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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街邊有特色的家居小店,這周就逛四元橋的宜家家居。也不買什么大件,就是瞧著那些造型別致的小東西,有用沒用的,越維新真心喜歡就買了。越維新看中一盞床頭燈,書本造型的,樣燈散發著淺淺的光芒,問:“這個怎么樣?放臥室的床頭柜上。晚上要是起來上廁所,就不用開大燈了,開這個就好。這個光不刺眼。”喻臨認真想了一會兒,倒也仔細地拿主意,說:“這個光有些暗啊。你平時喜不喜歡靠床頭看書?要是喜歡,那這個光就不夠了。”可得盯著越維新把視力保護好了,別傷了眼。“睡前看書不用床頭燈,開大燈就行了。我就是喜歡它的造型。”“那就買了!”喻臨拿起一個未開封的新燈放進了手推車里。逛著逛著,越維新又瞧見了一個配色簡單但別致的牙缸。這東西家里肯定是有的。但這個牙缸瞧著好看,越維新拿起樣杯,問喻臨:“你瞧這個怎么樣?拿在手里還挺順手的。”“挺好看的。是茶杯?”喻臨說。“是牙缸啦!你要是瞧著好看,那我就買了?買兩個吧,你一個,我一個。”越維新站在貨架子前研究了一會兒,“好幾種顏色呢。我想要這個淺草綠的。你呢?想要哪個顏色?”“我也要淺草綠的。”喻臨說。越維新拿了兩個淺草綠的牙缸放進手推車里,笑著說:“我們倆的牙缸是一樣的,牙刷是喻叔批量買的,也長得一模一樣,別到時候不好區分。弄混就不好了。”話雖這么說,他卻已經帶著喻臨順著人流往前走了,根本沒打算回貨架那里給喻臨換一個其他顏色的牙缸。喻臨笑了笑沒說話。用一樣的好啊!就用一樣的!等越維新在一組玻璃餐具面前站定并低頭研究的時候,喻臨趕緊拿出手機對著牙缸拍了照,發給了管明哲。嘿,情侶同款哦!管明哲頓時有些牙疼。你告白了么,你就情侶同款了?喻臨低頭打字,手指按得飛快:“牙缸要換成一樣的了,家里的牙刷也是一樣的。哎,越維新說,這樣子容易弄錯。”瞧瞧這話吧,聽上去是很苦惱的樣子,其實還不是在炫耀!管明哲呵呵一笑,決定給喻臨洗洗腦子,拆穿說:“一樣是一樣的,但你的牙缸并牙刷放在你臥室的洗手間里,越維新的牙缸并牙刷放在他臥室的洗手間里。你們上哪弄混去?”喻臨:“!!!”喻臨哼了一聲,給管明哲發了一個“對方不想和你說話,并朝你丟了一堆狗糧”的自制表情包。正要把手機揣兜里,就聽見越維新喊他的名字。他推著車三兩步走到越維新身邊。“這一套玻璃餐具好好看。”越維新指著樣品說,“有兩個大碗,兩個小碗,四個碟,一個壺。我覺得,這個大碗可以用來吃面,也可以用來喝湯。這個小碗可以用來吃飯,也可以用來吃水果。這個壺可以放涼白開。就是這四個碟子不知道用來干嘛,盛菜都用瓷碟把?”喻臨正想說,管它干什么用呢,既然喜歡就買了,就聽見他們旁邊有一對小情侶在說話。女孩子拿著這套玻璃餐具想要買,男孩子說:“不實用!你拿玻璃碗喝湯吃飯,不怕燙啊?這碗也就用來拌個沙拉什么的。”女生小聲說:“但是這里介紹說這個玻璃耐高溫啊。”越維新默默地把玻璃樣碗放了回去。他已經聽懂了,耐高溫是一回事,但男孩子說得根本不是耐不耐高溫。拿玻璃碗盛熱湯熱飯,它燙手啊!他也沒說什么,拉著喻臨就跑了。兩個人一連走出去十幾米,才相視一笑。越維新之所以笑,是因為覺得不好意思,他差一點就犯蠢了。喻臨之所以笑,是因為瞧見了越維新那不好意思的笑以后覺得這樣子的越維新真可愛,他就笑了。他故意逗著越維新說:“要不然咱們還是回去把那套餐具買了?用來拌沙拉不錯嘛,還可以給你裝水果用。”越維新瞪了喻臨一眼。喻臨笑得更暢快了,直接笑出了聲。等這一層樓逛得差不多了,他們又去了另一層賣棉紡家居的樓。棉紡家居逛起來就更有意思了。越維新一手舉著深色的床單,一手舉著淺色的床單,問:“你更喜歡哪一種啊?”“淺色的吧。”喻臨說。實話實說,他在這方面一直是沒什么想法的,深色的淺色的都沒有什么意見。畢竟在他以前的生活中,小的時候有爺爺奶奶cao心這事,長大以后跟著喻柏凱住了又有保姆cao心這事,他從來都沒有自己買過床單、床罩,更無從去發表什么意見了。這會兒,喻臨也是猛然反應過來,他好像是第一次自己買這類生活用品呢。喻臨的心里頓時生出了幾分感慨。每個人都有兩個家。待在父母跟前時是一個家,離開父母獨立生活后又是一個家。別人家里應該也都是這樣的吧,年少的時候跟著父母家人住,自然會有父母家人幫你打點著,等長大離開父母了,就需要慢慢學著自己經營生活了。原來,我這就長大了啊!喻臨心想。“好啊,就買淺色的。那花紋呢?咱們買格子的,還是買這種純色的?”越維新又問。喻臨的心里忽然就涌上了別樣的情緒。他一邊低頭研究花紋,一邊卻說:“你臥室里用什么花紋的床單,你自己做決定就好啊。問我做什么。難不成我喜歡什么,你就買什么?”“行啊,你喜歡什么,我就買什么。”越維新笑著說。如果管明哲在這里,當他聽到越維新這樣說,他肯定會說越維新太壞了。原本是喻臨在調侃他,他偏要在回答中加上一句“行啊”,這顯然是把喻臨剛剛那話當成是“能不能我喜歡什么你就買什么”這個意思來聽了。這就變成越維新反過來調侃喻臨了,著實有些壞啊!喻臨以為越維新這是信任自己,心里頓時一陣甜一陣澀。甜自然毫無疑問,澀是因為他這會兒還沒能擁有他,于是忍不住試探說:“你的臥室里用什么,我的意見就這么重要?”“當然重要了。”越維新眨了眨眼睛,“雖然是我的臥室,但你會經常過來找我玩啊。我們可以在臥室聊天看書,對吧?要是你覺得我的臥室布置很辣眼睛,你肯定就不愛來了。”“不會!”喻臨第一時間否認說。下一秒,他覺得自己這個否認給得太快了,非常機智地把喻柏凱搬了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