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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起來。 外間聽聞不好,紛紛沖了進來,果然不見了張少夫人。 仔細(xì)將宅子里外搜了一頓,發(fā)現(xiàn)在外間院墻邊上有兩名侍衛(wèi)倒地身亡,都是給人用利器割喉而死,手法十分殘忍利落。 消息傳回宮內(nèi),趙雍大驚之余,轉(zhuǎn)身走到內(nèi)殿,卻見張制錦正往外走來,不知為何,他的臉色有些恍惚。 趙雍還是頭一次見張制錦露出這種類似惘然的表情。 一剎那,竟不知該怎么把那消息告訴他。 —— 城外小道上,馬車內(nèi)。 七寶埋著頭,把臉藏在毯子里,像是一只將頭頸埋在沙子里的鴕鳥。 玉笙寒坐在旁邊,看她半天不動,到底忍不住,就拉了她一把:“七寶。” 七寶抖了抖,忙往毯子里又爬了爬,像是要躲開她。 玉笙寒無奈,便將那薄薄地毛毯拉開,七寶沒了遮蔽,嚇得捂著臉,背對著她向著車壁。 “你打算……永遠都不理我了嗎?”玉笙寒看著她的背影,輕聲問道。 七寶還是不回答。 玉笙寒道:“我知道你大概恨我,也不明白我為什么跟管凌風(fēng)在一起,但是……你總該懂我的心。” 七寶聽到這里,才悶悶地說:“我不懂。”卻仍是沒有回身。 玉笙寒道:“我記得初次相見的時候,你說的話,便句句正中我的心坎上,后來再度見面,證實我的確沒錯看你,你雖然看著天真爛漫不解世事,卻比許多人更仁善通明,你怎么能不懂我呢?” 七寶才叫道:“你跟殺人如麻的大壞人在一起,我當(dāng)然不懂了。” 玉笙寒輕聲道:“殺人如麻嗎?管凌北殺人如麻,管凌風(fēng)殺人如麻,那么,當(dāng)今皇帝呢?” 七寶不是很明白這句。 玉笙寒道:“皇帝自然也是殺人如麻,只不過他是正大光明、無人反抗的殺人,就如同我曾經(jīng)所有的,都給他奪了去。雖然我的家人都給他殺死了,但是我們還不能反抗,甚至還有人說皇帝殺得好。這算什么?這算……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 聽著玉笙寒一句句說來,七寶才明白了她的意思,突然間想起自己夢中威國公府的遭遇,七寶有些發(fā)呆。 玉笙寒道:“我進了靜王府,王爺有娶妻又納妾,那時候你為我鳴不平,我跟你說,我最在乎的東西都已經(jīng)沒有了,又怎會在意別的。現(xiàn)在你總該明白了吧。” 七寶一震!當(dāng)時她雖覺著玉笙寒口吻有異,卻也沒仔細(xì)想,如今才總算懂了:玉笙寒所說的最重要最在乎的,是她曾經(jīng)的家人啊。 想到這些,也想起自己夢中的遭遇,七寶緩緩地將捂著臉的手放下。 玉笙寒嘆道:“趙雍不能給我我想要的,那么我就自己去拿。我活著,就是為了復(fù)仇。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好,就算墜入無間地獄也好……我一定要復(fù)仇。” 七寶聽著玉笙寒?dāng)蒯斀罔F的話,雖不能茍同她的做法,卻也體會她絕望的心情,不禁鼻子一酸。 手臂給人輕輕拉了一把,七寶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是玉笙寒握著她的衣袖:“七寶……” 七寶吸吸鼻子:“那你……你為什么要帶上我呢?” 玉笙寒笑笑:“為什么?大概,是因為我喜歡你。” 七寶皺眉:“你跟管凌風(fēng)一起拿府內(nèi)眾人的性命威脅我,你這樣帶我走,大人跟我們府內(nèi)都會著急的……你還說什么喜歡我。” 玉笙寒歪頭看著她,眼神迷離:“你不信也罷了,我是真心喜歡你,因為你很干凈,看著你,就好像……”就好像看著本該是這樣的自己,如同一個很好的夢幻在眼前。 七寶咬了咬唇,舉手捂住耳朵:“我才不聽,你一定是想什么法子對付大人。” 玉笙寒哈地笑了出來:“都說你呆呆的,你卻偏偏有種出人意料的聰明。” 七寶忙回過頭來,著急地問:“你真的要對付大人嗎?” 玉笙寒道:“如果我是這么想的,你會怎么樣?” 七寶看了她一會兒,撲上來在玉笙寒肩頭揮拳打落:“不行,我不許!” 玉笙寒悶聲了聲,眉頭緊鎖,臉色也隨之又白了幾分,七寶愣了愣,突然發(fā)現(xiàn)手底下她的胸前衣襟處,有血漬迅速透了出來。 第176章 原來七寶方才揮拳打落,不慎碰到了玉笙寒的傷處,她的傷本就未曾愈合,如此一折騰便又綻裂開來流出鮮血。 七寶嚇得縮手,打量玉笙寒雪白的臉色,卻又著實不忍:“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是怎么傷著的?傷的可重?” 玉笙寒給那股鉆心的疼痛折磨的幾乎當(dāng)即暈厥,好不容易才緩過一口氣來。 她的傷處跟心臟相距不遠,也不知是她的運氣,還是管凌風(fēng)救援及時,雖然傷重,卻仍是活了下來。 回想當(dāng)時那一幕……在傷口的劇痛之外,更有一股透骨寒涼。 當(dāng)時還不算很明白,但是現(xiàn)在回想,趙雍在答應(yīng)她提議的時候,只怕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 他故意說那些顧念舊情的話,不過是引玉笙寒掉以輕心、他好從中行事罷了。 本以為她的心已經(jīng)夠狠硬了,沒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真不愧,曾經(jīng)是她喜歡過的人。 玉笙寒苦笑著緩緩地吸了一口氣,雖然已經(jīng)極小心了,仍是引得傷口一陣陣戰(zhàn)栗般的顫痛。 “你想知道嗎?”她勉強說了這句,一滴掛在眉頭的冷汗隨著晃落。 七寶呆呆看著她,突然醒悟:“你先別說話。” 七寶挪到玉笙寒身旁,舉手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衣裳輕輕掀開。 外間袍子上的血漬在擴大,里頭的中衣更是給染了一大片,那刺目的鮮紅色映入眼簾,幾乎讓七寶窒息。 “你、你傷的這么重?”雖早有心理準(zhǔn)備,卻終究比不上親眼目睹。 七寶睜大眼睛,舌頭都有些僵硬。 玉笙寒已經(jīng)沒了力氣,只是微微地動了動唇角,像是在回答她。 七寶生生地咽了口唾沫,嗓子發(fā)干:“傷藥呢?這樣你會死的!” “死……或許倒也不錯,”玉笙寒喘了口氣,恍恍惚惚地說,可很快她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又一搖頭,皺眉發(fā)狠般道:“不,我不能死……該做的事情我還沒有做完!” 七寶咬著唇,淚已經(jīng)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加倍小心地將玉笙寒的中衣掀開,終于看見她胸口的傷。 雪白的肌膚給鮮血濡染著,觸目驚心,中間的傷口顏色極深,可以明顯地看出傷口的形狀,像是給人刺穿了般,血從里面滲出。 七寶本是個最膽小的人,從來瞧不得這些,此刻恨不得撒手然后緊緊地捂住雙眼,什么都不要看,更加不要管。 但是若不理會,玉笙寒只怕性命危殆。 “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