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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安安始終低頭不語,就在他以為她不會開口時,耳邊突然傳來她軟軟糯糯的聲音:“對不起,宮總,我真的不知道阿潤他……” 季安安越說越理虧,最后竟說不下去了。 宮澈側(cè)首看她,見她一副嬌弱無助的樣子,水光粼粼的杏眼像被覆上了一層薄霧,不復(fù)以往的嬌媚靈動。 他的心不可察覺的軟了一下,為了掩飾尷尬,宮澈將頭轉(zhuǎn)過去看向車窗外。 * 下午,季安安準備去商務(wù)部拿資料,恰好經(jīng)過公司前臺,她聽到外面似乎有些喧鬧聲,不自覺走了過去。 只見一個衣著樸素,面如枯槁的中年婦人正試圖突破保安的阻擋往公司內(nèi)部沖去。 前臺助理正溫言好語勸說著:“阿姨,您沒有預(yù)約是不可以隨便闖進我們公司的。” “我要進去!求求你讓我進去!”中年婦人不斷懇求道。 “您是要找人還是……?”前臺助理柔聲試探道。 “我要找你們的總裁!我要找宮澈!”提到宮澈的名字,中年婦人的聲音不禁激動了起來。 “見宮總需要預(yù)約,恐怕您很難見到他。” “求求你們了,就讓我看他一眼好不好?”她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帶著一絲卑微。 季安安見狀走了過去,她靠近中年婦人柔聲問道:“您好,請問您找宮總有什么事?” “我……我想見見他,我有樣?xùn)|西想交給他……”中年婦人語帶哽咽。 “您是……?”季安安試探性問道。 “我是宮澈的母親,我只想見我兒子一面,我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中年婦人話音剛落下,季安安瞬間變了臉色,她示意身旁兩個保安松開手,她將婦人引到一邊,將信將疑地問道:“您真的是宮總的母親?” 中年婦人情緒激動不已:“你若不信便叫他出來。” 季安安這才仔細端詳婦人的臉,發(fā)現(xiàn)除了過分滄桑衰老的皮膚,她的五官還真的和宮澈有幾分相似。 不想讓事情鬧的難看給別人看笑話,她不敢讓婦人再在前臺停留,她對婦人說道:“阿姨,這里不是說好的地方,我們下去好不好?” 中年婦女見眼前的女子態(tài)度溫和似乎沒有惡意,便點頭答應(yīng)了。 季安安帶婦人來到公司樓下的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隨后試探性問道:“阿姨,您剛剛說有東西想交給宮總?” “嗯,我寫了一封信。” “信?”季安安有些疑惑。 “這些年我一直住在精神病院,他們卻對我不聞不問,連看都沒來看過我一次,我便知道他和小潤恨透了我,這也正常,我本就不是個好母親,這些年我一直在反省自己,想到對他們造成的種種傷害我便后悔不已,所以我便寫了封信,想親手交給小澈。” 婦人說著,眼圈慢慢紅了起來。 “可是……宮總未必愿意見您呢。”季安安為難地說道。 “看來是我癡心妄想了,雖然知道他必是不愿意再看到我的,但心里總存了那么一絲微薄的希冀,希望他念在母子一場的份上能不那么決絕,既然如此,那能不能麻煩你幫我轉(zhuǎn)交?” 婦人抬起渾濁的雙眼望向季安安,臉上滿是期待的神情,她瘦如枯骨的手拿著信顫顫巍巍地伸在空中。 季安安遲疑了,她知道宮澈有多痛恨他母親,甚至因此對所有女性都厭惡不已,往日種種傷痕仿佛烙印般深深印在他心里,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釋懷的。 于是季安安面帶歉意地望向婦人,軟聲說道:“阿姨,非常抱歉,我可能幫不了你。” 婦人眼里的光突然全暗了,整個人看似蒼老了十歲,她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其實我本不應(yīng)該來的,但醫(yī)生說我只剩三個月壽命了,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么好期盼的,無非是希望能夠在閉眼前得到血rou至親的原諒罷了……” 婦人說完,整個人極其虛弱的樣子,讓人懷疑她下一秒就會倒下。 季安安心里突然有些不忍,她遲疑了幾秒,終于從桌子上拿起那封信,神情懇切說道:“我會幫你把信交給宮總的。” 聽了她的這番話,婦人蒼白的面容上難得浮起了一絲笑意,她抓著季安安的手,目帶淚光的連道了好多聲感謝。 晚上回到家后,季安安一直暗暗留意宮澈的一舉一動,想著在怎樣的時機把信交給他會比較好。 終于她趁宮澈去洗澡時,迅速將那封信放到了他的辦公桌面上,想讓他等會不經(jīng)意的看到。 宮澈洗完澡用浴巾擦拭著頭發(fā)時,突然想到了一些和工作有關(guān)的事,他徑直跨向辦公桌,打開了電腦。 此刻外面突然下起傾盆大雨,空中不時劃過一道白光,讓人心神不安。 當宮澈回復(fù)完所有重要郵件后,他的目光突然瞥到桌面上一個白色的信封,他還在想是不是季安安的惡作劇時,手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打開了它。 看到信上內(nèi)容的那一刻,原本心情無比平靜的宮澈面色突然難看的可怕,像被人揭開了內(nèi)心最深的傷疤,那種莫大的屈辱感將他淹沒。 他拿著信朝著房內(nèi)的季安安一步一步走去,專注玩著手機的季安安并不知道自己將承受怎樣的滔天怒火。 宮澈一邊走一邊將手上的信紙撕的粉碎,在季安安抬頭的那刻,他將手里的碎片狠狠朝她臉上扔去,面色冷的嚇人:“這又是你干的?” 季安安被他鐵青的面容嚇到,小聲囁嚅道:“我……我只是想幫幫她……” “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參與我的事?你不會把自己當成我未婚妻了吧?”宮澈冷冷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匕首,朝季安安刺去。 “可是她……她只剩三個月壽命了,她唯一的心愿便是得到你們的原諒。” 宮澈的身影在聽到前半句時微不可見的輕顫了一下,但他內(nèi)心很快便被憤怒再次填滿,他不由分說地一把將面前女人的衣領(lǐng)拎起,粗暴地拖著她下樓。 他一路將她拖到大門口,然后打開門,不顧外面的狂風(fēng)暴雨,用力將女人往外一推,語氣冷冽凜然:“滾。” 許是動靜太大,宮潤及老太太都被驚擾,由傭人扶著走下來。 “小澈,你這是干嘛?安安做了什么事惹你發(fā)這么大的火,還把她趕出家門?”老太太緊張的問道。 “奶奶,您別管,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您先上去睡吧。”宮澈敷衍地安撫著。 “我不管?我怎么能不管,外面這么大的雨,你讓她一個身嬌體弱的女人去哪里?萬一淋壞了怎么辦?”老太太急的不得了。 “有些時候過分的放縱只會讓她越來越猖狂,是該給她點教訓(xùn)了。”宮澈陰沉著臉說道,“阿菊,你扶老夫人上樓。” 一直沉默不語端坐在輪椅里的沉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