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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秦越的爹親的兒子,記掛在他爹親名下,如今也算是嫡子出身了。名義上兩個人是一個爹親,但實際上關系一點都不好。按照系統給的資料,那個君后秦怡完全就是個黑蓮花大變態,手腕高,心機又深沉,報復心還特別重。關鍵是他和原主關系一點都不好,按照系統檢測的好感度,他對原主的好感度是-80。不過系統最近升了級,能夠檢測目標任務對別人的好感度,就是要收取商城積分,10積分一次。秦越千辛萬苦攢著的商城積分也就1000,并不會輕易亂用。但是知道這次的攻略目標有個女兒和兒子后,他就分別讓系統給了他好感度,順便查了下對方對皇帝的好感度。結果系統給他的結果是,目標任務秦怡,對皇帝的好感度是-50,對兒子的好感度30,對女兒的好感度是60,也就是及格線的水準。要知道,作為君后的秦怡可以說是對一雙兒女挺好的了,就這樣,好感度才30的60,大概是因為這個是女尊男卑的世界,秦怡受了這么多年的教育,又在宮中浸潤多年,自然是看能夠給他帶來利益的女兒看得更重一點。一想到自己的積分是-80,原主還是目標任務的嫡兄,他就覺得自己這個任務怕是完不成了。沒看到皇帝這個枕邊人好感度才是-60呢,秦怡這個人,肯定是不會相信感情這玩意的。果然是懲罰世界,設定成這種難度,秦越只能呵呵以對,他覺得自己應該搞點東西,把自己給弄死,早點關小黑屋得了。系統又忍不住出來了:宿主啊,就是因為任務目標難,才有挑戰性,你想想,要是完成了,你就可以回到原世界,說不定還有機會能夠見到哈迪斯呢。秦越沒有理它,只在宮侍的尖叫中再次一頭栽倒在了床上。第三十章回到過去秦越再一次醒過來,是被他那大膽的宮侍給推醒的,他都怎么慘了,休息一下都不讓人安生,秦越的眼神陡然凌厲起來,他好歹也做了多年的上位者,氣勢釋放出來,把翠意嚇得倒退幾步。自家主子自從被那蓮妃推得落了水后好像變了許多,剛那眼神都能夠把他嚇死了不過他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還是告訴自己主子現在的情況更重要些:“主子,君后來看您了,您要是有什么委屈,他肯定會為您做主的。”秦越不以為然,他沒有怎么看宮斗劇,但是皇宮里的那些齷齪事他還是很清楚的,這金碧輝煌的宮殿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他以前的世界是一堆女人圍著男人轉,而這個世界就是一堆世界男人圍著一個女人轉,最毒的也從婦人心變成男人心,其他沒有什么區別。他可不相信在這種地方他和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有什么深厚情誼可言,如果好感度是正80的話也就算了,但對方對他的好感度可是負80啊!負80的意思就是對方巴不得把他弄死,還是用非常殘忍的手法,雖然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下手,但他肯定不會有好下場就是。但他如今的身體身份不過是個皇帝的妃子,對方不僅是皇帝的君后,這后宮之主,還是太女的親生爹親,對方來看他,他就是該來給對方行禮的。不過一想到自己要捏著嗓子柔柔怯怯地給另外一個男人行禮,秦越就嘔得不行,他神色懨懨地說:“本宮沒有什么冤屈可說的,再說了,我如今身子病者,若是過了病氣給君后,那就是大罪過了。”“我倒是想看看,誰敢給月妃定這個罪。”伴隨著一陣香風撲鼻,環佩叮當響,秦越的任務目標就是在眾多宮侍的簇擁下出現在他的面前。大概是因為有兩任的老婆都是穿著裙子的雙性人/雙兒,秦越對男人穿裙子的接受度還是可以的。眼前的君后長了一張極其漂亮的妖艷賤貨的面孔,如果不是他的胸又平,如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上喉結分明的話,說對方是女人也不為過。不過女尊世界的審美就是流行這種雌雄莫辨的美人,受了一點原主身體的影響,秦越也就認為他是極其漂亮的。只是這種漂亮是不大安分的漂亮,按照他便宜爹親的話,就是和他那個死去的爹一樣,做側室可以,看著也不像是能做正夫的。可是人家不僅做到了,還做到了這天底下最尊貴的正室夫郎,當今皇帝的大老婆,哦不,準確地說大老公。“見過君后……”看到男人漂亮的面孔,秦越掙扎著起身,要給對方行禮。他掙扎了許久,禮都行完了,作為君后的秦怡才裝模作樣地讓他不需要行禮,秦越這副柔柔弱弱的小身板被對方強硬地摁了下來:“月妃既然病著,不必給本宮行禮了。”秦越又跌坐回床上,擺出一副弱不勝衣樣子:“多謝君后憐惜。”秦越原身其實已經算不錯了,憑著良好的出身,一下子就成了皇帝的四妃之一。不過因為秦越這個原身的全名叫秦月,皇帝又給他賜了一個攬月宮,月妃這個名頭也就定了下來。,借助被子的遮掩,秦越十分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起了一堆雞皮疙瘩的手。他也不知道秦怡來看他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來看他生病的慘樣?不得不說,秦越在某種意義上真相了。秦怡看著自己的這個便宜兄長煞白著一張臉,心里頭不是不愉悅的。說句實話,這整座皇宮都沒有什么他特別喜歡的人,之所以對一雙兒女特別優待,一個是因為那是他肚子里掉下來的rou,另外一個就是因為他們能夠給他帶來利益,他喜歡他們帶來的利益,感情卻是沒有特別多的。‘作為一個天生反社會型人格,在最為脆弱的童年時代,又沒有感覺到什么溫暖,他黑化得更徹底了,之所以會努力地討好皇帝,努力地爬到這個位置,不過是因為權勢能夠讓他身體不受到折磨,還能容易瞧著別人狼狽的嘴臉罷了。這么想著,他的手放在秦越一只擱在外面的手的手背上,摩挲著對方因為落水生病如今還冰涼一片的手,嘴角噙著笑說:“你若是有什么冤屈,盡管說就是,本宮定然會為你做主。”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秦越心下狐疑,面上卻并沒有表現出來:“我只是不小心失足掉下池塘,又哪里來得冤屈。”只有傻子才會相信他是自己掉下去,秦怡繼續笑:“本宮不知道哥哥什么時候是這么不謹慎的人了,這大冷天的,落了水可能就傷了身子,要是這樣的話,怕是子嗣艱難了,哦,我忘了,兄長原本就沒有葵水,向來是不擔心子嗣的。”其實原本是輪不到他這個庶子來進宮的,只是秦月雖然是嫡子,但代表著男兒家來的葵水他卻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