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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葉敏玉看完了擺設(shè),又把目光轉(zhuǎn)到墻上的字畫上,就是不去看周琰的臉,「我急著回家跟爹娘團(tuán)聚,但師叔盤纏盡夠,大可在此消磨一段時日。」「師侄,你要一個人回去?」周琰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問道,「為什么?我們不是說好了一起去的?你……果然在生我的氣?」「絕無此事。」葉敏玉答得飛快。周琰靜了靜,忽道:「那你敢不敢看我一眼?」葉敏玉窒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走。周琰連忙攔住他的去路,干脆把人拉進(jìn)房里,一腳踢上房門,道:「師侄,我昨夜的行事確實太過荒唐,但我已經(jīng)認(rèn)真反省過了,隨便你要我如何賠禮道歉,我都會一一照辦。若你覺得不夠解氣,便是刺我一劍也成。」邊說邊去搶葉敏玉的佩劍。葉敏玉眼見他越說越是離譜,真不知如何解釋才好,總不能說因為自己也染上了斷袖之癖,所以不敢同師叔太過親近吧?他咬了咬牙,終于抬頭跟周琰對視,道:「師叔也曾說過,天下并無不散的筵席。」周琰當(dāng)然明白這個道理,這一條路并非長長漫漫,永遠(yuǎn)也走不到頭,待他送葉敏玉回家后,兩人總要分離。但是……「但讓你孤身上路,我如何能夠放心?若實在沒有辦法,我只好悄悄在后面跟著你了。」「師叔……」葉敏玉這日頭一次露出笑容,嘴上雖然不說,心中已自軟了。周琰原本想去握他的手,但記起昨夜那事,又硬生生忍住了,道:「在你平安到家之前,我總是跟定你了,不過你記著師叔喜歡喝酒,路上多扔幾塊銀子給我才好。」說到這里,突然頓了一頓,低頭望住葉敏玉的那柄寶劍。「師叔?」「糟糕,差點忘了這件事情!」周琰如夢初醒,猛地在葉敏玉肩頭一拍,叫道,「師侄,我想起還有件要緊事沒有辦成,你在這里等我一日……不,只要半日就夠了。」「啊?」「你乖乖呆著不要亂跑,我很快就回來!」周琰說風(fēng)就是雨,隨koujiao待兩句之后,什么東西也不收拾,就急急忙忙的沖出了門去。葉敏玉一頭霧水。雖跟周琰相處了幾個月,卻始終不習(xí)慣他心血來潮的脾氣,永遠(yuǎn)猜不著他下一刻會干什么。或許是驚天動地的豪俠之舉,也可能是令人哭笑不得的頑皮小事。真要說起來,他這個當(dāng)師叔的,竟還沒有師侄來的成熟穩(wěn)重。但葉敏玉就是傾心于他。偏偏……喜歡他這種飛揚(yáng)灑脫的性子。葉敏玉知道繼續(xù)跟某人糾纏不清,分明就是自找苦吃,但周琰既讓他等著,他便安安靜靜的在屋內(nèi)坐了下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味道辛辣酸苦,但嘗過一次之后就會上癮,叫人想戒也戒不掉。一日的光景很快就過去了。葉敏玉中午時叫小廝送了飯菜進(jìn)來,想到周琰不知在何處吃的午飯,難免有些擔(dān)心。等到天色漸暗,那人遲遲不歸時,更是后悔沒問清楚他的去向。此處離江陵不遠(yuǎn),會不會遇上奪寶的江湖人士?周琰要辦成的那樁事情又是什么?真有這么要緊?早知如此,就不該讓他獨自出門。葉敏玉一個人胡思亂想著,眼見夜色漸深,青樓里又開始熱鬧了起來。樓下大廳里人聲鼎沸、笑語盈盈,還有兩個美貌的女子敲了敲他的房門,笑著說要來伺候他。他當(dāng)然不肯開門,冷著臉將人趕走了,過了片刻,外頭又響起一陣喧鬧聲。不過并非那兩個花娘前來羅唣,而是有人在城中大鬧,靜夜中來回跑動,明晃晃的火把照亮了好幾條街道。葉敏玉覺得奇怪,恰好小廝送來酒菜,就問他出了什么事情。「客官有所不知,此地是沙海幫的地盤,那伙大爺橫行霸道慣了,時常這樣深夜吵鬧,擾人清夢。」葉敏玉聽見沙海幫這幾個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那小廝掩嘴而笑,接著說道:「但今日這件事可真稀罕,聽說是沙海幫的幫主在半道上被人搶了,這會兒正大肆搜捕強(qiáng)盜。這些人平日欺男霸女,干得也是一樣的勾當(dāng),沒想到……嘿嘿。」葉敏玉對沙海幫殊無好感,便跟著笑了一回,打發(fā)走小廝后,剛打算舉箸夾菜,就聽見窗子「咚」的響了一聲。他神色一凜,立刻嚴(yán)陣以待。卻見有人推開了窗子,在夜色中跳窗而入,笑著喚道:「師侄,我回來了。」「師叔?」葉敏玉這才放下心來,快步奔了過去,看見周琰衣上的血跡時,卻是臉色大變,「你受傷了?」「別怕,都是別人的血。」葉敏玉直盯著他,道:「你額上的傷口還在淌血。」周琰「哦」了一聲,好像到這時才始發(fā)覺,隨手用袖子抹了抹,笑說:「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的,你瞧我?guī)Я耸裁椿貋恚俊?/br>說著,把一樣?xùn)|西塞進(jìn)葉敏玉手中。葉敏玉低頭一看,只見金光燦然、寶石熠熠,正是他那黃金打造的劍鞘!他心念電轉(zhuǎn),很快明白了其中原委:「師叔你去搶了那個沙海幫的方幫主?」「嗯,我那日見到時,就想幫你奪回來了,只是怕耽擱了救人的事,所以沒有動手。」「沙海幫人多勢眾,你、你怎么去冒這種險?」周琰額上的傷口兀自血流不止,但他只靠在窗邊,瞧著葉敏玉低低的笑。燭光之下,但見黃金生輝、寶石耀目,卻遠(yuǎn)遠(yuǎn)及不上他眼底的動人神采。「唯有這樣的劍鞘,才配得上你的寶劍,也唯有這樣的寶劍,才配得上我這師侄。」邊說邊伸出手來,似乎想碰一碰葉敏玉的面孔,但到半途又想起自己的老毛病,急忙收了回去。不料葉敏玉手腕一翻,已先抓住了他那只手,輕輕按在自己臉上。「師侄……?」葉敏玉先前是不敢看他,現(xiàn)在卻是舍不得移開目光,與周琰視線相對時,只覺心頭激蕩,再也壓抑不住滿腔情意。他這哪里只是斷袖之癖?分明就已病入膏肓,無藥可醫(yī)了。偏他病得這樣厲害,面前之人卻是一無所知,始終只當(dāng)他作長不大的孩子,一口一個「我家?guī)熤丁埂?/br>葉敏玉嘆了口氣,慢慢松開周琰的手,柔聲道:「師叔額上受了傷,我?guī)湍闱魄屏T。」周琰應(yīng)了一聲,相當(dāng)配合地走到桌邊坐下了。葉敏玉左手高舉燭臺,右手輕輕撥開染血的發(fā)絲,只見周琰額角上破了老大一個口子,雖只傷及皮rou,血卻流得甚多,瞧來甚是猙獰。他不禁皺起眉頭,一邊涂抹傷藥一邊問:「師叔這傷是怎么來的?」「不清楚,」周琰正拿了他的寶劍和劍鞘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