,“要誤會也是誤會你。”要是把能付伯林名聲搞臭,那也挺好的。 “趙衛東那……” “你沒聽他說嗎,都要離婚了。”安雪蓮這會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她就盯上付伯林了。 她就覺得付伯林是上輩子那個害死人的變態。 她要是捉到付伯林的把倆,說不定還能立功呢。 付伯林沒做別的動作,這一片他挨家挨戶的通知之后,就準備回去了。 鑰匙。 他扔到樹邊了,不知道呂清紅看到沒有。 付伯林回去的時候,故意往知青辦那走的,知青辦門口有燈的。 他看了一眼,呂清紅屋子的門鎖已經沒了,門是掩著的。 付伯林還是沒走。 因為他想起來,知青辦的人都走光了,估計就剩呂清紅了。 他有點擔心。 安雪蓮還在他身后。 “這門怎么沒鎖啊?”付伯林一邊說一邊往里頭走,伸手把門推了推,“有人沒。” “有呢,”呂清紅的聲音,“干什么啊?”。 呂清紅拉開門。 一臉的泥,衣服也是泥,只是,這一次她的衣服是完好無損的。 呂清紅故意埋怨,“我正準備換衣服呢,真是的。你看看這是什么路啊,摔了幾跤了,臉上衣服全是泥……” 安雪蓮還湊過來看了看。 喲。 跟個泥人似的。 安雪蓮憋著笑。 她并不知道上輩子出事的是呂清紅,她當時都私奔了,只是后來聽人說的,是個倒霉的女人。 付伯林聽了故意說:“換衣服得鎖門啊,我還以為是哪位同志沒過去幫忙呢。” 這會雨已經小了些。 付伯林出來那會就沒打雷了。 要是閃電打雷的,誰敢出來找豬啊。 反正他不找。 “肯定關上!”呂清紅笑著道,“明天就去換把大鎖。” 她的手心都是汗。 付伯林放心了。 走了。 安雪蓮還跟著他。 半路碰到趙衛東了,付伯林把蓑衣還給他了,還強調,“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婦,讓她別跟闃我了。” 安雪蓮就在后頭聽著呢。 秀眉一皺。 付伯林很不客氣了,“跟了一路,像個變態。” 安雪蓮臉黑如鍋炭。 趙衛東拿著蓑衣,“我現在管不了她。” 付伯林聽了后,站在那認真仔細的想了一會。 然后往安雪蓮那走了幾步,“你跟你說啊,你要是再跟著我,我就去派出所,告訴他們你對我圖謀不軌。” 安雪蓮翻了個大白眼。 旁邊的趙衛東差點岔氣了。 這,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女人對男人圖謀不軌的。 付伯林真的不懂安雪蓮,看在安雪蓮是原主初戀的份上,他就勸這么一回:“你就不能干點正事?天天找別人麻煩有意思嗎?你就沒有自己的追求嗎?不管是讀書,還是上進,賺錢,或者唱歌,跳舞……” 他道,“做飯也行啊,你就沒一點追求嗎?那你活在這世上是干什么的?” 嫁人生子嗎。 那嫁了之后就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啊,生孩子生不了,就去看病,看好就能生了。實在是小孩子就領養一個。 總得有點追求吧。 這話像是當頭一棒,砸到了安雪蓮的頭上。 是啊。 她重生了,又來了一世,她想干什么呢? 沒有別的啊,就是把上輩子對不起她的人都給報復回去,然后跟有前途的老公好好過日子,怎么就不行了呢? 安雪蓮盯著付伯林。 都是付伯林壞的事。 安雪蓮一下就想起來了,一臉恨意,咬著牙看付伯林:“要不是你給趙衛東寫那封告狀信,他也不會跟我離婚,說起來,都怪你!是你破壞了我的婚姻,你要負責!” 付伯林現在特別后悔。 他就不該多嘴。 去他的原主初戀情人。 付伯林發現安雪蓮一點沒變,無理取鬧。 一點道理都講不通的。 不講了不講了。 是他錯了。 他以為人都是能溝通的,結果并不是。 這時的趙衛東無比慶幸提前看清了安雪蓮的本性,這婚離得很值。 幸好沒有孩子。 這是老天爺眷顧他。 付伯林回家的時候,衣服鞋子全濕透了。 這冬天嘛,穿的襖子,一擰全是水。 果不其然。 第二天付伯林就感冒了,燒得很嚴重。 衛生所沒人。 毛醫生不知道去哪了,好幾天沒回了。 豬圈的豬只找了到一半,付小叔也顧不上跟著大伙去找了,他直接把付伯林送到縣醫院去了。 重感冒。 吃藥好不了,得打針。 付伯林鼻塞,難受。 溫七雨也在醫院照顧,她跟付小叔說:“昨天回來的時候身上全濕淋了,蓑衣也不知道去哪了……” 付伯林躺在病床上,正在打吊瓶。 整個人暈乎乎的。 他在醫院住了整整七天。 他真沒想到,這個身體差成這樣。 一個小感冒,差點要了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