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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位班主任管得太嚴(yán),每次開班會時都要訓(xùn)上半節(jié)課,他很懷念以前在六班的日子。管明哲說,他最近兼職時遇到的那個需要補習(xí)的初中生,其實基礎(chǔ)挺扎實的,就是父母要求太高了,導(dǎo)致這孩子考試時緊張,他才會一次比一次考得差。管明哲說:“我覺得,與其找我給他當(dāng)家教,不如給孩子請個心理醫(yī)生,那還更管用一些。但我又沒法和那對夫妻說,他們很固執(zh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咒他們孩子神經(jīng)病呢!”“你趕緊把這份家教工作辭了吧,免得他們到時候還要怪你沒用。”喻臨說。“嗯,這個月干完就不干了。”管明哲說。喻臨又給管明哲出主意說:“我們的副班主任不就是心理老師嗎?你可以找他咨詢下,看看這種情況應(yīng)該怎么給那個學(xué)生排解。反正咱們盡力就是了,他成績上不去也不怪你。”管明哲點點頭:“那我有空就去找一下心理老師。”說著話的功夫,越維新已經(jīng)進入了淺眠的狀態(tài)中。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鳥,明明耳朵里還能隱隱聽到喻臨他們的說話聲,意識卻越飛越高,一路飛到了半空中。他把白云當(dāng)作了搖椅,晃晃悠悠,又晃晃悠悠。然后,他好像看到了宋老師,他正在接學(xué)生家長的電話。“……好的,我知道了,馬上給宋熙熙和宋融融批假條。”宋老師表情沉重地安慰著對方,“發(fā)生這種事情,我們都是不想的。宋先生吉人自有天相,您自己也千萬保重身體……”越維新猛然驚醒。一瞬間,無數(shù)的星光落在他的眼睛里,那雙眼睛漂亮得不似真人。“我看到了!”越維新嘟囔著,“我知道她們請假的原因了,是宋先生出事了。”他的雙手在兜里摸來摸去,似乎在找手機。大家都很詫異地看著他。但越維新一時間顧不上解釋了。在喻臨他們看來,越維新這樣子很像是從噩夢中驚醒。有那么一瞬間,喻臨非常懵逼。誰能告訴他該怎么安慰做了噩夢的人呢?是抱著他親親他的額頭,然后拍拍他的后背,喊他寶寶,對他說不要害怕嗎?喻臨的臉忽然就轉(zhuǎn)紅了。越維新終于摸到了手機,他起身快走兩步,走到旁邊那棵樹下,給喻柏凱打電話,電話一接通就說:“喻叔,我知道班長和學(xué)委請假的原因了。她們爸爸出事了,就今天傍晚,因某種原因受了重傷,然后她們mama會給她們請假,想帶孩子第一時間趕到丈夫身邊去。”“宋先生好像是在維德斯萊出差?他目前待在維德斯萊的首都?”喻柏凱說。這些都是越維新做了第三次預(yù)言后,特安辦收集好的資料。維德斯萊國的時間比中國快了兩個小時。“現(xiàn)在還來得及嗎?我們這邊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半了,他們那邊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半。如果出事時的傍晚是指他們那邊的時間,用五點來算,那距離他出事就只有兩個半小時了。”“來得及。”喻柏凱說,“我這就派人趕往宋先生身邊。”“真的?”“也是巧了,我們正好有一支小隊在維德斯萊出任務(wù)。”喻柏凱說。要是緊急從國內(nèi)調(diào)人過去,那或許有些麻煩。但也是宋先生的運氣,此時特安辦正好有一支小隊在那邊活動,而且中國政府和維德斯萊當(dāng)?shù)卣年P(guān)系向來不錯,他們完全可以找當(dāng)?shù)卣浜舷鹿ぷ鳌?/br>喻柏凱能立刻同意去保護宋先生,一來宋先生是中國公民,在明知道他會出事的情況下,他們肯定不能拋下本國公民。二來是要驗證越維新的預(yù)言能力,這事的優(yōu)先級別很高。越維新松了一口氣,他就知道,遇到困難找國家,準(zhǔn)是沒錯的。喻柏凱掛了電話后立刻聯(lián)絡(luò)了柳副隊:“……讓阿鷹他們立刻趕往宋先生身邊。”“沒有問題!”柳副隊說。他此時正坐在位于特安辦地下的個人辦公室里。他的眼前同時開著好幾個屏幕,其中一個屏幕上赫然是“我的朋友是穿越的”這個微博的大數(shù)據(jù)分析圖。一個小小的微博,竟然引出了無數(shù)復(fù)雜的公式。“我的猜想好像得到驗證了。”柳副隊小聲地自語道。第25章第二十五章“你做了噩夢后,竟然第一時間給我爸打電話?”喻臨一言難盡地說。越維新辯解道:“我沒有……”做噩夢。“我就在你身邊,你還是靠著我的肩膀睡的,結(jié)果你從噩夢中驚醒后……”竟然不來找我求安慰,反而去找我爸!我的天吶,我在你心里這么沒有存在感嗎?喻臨覺得不可思議。“我沒有做噩夢,你誤會了。算了,先不和你說了,我要回班里,找班長學(xué)委有事。”越維新說著就跑了。喻臨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就那么眼睜睜看著越維新跑出去了十幾米遠。喻臨臉上的表情就別提了,就像是一位親眼看到女兒跟著情郎私奔的絕望的老父親。“你不去追?”管明哲問。“追什么追啊!”老父親痛心疾首但仍十分嘴硬。越維新主要是想找雙胞胎問問,她們知不知道宋先生接下來的行程安排。也是巧了,宋先生今天似乎是休息,他提前和女兒說過,今天要去市中心給女兒們挑些當(dāng)?shù)氐奶禺a(chǎn)。“所以,你們爸爸現(xiàn)在很可能待在維德斯萊首都的市中心,是嗎?”越維新比了個OK的手勢,然后急匆匆地跑到樓梯口去給喻柏凱發(fā)消息,希望這個信息能對救援行動有所幫助。喻柏凱立刻回復(fù)說知道了。當(dāng)天的北京時間下午五點,宋先生給妻子打了國際長途:“……自殺式襲擊!竟然是自殺式襲擊!國外太不安全了。還好當(dāng)時有便衣在附近執(zhí)行任務(wù),第一時間把那個恐怖分子擊斃了,沒給他引爆炸彈的機會,要不然……我現(xiàn)在腿腳還是軟的,真是止不住地后怕啊。”宋先生的真實遭遇比他對自己妻子描述的還要危急很多。當(dāng)時,他正坐在當(dāng)?shù)氐奶厣斡[車上,車子上載滿了游客,共有六十多人。那恐怖分子就是沖著這輛游覽車沖過來的。宋先生覺得那位沒有正式露面的便衣絕不是普通人。因為他槍法極準(zhǔn),時機又抓得非常準(zhǔn),不僅一粒子彈正打在恐怖分子眉心,還讓恐怖分子直接倒進了廣場上的噴泉池子里。“……哎,你和寶貝們說一聲,我再也不敢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