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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我們費此周折了。」葉敏玉聽到這里,頓覺掌心里盡是冷汗,許多謎團(tuán)迎刃而解,但更多的疑惑卻又紛至沓來。難道他日前所見的那個少莊主,其實是別人假扮的?不但整個白云莊的人都被騙了,甚至連周琰也瞧不出來?而他的同伙又是何人?他們?nèi)绱速M盡心機(jī),為的僅僅是一張藏寶圖么?無論事實的真相是什么,總之這是一個圈套無疑了,而他跟師叔倆人,都已入了此局!葉敏玉竭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轉(zhuǎn)回身去,打算靠得更近一些,仔細(xì)聽一聽當(dāng)中有什么陰謀。但他的輕功雖然不錯,對方的內(nèi)力卻顯然更為深厚,他只稍微走近兩步,就聽假山后有人喝道:「誰在偷聽?!」聲音里帶著極強(qiáng)的內(nèi)勁,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葉敏玉審時度勢,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哼也沒哼一聲,掉頭就跑。黑夜中他聽見呼呼的風(fēng)響,曉得后頭有人追了上來,心中略一思索,明白此時不宜直接回去找周琰,所以幾個起落之后,一頭扎進(jìn)了旁邊的樹叢里。這矮矮的樹叢當(dāng)然不好藏身。幸喜左邊就是一個池塘,右邊則又是連綿的假山。葉敏玉眉頭一皺,很快就有了主意,伸手摸到幾枚石子,牢牢扣在掌心里,待有人追來時,便將石子往右邊彈了出去。石子正中假山旁的參天大樹,力道之勁,晃得樹葉紛紛墜落。接著只見黑影一閃,果然有人朝那邊追了過去。葉敏玉便趁機(jī)深吸一口氣,悄悄走到池塘邊,抬腳跨了進(jìn)去。他動作極輕極慢,幾乎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但是當(dāng)冰涼的池水漫過身體時,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好冰。如今已是初冬了,池水冰涼徹骨,即使是他這樣練過武的人,也覺得有些吃不消。何況在水中閉氣已是不易,更抽不出精力來運功取暖,只能這么強(qiáng)行忍耐著。沒過多久,葉敏玉就聽見地面上響起一陣腳步聲,似乎是那道黑影又折了回來尋他。不過池塘邊雜草叢生,再加上夜色掩映,對方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他躲在水中。又過得片刻,那腳步聲漸漸遠(yuǎn)了。葉敏玉不敢輕舉妄動,仍舊動也不動的浸在水里。果然這只是誘敵之計,對方并未真正走遠(yuǎn),腳步聲在池塘邊來來回回了好幾遍,才徹底消失不見。葉敏玉心思縝密,又多等了半炷香的功夫,才「嘩啦」一聲,從水底浮了上來。四周靜悄悄的再無旁人。雖然暫無性命之險,但葉敏玉在水中浸得太久,全身的衣裳都已濕透,一頭黑發(fā)散在肩上,濕漉漉的不斷往下滴著水,而他的臉色更是蒼白至極,泛白的嘴唇完全失了血色。他閉氣的功夫使得太久,到這會兒還有點喘不過氣來,只昏昏沉沉的想到一個人。師叔……對了,要快點趕去告訴師叔!葉敏玉咬了咬牙,略嫌狼狽的爬上岸去,急急奔向周琰住的地方。他一路上為了掩飾行蹤,倒是費了不少力氣,等走到周琰的房門外時,只覺身上一陣?yán)湟魂嚐岬模畾庖讶蝗塍w了。他也顧不得這許多,連門都不敲,一下子就撞開了房門。周琰正在房中喝酒,抬頭看見他這副模樣,自是大吃一驚,叫道:「師侄,出什么事了?你……你怎么……」葉敏玉一把抹去額上的水珠,道:「師叔,先關(guān)門再說。」周琰神色一凜,立刻闔上了房門,接著抱出條被子來裹在葉敏玉身上,邊用帕子擦拭他的頭發(fā)邊說:「這么冷的天,你怎么弄得渾身是水?是不是那個嚴(yán)姑娘欺負(fù)你了?」葉敏玉搖了搖頭,道:「師叔,我要跟你說一件要緊事。」「什么事?就算再怎么要緊,也該先換一身衣裳。」周琰見他抖個不停,真恨不得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住了,道,「你是不是跌進(jìn)水里了?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怎么這么不小心,萬一著涼了怎么辦?不對,我看根本就已經(jīng)著涼了!」周琰平常絕不會這般啰嗦,這時關(guān)心則亂,竟念叨個沒完了。葉敏玉身上冷得要命,但心底卻漾出了一絲暖意,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周琰臉上,眼神既溫柔又多情。他確實有很重要的話要說。他知道什么是輕重緩急,比如那個冒充少莊主的人,比如他們現(xiàn)在身處的險境。但他突然想放縱自己一回。周琰正專心幫他擦干頭發(fā),此刻離得他那么近,似乎抬一抬頭,就能碰觸到那柔軟的唇。「師叔,」葉敏玉確實抬起了頭,輕輕吻上周琰的唇,夢囈般的低喃道,「師叔,我真是喜歡你。」周琰一下就僵住了。那覆上來的吻濕熱柔軟,與他的唇齒一糾纏,便也帶了些淡淡的酒味,令人愈發(fā)沉迷起來。他的手指在葉敏玉發(fā)間滑過,一時間有些兒恍惚。葉敏玉方才說了什么來著?……喜歡?喜歡誰?周琰想到這里,猛地吃了一驚,像是剛剛大醉一場,然后終于從醉中清醒過來似的,忙把葉敏玉推了開去。葉敏玉臉上水漬未干,茫然的問:「師叔?」周琰伸手去探他的額頭,聲音竟有一絲慌亂:「你果然是生病了,我這就去找大夫!」邊說邊起身往外面走。葉敏玉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腰,將頭慢慢靠上去,軟聲道:「我就算當(dāng)真病了,也是跟師叔一樣的毛病。」話說到這個地步,周琰就算想裝傻也是不能了。他回頭望住葉敏玉,臉上那種驚愕的表情,縱使面對千軍萬馬時,也絕對不會出現(xiàn)。「師侄,你對我……?」葉敏玉輕輕頷首,毫不遲疑的與他對視,道:「我長到這樣的年紀(jì),還是頭一回對某個人動心。這人多年來浪跡江湖,既被師門所棄,又不得愛人歡心,卻依舊活得瀟灑隨性,絲毫不減英雄氣概。世人皆笑他癡傻,我卻覺得他至情至性,值得傾心相待、一世鐘情。師叔,你說我有沒有看錯人?」他這樣情真意切,周琰如何答得上來?霎時只覺心中千頭萬緒,說不出是歡喜還是煩擾,隔了好一會兒才問:「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葉敏玉想得一想,微笑道:「那夜暴雨傾盆,在荒山破廟里相遇之時,師叔就已經(jīng)撞進(jìn)我心里啦。」周琰回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不知該不該怪自己多管閑事,一點點扯開葉敏玉的手,道:「我平日的言行雖有不規(guī)矩的地方,但從來只把你看作晚輩,并沒有動過那種心思。」他嘴上雖這樣說著,可記起青樓里的那個夜晚,又覺不太靠得住。葉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