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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又長又硬的東西戳你,他會殺了我的。”“……”明明只是打個耳洞,為什么讓你說出來,變成某種見不得人的事。陽黎默默挪開視線,拒絕跟這個隨時開車,張嘴就是黃段子的人交流。溫鳩把陽黎送到公寓樓下,撩了把長發囑咐道,“明天我來驗收你的功課,要是…”“我會做的!”陽黎迅速打斷他的話,帶著裝耳飾和小訂書機的袋子回到公寓里。“我回來了。”踏進房間,小咪聽到動靜,從貓爬架上跳下來,繞著陽黎的腿蹭了兩下。“彥哥哥還沒回來嗎?我喂你吃飯吧?!?/br>麥彥辰下午發來消息,要回去陪葛熙熙吃飯,順帶接受父親的私人教導。陽黎抱起小咪,順手把紙袋放在茶幾上,順著貓咪柔軟的毛發,來到儲存罐頭的櫥柜前。“你今天想吃什么?”陽黎把它舉在柜子前,讓它自己選擇。“咪嗷!”小咪把爪子搭在金槍魚罐頭上,軟糯的叫了聲。最高級的金槍魚貓罐頭,麥彥辰只有在想暴力擼貓的時候,才會給它開。“果然你喜歡吃魚。好吧,我明天偷偷買個一樣的罐頭補進去?!标柪枘贸鏊该缘墓揞^,比照麥彥辰的模樣,倒進貓碗里用勺子壓散,放在漂亮的小貓咪跟前。“喵嗚~”索馬里拖長調子,發出愉悅的叫聲,主動蹭了蹭陽黎的掌心。小咪是只聰明的貓,之所以能在陽黎手底下順利存活,完全憑借本身的機智和求生欲。天知道,陽黎小同學曾經問它要不要吃雪糕。給貓吃雪糕,難怪你養不活動物!小咪深深覺得自己貓生艱難,一號鏟屎官業務能力過關,但擼貓手法粗暴,每次都要揪下好多毛。二號鏟屎官可愛軟萌又溫柔,可惜飼養技術太差,讓小咪覺得自己有九條命也不夠用。“你慢點吃,我要去做功課了?!标柪柙谒掳蜕蠐狭藘砂眩娦∵涫娣牟[起眼睛,又拍拍它的腦袋才離開。陽黎把紙袋里的東西全部倒出來,拆開小機器仔細說明書之后,在家中四處翻找需要的輔助道具。他找到醫用酒精,給穿耳針仔細消毒后,翻出小鏡子擺在茶幾上。盤腿坐在柔軟的地毯上,讓鏡面跟耳朵保持水平高度。他側過腦袋揪住耳朵,右手用捏訂書機的姿勢,小心翼翼的把那個機器湊近耳垂。穿耳針剛碰到耳朵,陽黎手抖了下,機器直直掉落。“我是個勇敢的孩子,我不怕打針。”陽黎輕聲默念兩邊,揉揉額角抑郁的說,“陽釗先生果然是騙我的,怎么可能念了咒語就不害怕?他們夫妻就知道騙小孩?!?/br>無奈,陽黎小時候特別容易被騙。無論說什么都會上當,永遠被那對夫妻玩弄在鼓掌中。“說起來,我已經十八歲了,不能總用小孩子的方式…”陽黎撿起小機器,重新消了毒,確定好位置放在耳垂上。“三、二…”陽黎在心中默念,數到1的時候,他咬咬牙用力按下去。“陽黎,我媽烤了rou松餅…你在做什么?”麥彥辰回到家中的瞬間,清晰聽到小同學微弱的呼痛聲。他連忙跑到客廳,見陽黎跪坐在地毯上,幾滴血珠順著臉頰滑到他肩膀,睡衣紅了一片,看起來特別恐怖。“你遭遇了什么?”麥彥辰連忙問。“我、打耳洞。”陽黎舉起小機器,脫力的說,“我已經不敢試第二次了?!?/br>原來即使成為大人,對打針的恐懼,還是不會降低,陽黎望著沾了血的手,迷茫的想。我果然是個手殘,打個耳洞,也能搞出兇殺現場的效果。彥總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不是自殺。“怎么想到打耳洞了?”麥彥辰連忙找過行李箱,仔細幫陽黎涂碘伏,處理傷口。他對自己下手太狠,導致創口比平常耳洞大,看起來特別凄慘。陽黎委委屈屈的給他講述經過。“溫鳩說,如果我不動手,他就親自幫我?!标柪杞忉尩?。“你讓他幫你,或許會好點?!逼鸫a,不至于搞得這么血腥。天知道麥彥辰見到陽黎的瞬間,情緒到底經歷了多少起伏。喜歡的偶像沾著血坐在你面前,這種事簡直太驚悚了。“拿來。”麥彥辰把他手里的東西要過來,繞到陽黎另外那邊,捏捏他的耳垂說,“要打一對吧?”“嗯。”陽黎任由他捏住,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新的制裁。麥彥辰沒記住動手,夾住他柔軟的耳垂捏了半晌,感覺指腹觸碰到的皮膚溫度漸漸灼熱,體會到陽黎情緒愈發緊繃。“陽黎,你又給小咪開金槍魚罐頭了?”麥彥辰忽然問道,板著臉語氣嚴肅的批評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太順著它。貓咪特別挑食,經常吃金槍魚以后就不吃其它罐頭了。”“但是,它很想吃啊。”陽黎做錯事被發現,連忙弱氣的解釋。說話時,耳邊響起細小的響動,耳垂感覺到淡淡的涼意。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結束了。“很好,”麥彥辰滿意的打量自己作品,“沒有戳你的痣?!?/br>作者有話要說:彥總當兒科護士,肯定很吃香。除了當總裁什么都會,徽宗實錘了。感謝霖馥、任意胡為、芍藥櫻給的霸王票!感謝霖馥、_aloe_給的營養液!第70章是我干的清晨六點整,從夢中驚醒的陽黎聽到微弱聲響。他立刻條件反射的鉆進暖乎乎的被窩里,翻出鬧鐘按掉,生怕吵醒睡在另外那張床上的麥彥辰。“哎呦…”陽黎習慣性在床上翻了個身,舒展身體伸個懶腰再起床。側躺向左邊,昨晚親手打的耳洞挨到枕頭,冷不防傳來疼痛感,惹得他驚呼出聲。陽黎還惦記某位大佬恐怖的起床氣,克制著發出很低的音量。結果,他抬起手剛要揉揉耳朵,格擋在中間的簾子被粗暴扯開,麥彥辰隨意揉了兩把凌亂的頭發,起身兩步站在陽黎跟前。“疼嗎?”麥彥辰打開燈,拖住陽黎的下巴,用手指輕輕碰了下左邊耳垂。“嘶——”陽黎倒抽一口涼氣,還真挺疼。麥彥辰傾身靠過去,鼻息間呼出的溫熱,全部灑在陽黎頸邊,弄得他有點癢。彼此之間距離很近,還能聞到麥彥辰身上跟自己相同的青蘋果香氣。不知顛為什么,從陽黎住進來之后,家里所有產品都是青蘋果味道。連牙膏都是蘋果清香的兒童款,成人牙膏找不到這么甜的口味。“好像腫了。我再幫你涂點藥,今天拍戲的時候要注意,別讓傷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