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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真面目了!” “嗯,這就是我的真面目。”韓曉武壞笑著說。 張枚吃吃笑道:“不行,咱們還沒領證還沒結(jié)婚呢。” “先上崗后辦證,再說我們都三十了!” “不行。” “怎么又不行?”韓曉武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惡狠狠地說:“你要是敢不從,我就來硬的,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張枚噗嗤笑道:“真不行。” “為什么?” “大姨媽來了。” “開什么玩笑,要是沒記錯,你大姨媽已經(jīng)走了三四天。” “你連這都知道?” “每天的垃圾都是我扔的,我能不知道嗎?” 張枚樂了,指指戳戳著他的額頭:“你這是處心積慮啊!” “我就是處心積慮,為了這一天,我等得好辛苦。” “流氓,不跟你說了,也不吃了,我去洗澡。” “一起啊,我也想洗澡,身上全是消毒水味。” …… 積蓄了那么久的火山終于爆發(fā)了,從淋浴房到客廳,再到臥室,張枚累得香汗淋漓,韓曉武累得氣喘吁吁,就這么躺在被窩里,摟著她火熱的身軀,意猶未盡地說:“老婆,這一刻我想過在酒店、在你家、在我爸我媽買的新房子,但從來沒想到會在漢武,會在這里。” “我也是。”張枚像溫順的小貓,依偎在他懷里有氣無力。 “挺好,真好,真正的二人世界,沒那么多事,也不用擔心被打擾。” “你居然想過在酒店,以前一起出差的時候,你是不是想過去敲我門?” “想過,而且不止一次。” “為什么沒去敲?” “不敢。” “為什么不敢?”張枚抬起頭,撫摸著他下巴上的胡渣。 韓曉武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一邊貪婪地在她身上揉捏著,一邊笑道:“萬一你不開門,還罵我是臭流氓怎么辦?不在一個公司也就罷了,可我們在一個公司上班,這事要是傳出去,我以后還想不想在公司混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張枚想了想,又趴在他身上問:“那為什么不先打電話發(fā)微信試探試探?” “也不敢。” “為什么?” “因為張總您不是一般人,您不但見過大世面,還通過了司法考試,我敢給你留下證據(jù)嗎?” “跟別人就敢?”張枚追問道。 “跟別人一樣不敢,”韓曉武話鋒一轉(zhuǎn),緊摟著她很認真很誠懇地說:“老婆,我們以后能不能不問這樣的問題?” “好,不問了。”張枚知道他是擔心總問這些會影響相互之間的感情,再想到剛才那陣暴風驟雨,愁眉苦臉地說:“老公,萬一懷上了怎么辦?我可不想這么早要孩子,也不想去醫(yī)院做人流!” 韓曉武意識到是個問題,并且不趕緊做防范就來不及了,急忙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翻找外賣小哥的微信。 張枚下意識問:“做什么?” “請人家?guī)椭I藥啊。” “你去買不就行了,請人家?guī)椭I多尷尬,你難道不怕人家笑話!” “沒有特殊情況不能出小區(qū),志愿者也一樣。放心,那哥們兒沒見過你,就算笑話也只會笑話我,不會笑話你。” “好吧,你跟人家說吧。”張枚越想越不好意思,干脆鉆進被窩。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姐妹情深! 每天忙忙碌碌,時間過得飛快,一轉(zhuǎn)眼已是三月底。 安海的大街小巷漸漸熱鬧起來,沿街的大小商鋪都開門了,開發(fā)區(qū)和高新區(qū)的企業(yè)也都復工了。人們茶余飯后聊的不再是漢武,而是從為漢武著急,到替韓國和日本著急,再到為意大利和英國著急,現(xiàn)在則全忙著吃美國的瓜。 儲嬋娟早回了原單位,洋港社區(qū)也從之前的抗疫模式,切換至“創(chuàng)文 防控”。再過兩個多月就迎來創(chuàng)文國考,張莉莉和許冬梅等姐妹每天都要去各自片區(qū)巡查,周末都要加班,比正月里疫情最嚴重的時候都要忙。 為了保證評測時不被扣分,今天上午,張莉莉下定決心解決蘇建花園3號樓前花壇種菜,這個韓曉武擔任網(wǎng)格長時留下來的“老大難”問題。 許冬梅、張裕敏、徐斯敏、李亞娟等人全體出動,兩個人動手清理花壇里的菜,兩個舉著手機拍攝,張莉莉這個行動總指揮則負責做老太太的工作。 盡管準備得很充分,但還是引發(fā)了肢體沖突。 老太太見攔不住,就給她女兒打電話,她女兒接到電話匆匆趕到小區(qū),見張莉莉好像在跟她媽推搡,就沖上來跟張莉莉動手。許冬梅手疾眼快,及時拉住了她。不管怎么解釋,不管怎么規(guī)勸,她們母女倆都不聽,最后只能打110。 張莉莉帶著存有視頻的手機,跟她們母女倆一起去了派出所,許冬梅和張裕敏等陳老板帶著工人來把花草補種上,看著澆完水,才回到社區(qū)。 在家值班的童江昆,一看見她們就急切地問:“許姐,派出所那邊怎么說,主任什么時候回來?” “我剛打電話問過,那個女的看完視頻,發(fā)現(xiàn)主任沒動手,反倒是她媽先動的手,跟主任說是誤會。王一娟正在做工作,不但要求保證以后不在花壇里種菜,并且要求她們跟主任道歉。” “她們愿意道歉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再說誰會在乎她們道不道歉?只要她們別再給我們添亂就行。” “我感覺這個工作不好做,那個老太太太難纏了!”童江昆擔心地說。 徐斯敏一邊翻看著微信,一邊笑道:“小童,有些人就是欺軟怕硬。劉亞軍給我發(fā)微信了,說那個老太太一進派出所就嚇得不敢再說話,更別說胡攪蠻纏了!” “真的假的,那么難纏的人也怕公安?” “所以說她欺軟怕硬。” “不說這些了,只有事情能解決就行。”許冬梅走進辦公區(qū),坐到工位前,捧著手機說:“裕敏,小童,你們有沒有看新聞?” “什么新聞?” “支援漢武的人回來了,新聞上,抖音上也有,好多公安在高速口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