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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我給你存著!”付伯林旁邊的屋里找到瓶蓋子,蓋上后,想了一下,又在柜子底下跟床底下找了找,結(jié)果,又找到兩瓶白酒。 沒收! 這榮伯有痛風(fēng),不能喝酒。 這病犯起來,那會疼死人的。 “你個臭小子,就是貪我的酒!”付榮在門口笑罵。 等他看到付伯林把他的兩瓶好白酒全給翻出來、并且拿走的時候,剛才的醉意一下子沒了,他跳起來就要去搶,“臭小子,你爹都不攔著我喝酒,你還敢攔!我可是你長輩,你還管到我頭上來了!” 付伯林往旁邊一閃,飛快的跑了,“這酒我?guī)湍惴胖刃£柣貋恚o他。” 小陽,全名付陽。 付榮四十歲那年撿回來的一個棄嬰,當(dāng)時送到一戶沒有孩子的人家養(yǎng)了,本來過得挺好的,后來那戶人家在孩子八歲的時候又生了一個親兒子,就不要付陽了。付榮就把付陽帶回來,自己養(yǎng)了。 說起來,付陽到付榮身邊,也快十年了。 付陽今年十八了,付榮這人對部隊有感情,讓付陽當(dāng)兵去了。 付榮是希望付陽能在部隊交到朋友的。 付陽這孩子有些獨,被養(yǎng)父母拋棄之后,就不太與人來往,除了他跟付伯林外,付陽沒別的朋友了。 付榮看付伯林進去后,又走到大門邊,把打開的大門又鎖上了。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 小陽去當(dāng)兵了,家里就剩他一個人了。這少了一個人,家里一下子就變得冷清起來,尤其是晚上,屋里空蕩蕩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他年紀(jì)大,覺又少,日子難熬啊。 想到這,付榮又想喝酒了。 摸了半天,才想直來酒叫付伯林給拿走了。 臭小子。 “你好,有人嗎?”大門外頭傳來了溫柔的聲音。 付榮看向農(nóng)場外頭。 他認(rèn)得,趙衛(wèi)東的小媳婦。 付榮慢慢的開口:“有事啊?” 這小媳婦不擱家呆著,到處跑啥? 現(xiàn)在也沒活啊。 安雪蓮這才看到付榮,這老頭子坐在門邊,那顆老樹底下,搭著一雙老眼,眼珠抬了抬,往她這看呢。 安雪蓮愣了一秒,很快說道,“我來找杜曼的。” 付榮語氣不變:“拿隊委會的條子來,就讓進。”農(nóng)場可不是一般人說進就進的地方。 安雪蓮是自個突發(fā)其想來的,哪有隊委會的條子。 她抿抿嘴,轉(zhuǎn)身就走。 這老東西,自己找死那她也沒辦法了。 安雪蓮是突然想到付陽這個人,才決定過來的。 付陽這人比趙衛(wèi)東小,可卻比趙衛(wèi)東還厲害,成了趙衛(wèi)東的頂頭上司。 安雪蓮后來還是回村的時候,從其他人的嘴里得知,那個厲害的付陽,他爹就是以前農(nóng)場的看守員,那老頭命不好,在兒子入伍之后,有一次酒喝多了,躺在農(nóng)屋的小屋里,突然就倒了。 她聽人說,那老頭要是及時送到醫(yī)院搶救,應(yīng)該是能活的。 安雪蓮算了算日子,好像就是今天死的。 她想著要是她把看守員老頭給救了,那付陽肯定得把她當(dāng)恩人看。 就算是救不了,那把人送到醫(yī)院,也算是小恩了。 于是安雪蓮就過來了。 她是這樣想的,準(zhǔn)備喊兩聲,要是里頭沒人應(yīng),她就‘驚慌失措’的叫人過來幫忙。 可這老頭不像是有事的樣子啊。 安雪蓮回去的時候還在想這事:是不是時間不對啊。 不是今天? 還是不是這個時候啊? 要不要晚點來? 放棄這么一個施恩的機會,真是太可惜了! 付伯林找到豬圈了。 白蕓正捂著鼻子往豬圈里倒食呢,天,真是太臭了。 太臭了! 這些豬怎么能這么臟! 白蕓感覺自己要死了。 喂完豬,白蕓正打算把外面的罩衣脫下來,在旁邊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她看到付伯林了。 她盯著付伯林:“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付伯林搖頭,“我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干活的。” 白蕓在心里用一連串的臟話問候了付伯林。 她現(xiàn)在算是把付伯林這個人看透了。 小氣,記仇。 一點都不紳士,還跟姑娘家計較,算什么男人! 呸! 白蕓很想把付伯林給好好罵一頓,更想讓付伯林把她干過的臟活累活干個十遍! 好像辦不到。 這就很氣。 付伯林看白蕓在認(rèn)真干活,點點頭:“現(xiàn)在是第三天了,還有兩天你就能回去了。”他還提醒白蕓,“以后不要老去我家,咱們不熟的。還有,姑娘家隨便罵人不好。”他不想無緣無故的被人罵。 是嗎。 白蕓在心里又把付伯要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就罵你,就罵你! 怎么樣! 付伯林哪能想到白蕓的內(nèi)心戲這么多,他壓根就不知道白蕓這三天,睡覺的時候都在罵他呢。 他看白蕓不說話,就問:“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聽到了。”白蕓不耐煩,“你放心,以后你請我去你家,我都不去!” “行,你說的。” 付伯林走近豬圈,往里頭一看,“你沒掃豬圈啊?” 太臭了。 白蕓表情僵硬。 付伯林盯著她。 只喂豬可不算什么重活累活,把做好的豬食往里頭倒就行了。 “你太惡毒了!”白蕓悲憤。 “你又在罵我?”付伯林現(xiàn)在很警覺的。 “沒有,你聽錯了。”白蕓真的擔(dān)心付伯林這個記仇的小氣鬼又去告狀,只好咬咬牙,走到豬圈里頭。 天! 她踩到豬屎了! 好惡心! 付伯林這會不走了,就在那看著白蕓打掃豬圈。 這一天就看了兩個小時。 白蕓一身屎味的從豬圈走了出來,她出來就癱在地上了。 她不行了。 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給孩子上課是一件太幸福的事了,她為什么要想不開,當(dāng)著付隊長的面罵付伯林。 她應(yīng)該在心里罵,在沒人的時候罵的。 白蕓身上味太重了。 付伯林默默的退了幾步,看看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家了。 他鼓勵:“好好干活,我走了。” 白蕓哼了一聲。 付伯林走了。 白蕓突然爬了起來。 她這么臭,應(yīng)該也讓付伯林聞一聞這臭味的。 她咻了一下跑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想往付伯林身上撲,付伯林本來就防著白蕓,見白蕓真沖過來了,趕緊往旁邊一閃。 砰。 白蕓跑得太快,撞到了樹上,腦門暈得厲害。 付伯林避得遠遠的。 白蕓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