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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世界和平。見小同學表情越發絕望,房間里攝影師于心不忍,指了下墻上通訊器悄悄提醒,“陽黎,你可以向同伴求助。”“欸?”擺脫高等數學的恐嚇,陽黎終于注意到墻上懸掛的通訊器通訊器上方,還貼著八位嘉賓所在房間的分布圖。分布圖上標著房間號碼,但沒有直接注明嘉賓姓名,而是用模棱兩可的提示擾亂大家思維。陽黎粗略掃了眼,甚至無法準確從八位嘉賓中,找出自己的房間號。“通訊器可以聯絡任意房間,每位嘉賓僅允許使用一次。兩位嘉賓都要完成試卷,逃出房間才算勝利。”陽黎念完注意事項,繼續研究房間分布圖。從圖上可以看出來,八位嘉賓按九宮格布陣排成方形,正中間畫了個金色的小旗子。陽黎十分在意突兀的小金旗,盯著瞧了好多眼,直到房間內的通訊器響起。刺耳的提示音打亂陽黎思維,他怔愣片刻,警惕的按下通話。彼端響起男人厚重的問話聲,“老徐?是你嗎?”老徐是誰?陽黎剛出機場,便被蒙住眼睛塞進房間里,沒有機會問候同期另外六位嘉賓,壓根不知道競爭對手是誰。秉承言多必失的原則,他壓低嗓,模棱兩可應了聲。“呼…”男人明顯松了口氣,洋洋得意炫耀道,“提示給的太明顯了!‘有特殊的語言技巧’明顯是主持人嘍,我立刻猜到4號房是你!”主持人,姓徐。陽黎立刻聯想到,上次錄制時見過的著名主持人徐佑。他作為國民級主持人,經常在大熱綜藝露面,嘴皮子特別利索。原來我是四號房,陽黎迅速掃視四號房的提示線索。【男、有特殊的語言技巧、參加過某打工綜藝。】節目組模糊線索的本事,非常高明,三條線索全都能套在徐佑身上。他作為某打工綜藝的常駐嘉賓,甚至比陽黎更貼合提示,難怪搭檔會認錯。可惜,那位搭檔決定性線索判斷失誤。‘特殊語言技巧’應該有另外的含義。陽黎無聲跟他道了歉,清清嗓子,完美的切換成徐佑的聲音,向對方套話。“你在幾號房啊?”“8號房,咱倆隔得還挺遠。我房間里有個四階魔方,鑰匙藏在里面。”徐佑搭檔完全放下警惕,愁苦的問,“我從來沒玩過這個,你會拼嗎?”依照節目組的套路,每個房間的題目,肯定都是嘉賓最不擅長的。陽黎像模像樣給他出了幾條餿主意,末了敷衍道,“算了,我先把這邊搞定,然后過去找你。”“行!”徐佑搭檔仿佛得到救星,干脆應下聲。為以防萬一,陽黎提醒道,“你在房間里等我,別亂接電話。”“我知道!”搭檔爽快的說,“節目里都是敵人,只有你可信!”“你明白就好。”陽黎成功糊弄了老實人,覺得良心特別疼。其實,他是最不可信的那個。等節目播出時,徐佑那位陌生的搭檔,肯定會被自己氣得七竅生煙。陽黎雙手合十,愧疚的朝通訊器拜了兩下。“抱歉,前輩。等錄制結束,我肯定向你賠禮道歉。”記錄全過程的攝影師,讓陽黎舉動鬧得哭笑不得。“陽黎啊,咱們節目到處都是陰謀算計,你cao作很正常。”攝影師安慰道,“為了綜藝效果而已,別有啥負擔。”即使得到安慰,綜藝小萌新依舊負罪感爆棚。他跟攝影師道了謝,拿起筆劃掉4和8號房,同時根據已知訊息推斷出徐佑房間,從選項中排除掉。麥彥辰在剩下五個房間里,陽黎蹙起眉研究提示,發現每條都跟麥彥辰對不上號。五條中,有三條明顯指向圈內人士。剩余兩條中,第一條直接線索是‘理科學霸’,第二條畫了個可愛的小女孩。按照正常邏輯,陽黎應該選擇理科學霸所在的房間。他撥號之前縮回手,又重新審視信息。八位嘉賓中,只有兩位徹底的素人,推斷難度降低很多。再根據剛才和徐佑搭檔的通話,可以猜測節目組,會有意模糊信息增加難度。每人只有一次通話機會,即使只剩下兩個選項,錯了仍舊滿盤皆輸。陽黎盯著可愛的小女孩簡筆畫。沒有任何緣由,直覺告訴他,那副畫應該更接近麥彥辰。非贏即輸的抉擇,即使有50%的概率,陽黎依舊不敢輕易做出決斷。如果能找到更有分量的證據就好了,陽黎抿起唇,焦躁的四處搜尋。目光落在高數試卷上,他眼睛亮起來,伸手果斷按下二號房通話鍵。耳邊響起電子提示音,“您聯絡的用戶,正在通話中。”“欸?還能占線啊。”陽黎懵了。難道,對方已經聯絡了別人嗎?他胡亂猜測著,慢吞吞掛斷電話。信號剛剛切斷,陽黎手還沒有放開,通訊器刺耳的響聲回蕩在房間內。陽黎連忙接起來,那邊傳來讓他安定的動聽音色。“你剛才跟誰通話?”麥彥辰根本沒有確認,已經料定接通的必定是陽黎。“我想給你打過去,但是占線。”陽黎說話聲軟軟的,明顯帶著高度緊張之后的放松感。麥彥辰淡淡應了聲,瞇起眼掃了眼提示牌,“你想撥幾號?”“二號。”陽黎輕笑出聲,打趣道,“那個小女孩好可愛。”小女孩是麥彥辰讀書時,某次美術課的作業。那時候他還沒有開始學美術,畫風稚嫩,自己都辨認了半天。簡筆畫肯定是溫鳩提供給節目組,麥彥辰本以為,陽黎肯定猜不出來。小偶像是個謹慎的人,即使心里有了決定,沒有萬全把握之前,絕對不會輕舉妄。“怎么猜到的?”麥彥辰問。“雖然畫風跟你現在不像,但筆觸很溫暖,非常治愈。”陽黎先是賣力夸了兩句,才揭露事情真相,“而且我記起來,之前補課的時候,你提過自己還有兩個月生日。”往后推兩個月,那段時間過生日的…都是處女座。節目組應該不了解麥彥辰,又怕選擇‘塵研總裁’作為謎面太容易。所以才煞費苦心,搞來彥總十年前的作業。麥彥辰并不想提自己星座,獨斷的避開話題催促道,“先答題,你那邊是什么。”“數學。”陽黎誠懇的回答。彥老師特別清楚陽黎數學有多渣,吸了口涼氣問,“會讀嗎?”“…不會。”陽黎痛苦的說,“有好多沒見過的符號。”既然是數學,肯定踩到陽黎的知識盲區了。麥彥辰迅速得出判斷,從桌上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