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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飛沙走石、劍光來去,雙方竟是僵持不下。杜云以一敵五,本已吃了小虧,這時便勾唇冷笑,陡然把鞭子收了回來,揚手射出一把梅花針。「小心暗器!」「針上喂了毒!」「快躲!」這么一鬧,劍陣霎時就亂了。杜云看準時機,再次甩出鞭子,烏黑長鞭如同一條吐信的毒蛇,挾著呼呼風聲在黑夜中游走起來。沒過多久,就卷住了一個人的頸子,靠著內(nèi)勁將他掀翻在地。那人似乎中了鞭上的劇毒,立時在地上打起滾來,喉嚨里發(fā)出「啊啊」的慘叫聲。余下幾人聽得膽寒不已,劍法更是亂得不成樣子,接二連三的被鞭尾掃中,漸漸敗下陣來。葉敏玉在樓上瞧著,也自覺得心驚。暗想此人出手如此狠毒,當日若不是受了內(nèi)傷,師叔可真不是他的對手。恰在此時,忽然瞥見墻根的角落里閃過一道小小的影子。葉敏玉眼皮一跳,看得仔細了,才發(fā)現(xiàn)那是個七、八歲的小娃娃,臉蛋兒胖乎乎的,一雙眼睛又大又圓,是客棧掌柜的獨生愛子。其實打斗聲如此激烈,客棧內(nèi)的住客早已被吵醒了,只是誰也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敢探出頭來望上一望。偏偏這小孩子不懂事,也不知是不是出來起夜,進了院子后就被眼前的駭人場景嚇住了,呆呆的立在原地不敢動彈。激戰(zhàn)之中,誰也無暇去顧及這么一個小娃子。不料最先中毒的那人在地上滾來滾去,竟恰恰滾到了他身邊,并發(fā)狂似的伸手朝他抓去。那小孩嚇得不敢躲避,頓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葉敏玉聽得一清二楚,不由得伸手握住了劍柄。他本來不想牽扯進這江湖紛爭中的,但見了此情此景,怎不激動俠義心腸?危急中也來不及多想,一頭撞開窗子,縱身躍了下去。黑夜中,眾人只見一人從天而降,一時也分不清是敵是友,各種兵刃便紛紛朝他身上招呼了過去。葉敏玉的武功施展不開,但幸喜有寶劍護身,揚手一使劍招,無論是什么兵器,統(tǒng)統(tǒng)被他斬于劍下。他耳聽得「叮叮當當」一陣脆響,卻是足下輕點,頭也不回的朝墻角掠去。此時那小孩兒被中毒之人抱住了雙腿,正自哭鬧不已。葉敏玉便道一聲「得罪」,抬腳踢中了那人的xue道,同時伸臂一攬,將孩子穩(wěn)穩(wěn)的抱進懷中,柔聲哄勸道:「乖,不哭不哭,已經(jīng)沒事啦。」邊輕拍孩子的后背,邊打算抱他進屋。但是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打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人,人人滿身血污,手中的長劍都只剩下半截,正對著他怒目而視。只剩下杜云立在原處,慢條斯理的收回鞭子,道:「小兄弟,你的寶劍不錯呀。」原來葉敏玉方才隨手出招,卻因為寶劍太過鋒利,把眾人的兵器都弄斷了,無端端幫了杜云一個大忙。「你助我一臂之力,要我怎么謝你才好?」杜云用手指沾了些鞭上的血漬,湊到唇邊舔了舔,月光之下,丑陋的面孔顯得更加妖異恐怖,道,「對了,我還沒想好用什么法子處置這些人,不如你來替我決定?」說話時,他眼睛里閃現(xiàn)出一種嗜血的光芒,令人毛骨悚然。葉敏玉不由得后退一步,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摸了摸懷中孩子冰涼的小手,聲音十分溫和:「你叫寶生是不是?現(xiàn)在還有力氣走路嗎?」「嗯!」孩子臉上還掛著淚珠,卻重重點一下頭。葉敏玉沖他笑笑,又道:「那你自己走回房里去,乖乖上床睡覺,別再到處亂跑了,好么?」孩子仍是點頭。葉敏玉于是彎身將他放了下來,抬手拭去他臉上的淚痕,在他肩頭拍了一下,道:「快去吧。」那孩子極為聽話,果然跌跌撞撞的跑進了黑暗之中。葉敏玉確定他安全無虞之后,才轉(zhuǎn)身面向杜云,拱手施了一禮,道:「晚輩剛才冒然出手,實是出于無心,若前輩真要相謝,就請放了這幾位朋友吧。」說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幾個人。杜云瞇了瞇眼睛,扭曲的臉上瞧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目光繞著葉敏玉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停在他那柄黃金劍上,嗤笑道:「你倒挺愛多管閑事的。我記得數(shù)月之前,在那間破廟里頭,你也是這樣惹上麻煩的,對不對?」葉敏玉神色一凜,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劍。他原本心存僥幸,以為過了半年之久,對方未必還認得出他,沒想到畢竟還是因為寶劍露了餡。這時想轉(zhuǎn)身逃跑也已晚了,只好硬著頭皮應道:「晚輩行事魯莽,讓前輩見笑了。」杜云當然沒有笑,反而陰沉沉的說:「我既說了讓你來處置這幾個人,就絕對不會食言。」說著,目光朝四下里一掃,喝道:「聽見了沒有?還不快滾!」與他為敵的這群人武功都不算弱,想來在江湖上亦是小有名氣,但被他這么呼來喝去的,竟是誰也不敢吭聲。只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爬起來,模樣狼狽的逃了開去。不過臨走之前,還不忘放下幾句狠話:「你這魔頭作惡多端,將來必定不得好死!」「那好得很啊,」杜云聽了,非但不覺氣惱,眼中反而透出一種興奮的光芒,「我正等著呢。」葉敏玉只覺這人陰晴不定,脾氣煞為古怪,忙拱手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此間既已無事,晚輩就先行告辭了。」說罷,轉(zhuǎn)身便走。但剛邁出步子,就聽見風聲颯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嘶啞難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等一下,誰準你走了?」說話間,出手如電,疾點葉敏玉身上的xue道。葉敏玉早有準備,連忙揮劍格擋。但他的功夫本就跟人家差了一大截,再加上久在病中,使不出什么力氣來,只堪堪過得三招,就被一掌擊中了胸口。「唔……」葉敏玉頓覺氣血翻涌,接連倒退了幾步,勉強靠寶劍支撐著身體。杜云步步逼近,道:「我今日還不曾殺過人,現(xiàn)下手癢得厲害,偏偏該死的人又被你放了,你說……該怎么辦才好?」葉敏玉答不上話。因為杜云再次甩出了鞭子。他的寶劍雖然鋒利,奈何對方的鞭法太過刁鉆古怪,無論如何出招,都連鞭尾也挨不著,只能手忙腳亂的應付一下。沒過多久,就被一腳踹翻在了地上。杜云隨手奪了葉敏玉的劍。尋常人見到這樣的稀世珍寶,總要多看上幾眼,他卻連瞧也不瞧,轉(zhuǎn)頭扔過一邊,道:「上次在破廟里頭,你好像跟你那個浪蕩不羈的師叔相認了?如今怎么沒跟他在一起?」葉敏玉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