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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非常強,這和普通學生完全不一樣。就算給你轉到初中去,過不了多久,你也是要跳級的。我們送你上學的目的,不僅僅是讓你去學知識的,主要是希望你和同齡人多接觸、多相處。”喻隊說,“我們希望你能在學校里交到朋友。要不然,你完全可以待在家里自學,我們只用給你報網課就行了。”越維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雖然經過了一段漫長的冒險,平時不把自己當孩子看,但到底是個少年人。有一個能和同齡人交朋友的機會,他還是很珍惜的。他想起自己冒險途中遇到的那些老朋友們,他會一輩子記得那些時光,記得那些友誼。同時他也需要新朋友。他要將過往銘記于心,然后帶著對未來的期許繼續前行。越維新的心中隱隱有些期盼,好奇地問:“喻隊,那我能和您兒子交朋友嗎?”“當然可以!”喻柏凱的臉上漏出了些許笑意,“喻臨那小子整一個隨了他爺爺,最是嘴硬心軟了,看上去拽拽的,其實非常護短。只要被他視為了朋友,他就會特別護著你。”“聽上去真不錯。”越維新說。見越維新不排斥這樣的安排,喻柏凱取出一張身份證和一張嶄新的銀行-卡,遞給越維新說:“這是你的身份證,代表了你的合法身份。這個要保管好,在很多場合都要用的。”越維新拿起身份證打量了起來。它看上去和其他已滿十六歲的公民的身份證一模一樣,但內置的信息芯片是特制的。只有等越維新度過監管期,特安辦才會為他更換身份證。喻柏凱又點了點銀行-卡:“每個月會有兩筆錢打到這張卡里,一個是你的生活費,在你成年前,國家會照顧你的生活。另一筆是你的工資,你現在只能拿最低一級的工資。”越維新穿越后保留了預言能力,雖然這個能力變得非常微弱,簡直是雞肋中的雞肋,可萬一他哪天就預見到地震等自然災害了呢?他因此接受了國家的聘用,一旦他做出了相關的預言,他會在第一時間把信息匯報給國家。所以,他算是特殊人才,自然是有工資的。越維新有些猶豫:“我的能力非常微弱。如果我一輩子都只能做出明天的早飯吃什么等無傷大雅的預言,這個工資……”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做出貢獻,就不該拿這個工資。越維新甚至覺得自己連生活費都不該拿。在他的家鄉,十四歲以上就算是大人了。喻柏凱笑著說:“我知道,你是一位英雄,為你的家鄉做出了突出的貢獻。這一點讓我們非常敬佩。不過,你已經穿越了,你現在生活在這里,那你就要遵守這里的規則。在這里,從來就沒有未成年上戰場的道理。所以,你只需要乖乖去念書,去交朋友,只要每天開開心心的。不要多想。也別有負擔。你學習能力強,說不定以后能在別的方面報效國家。”“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越維新鄭重地說。“對了,按照我國的法律,你現在還未成年,需要有一位監護人。”喻柏凱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見越維新的臉上沒有排斥,才繼續往下說,“經過會議討論,組織上已經安排我為你的監護人了。”“監護人?那我們會住在一起嗎?”越維新問。“會。”越維新起身沖著喻柏凱鞠躬說:“接下去兩年勞煩您照顧了。”“我們互相照顧,哈哈。”喻柏凱說,“那你今天收拾收拾,明天我帶你回家。”越維新很期待離開特安辦大樓之后的生活,但他猶豫了一下,又說:“還有一個問題。我……我知道,離開特安辦以后,我不能對任何人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但是,那個,我現在還不太能撒謊。如果別人問我從哪里來的,雖然你們為我偽造了檔案,可就算檔案上說了我是從Z省來的,我卻無法真按照檔案撒謊說自己來自于Z省。要么就保持沉默不說話,要么就會下意識說出真話。要是我在人前下意識說出我是從晨曦大陸來的。這該怎么辦?”越維新很擔心自己不能真正融入正常人的生活。“不能撒謊”是預言師第一戒律,是刻在靈魂中的限制。當越維新覺醒預言師天賦后,謊言就徹底遠離了他。穿越以后,因為他保留了極其微弱的預言能力,所以這種限制依然存在。但好在這種能力非常微弱。特安辦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相應的限制會越來越少。但不管日后如何,現在的越維新還是不擅長撒謊的,同時他也不喜歡撒謊。喻柏凱特別淡定地說:“你擔心的這個問題,根本不是什么問題。不過,不能撒謊對于實際生活確實有很多影響。”喻柏凱忍不住開了一個玩笑:“如果有女孩子問你,她身上穿的新衣服好不好看。你誠實地來一句,衣服不好看。那你完蛋了,這輩子別想交女朋友了。”越維新很給面子地被逗樂了,搖著頭說:“雖然我們不能撒謊,但我們可以保持沉默。如果有壞人因為我們預言師的第一戒律而故意問我們,我們的軟肋是什么,用什么方法可以殺死我們。那我們肯定會保持沉默。事實上,預言師會在大多數問題上保持沉默,即使那和我們的安危無關。我們還非常擅長說一些正反面都能理解的真話。如果有女孩問我衣服好不好看。好看,我可以誠實地說好看。衣服不好看,我可以說,你本人比這件衣服更好看。”因為預言師不能撒謊,為了保護自己,他們通常都很有情商。越維新繼續說:“我很喜歡漢語,漢語特別有意思。冬天太冷,衣服能穿多少穿多少;夏天太熱,衣服能穿多少穿多少。明明是同一句話,可是卻表達了截然相反的意思呢!”“你的中文已經很厲害了。”喻柏凱豎了大拇指。第二天,喻柏凱親自開車把越維新帶回了家。兩人進門時,喻臨正黑著臉在客廳里坐著。喻臨心里很不爽。昨天保姆阿姨收拾了一間屋子出來,說是要有個同齡人入住。喻臨就笑了,喻柏凱連親生兒子都沒時間看顧,現在還要再看顧另一個人。這不是搞笑嗎?喻臨有理由懷疑,即將要搬過來住的那個孩子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其實知道他爸忙于工作,根本沒時間去搞那些風花雪月的事,但他依然忍不住要在心里想,要是“弟弟”比他小了三歲以上,那就是他爸媽離婚以后才生的,他就不和他爸計較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