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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見玉笙寒臂彎中的那人之時,陡然間趙琝無法動彈。 他身不由己地圓睜雙眼,眼中滿是駭然之色。 半晌,趙琝才啞聲叫道:“七寶……七meimei!” 想是在夢中相見,卻宛若最可怕的噩夢。當看見七寶的那一刻,趙琝忘乎所以般,用力掙扎起來,他的雙臂被永繩索反綁在身后,一時半會兒自然掙不開,反而驚動了那押送的人。 那人回頭,見狀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揮起鞭子又打落下來。 猝不及防,趙琝的肩頭給狠狠地打了一鞭,鞭梢從他的臉頰邊上掠過去,頓時劃出一道血痕。 但是趙琝卻毫不在乎,喉嚨中發(fā)出一聲怒吼,世子縱身躍起,竟是硬生生地將這持鞭人撞翻在地,向著七寶的方向跑去。 這會兒七寶也正竭力從馬上往下掙。 玉笙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見趙琝的瞬間皺了皺眉,卻仍是微微俯身把七寶往下一放。 也多虧如此七寶才沒有直接從馬背上掉下來,而是順著馬肚子滑了下地,她定了定神,大叫道:“世子哥哥!”拔腿往趙琝的方向跑了過去。 自打七寶出現(xiàn),趙琝的眼中就再也看不進其他了,幾乎更忘了自己身處的險境,只顧要跑到她跟前去。 然而他的雙臂給反綁著,腳下又磕磕絆絆地,跑了幾步后竟摔倒在地。 旁邊一名蠻人見狀上前,一腳踩在了趙琝的背上。 這會兒七寶已經(jīng)跑了過來,忙跪在地上把趙琝抱住:“世子哥哥!” 又有幾名蠻人將趙琝圍住,本要好好地教訓他的,可突然見七寶出現(xiàn),卻不約而同地都立在原地,一個個呆呆愣愣地,只管打量七寶。 女孩子精致秀麗到過分的容貌,出現(xiàn)在這里簡直不像是真的,就算是這些粗人,也不禁覺著眼前驚艷非常,就如同有清晨的光映在她的臉上般,令人挪不開眼睛。 七寶見他們不知為何都不動了,就忙將那踩著趙琝之人的腿推了兩把:“你走開!” 這人本是個壯漢,十個七寶只怕也難撼動他分毫,但是給七寶在腿上敲了兩下,卻仿佛是給千鈞重的拳頭砸到了似的,忙不迭地退后去了。 地上的趙琝驚心動魄,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生恐這些野蠻人為難七寶,當下拼命地掙扎起身,想把七寶護在身后。 但是周圍都是敵人,他又怎能護得住?這會兒怎一個絕望了得! 七寶卻毫不在意別的,只是扶著他的肩膀哭道:“世子哥哥,你怎么在這里?” 趙琝正在為她的安危擔心,心驚不已,聽七寶帶著哭腔問了這句,這才轉(zhuǎn)頭又看向她:“七meimei……” 近距離看到七寶,剎那間竟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更是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想要哭出來的沖動。 但趙琝知道自己若是掉淚,七寶自然更難以承受了,于是只咬緊牙關(guān)忍著,道:“我、我是遇到了伏擊給他們捉來的,你呢?” 七寶看著他身上的鞭痕跟臉上的血痕,早就忍不住淚光閃爍了:“我……” 正在這時侯,突然間那些原本圍在他們周圍的關(guān)外蠻人都退了下去,原來是管凌風跟玉笙寒走了過來。 七寶抬頭見是他們,嚇得一哆嗦。忙往趙琝身上靠了靠。 玉笙寒同趙琝目光相對,點頭道:“世子殿下。” 趙琝屏住呼吸,看看她,又看向管凌風,恨怒且驚:“你……跟他是一伙的?” 玉笙寒道:“殿下猜中了。” 趙琝咬牙道:“你做這些事情,太子殿下可知道嗎?” 玉笙寒笑道:“他如今自然是知道了。” 趙琝低頭看看七寶,又道:“你……為什么把七meimei帶了來?你想干什么?” 玉笙寒并不回答,只是俯身向著七寶伸手道:“起來,隨我離開這里。” 七寶搖頭,突然又想起來,仰頭說道:“你、你放了世子哥哥!” 玉笙寒微微一笑:“七寶,別任性。” 旁邊管凌風的眼神冷颼颼的:“看樣子你已經(jīng)忘了在路上我說過的話。” 七寶當然忘不了,嚇得又有些瑟縮。 趙琝雖然不知道他的意思,卻也聽出不是什么好話。他擰眉看著玉笙寒:“你不要害她,你要怎么樣沖著我來,別動七meimei,她……她……她什么也沒做!” 趙琝強忍著,眼睛卻飛快地變紅了。 玉笙寒看在眼里,一笑:“原來世子也是個多情人,只不過,多情自古空余恨啊。” 趙琝咬緊牙關(guān),不知為什么,眼中的淚在瞬間涌了出來。 玉笙寒見狀,竟收了那種半是戲謔半是感嘆的口吻,只淡淡道:“世子放心,我就算害我自己,也不會害七寶的。” 她說著探臂握住七寶的手,要將她拉起來。 不料七寶用力抱住趙琝:“不要,你們快放了世子哥哥!” 趙琝反而說道:“七meimei,你先跟著她去吧。聽話。” 七寶轉(zhuǎn)頭看他,趙琝對上她明澈的眸子,一笑道:“七meimei,相信我,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沒有事。” 這瞬間,玉笙寒已將七寶拉起,帶著她轉(zhuǎn)身走開了。 七寶邊走邊回頭看向趙琝,見他給一個人從地上拉起來,推搡著又去了。 —— 玉笙寒帶著七寶進了一座木屋,里頭正燒著火爐,暖烘烘的。 玉笙寒將門一掩,轉(zhuǎn)身解開衣裳。 然而腳步聲響,竟是管凌風推門而入。 玉笙寒忙將衣襟掩起來,回頭看向他:“少主何事?” 管凌風打量她的領(lǐng)口:“你的傷怎么樣?” 玉笙寒方才換馬疾馳,傷口隱隱作痛,正要自己檢查一番,不料管凌風卻走了進來。玉笙寒道:“多謝少主,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 管凌風瞟了她一眼,又看向七寶。 七寶慣來是不能面對他的,又沒有地方躲藏,見屋子中間有一根柱子,只有半人粗細,她便躲在柱子后面,試圖擋住管凌風的視線。 管凌風嗤地笑了聲,轉(zhuǎn)身要往外走,卻又看著玉笙寒似笑非笑地說道:“難道我沒看過嗎?”說完這句,才出門而去。 之前玉笙寒在馬車中給七寶打中傷口暈厥,正是管凌風給處理的,他自然是這個意思。 等管凌風離開,玉笙寒才又將傷口檢查了一番,幸而沒有綻裂。 玉笙寒松了口氣,正重新整理衣襟,卻見七寶蹭到身旁,也在偷偷地打量她的傷。 “你的傷怎么樣?”七寶小聲地問。 玉笙寒道:“沒什么。” 從上回管凌風給玉笙寒料理傷口之后,七寶就沒有再敢看玉笙寒的傷處,方才大膽瞅了會兒,見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因為給縫過,更透出一種有些猙獰的樣子,看的七寶眼皮直跳,隱隱地心慌。 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