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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傷膏敷著,千萬別留下疤痕才好,這幾天你也別勞累了,好好養(yǎng)養(yǎng)傷,家里的事且讓你婆婆跟三太太先料理著。” 宋氏突然聽了這句,大為意外。 李云容也沒想到,只是長輩的話既然說了,自己也不好多說別的,就只笑說道:“老太太愛惜,是我的福氣,只不過那丫頭失了手,原本也是我管束不當?shù)木壒剩挂苍共坏茫热蝗绱耍揖晚槃萃祽袔滋毂闶橇恕!?/br> 張老誥命道:“龍生九子,還各自不同呢。何況這一大家子人,數(shù)百近千的下人,難道個個都是好的?自然也是良莠不齊,這個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只管安心養(yǎng)傷就是了。” 李云容垂頭答應(yīng)。 張老誥命又看向王夫人跟宋氏道:“云容養(yǎng)著這段,你們兩個就看顧著家里,有什么事情商議著處置就是了。” 兩個人也躬身領(lǐng)命。 出了這種事,午飯也吃不成了,張良張巖等早不知什么時候走了。 七寶卻還在旁邊等著,李云容走到她身旁,看著她臉上的兩塊紅斑道:“可涂了藥了?” 七寶道:“方才已經(jīng)涂過了。” 等到自張老誥命房中退出,李云容心里還惦記著梅兒,正要去再行逼問,忽然宋夫人身邊的一個丫頭來到,說:“太太說,叫四奶奶不用管梅兒的事了,太太叫人把她狠狠地打了一頓,攆到城外莊子上去做事了。” 李云容很詫異,前頭送走那丫頭,自己心腹的嬤嬤也趕了回來。 原來方才李云容隨著二夫人三夫人去見老太太的時候,暗中示意自己的貼身之人繼續(xù)去審訊梅兒。 這會兒那管事嬤嬤回來:“三太太突然派了人把梅兒帶走了。” 李云容忙問:“可問出什么來了沒有?” 嬤嬤道:“對那小賤人用了刑,她的嘴倒是很硬,只不過在三太太派人去之前,她無意中漏了一句……” “什么?” 嬤嬤湊過來,在李云容耳畔低語了一句。 李云容眉頭一皺,卻又迅速地鎮(zhèn)定下來,肅然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管事嬤嬤卻很明白她的心意,便低低說道:“奶奶放心,都是自己心腹的人,不會亂說的。” 李云容點頭,示意她先自去。 回房的路上,小丫鬟露葵因為方才不知道那女人跟李云容說了什么,便問道:“奶奶疑心梅兒那蹄子是受了誰的指使” 李云容淡淡說道:“我使喚的人我是最明白的,何況這丫頭遞湯的時候我是看著的,早看出她的動作比以前有些不同,這才早有防備。” 露葵小聲說道:“但是這府內(nèi)上下,誰不知道九爺?shù)膮柡Γ易龀鲞@種事,怎么竟不怕死呢?” 李云容心中思量著那女人方才的話,冷笑道:“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能夠買通人的,無非是那么兩樣東西罷了。” 露葵似懂非懂。 當下回到院子,還沒進屋門門,門口的小丫頭已經(jīng)迎下臺階,悄悄地稟告說:“奶奶,四爺方才回來了,正在跟姑娘說話呢。” 李云容點頭,拾級而上才要邁步進門,就聽到里頭四爺張賦深的聲音說道:“他家里卻是書香門第,只是略清貧了些。人物還算是好的。” 卻沒聽見張巖的聲音,這邊李云容早識趣停了步子,又聽張賦深道:“那好吧,此事我會再跟你母親商議,你先回去。” 李云容聽到這里,便看一眼門口的那小丫頭,丫頭心領(lǐng)神會:“四奶奶回來了。”說著舉手打起簾子。 正里頭張巖起身往外走來,兩下照面,張巖屈膝行了禮,便退到一邊,讓李云容進來后她才又往外去了。 李云容邁步往內(nèi),見張賦深坐在桌邊,正端著茶杯吃了一口。李云容含笑道:“四爺怎么這會兒回來了?” 張賦深說道:“因為陪著付祭酒吃飯,多喝了兩杯,便告了假回來歇息半日。” 李云容早看他臉色有些微紅,忙道:“我叫人準備解酒湯。”回頭吩咐丫鬟去辦。 張賦深聽她說完:“方才怎么聽她們在說,老太太房里有什么事?” 李云容含笑道:“也沒什么大事,是個丫鬟不小心打翻了湯,幸而沒傷著別人。” 張賦深望著她:“你呢?” 李云容仍是笑說:“四爺放心,不算什么,已經(jīng)上了藥了。” 張賦深點點頭,卻也并不看李云容的傷處,只說道:“你且坐,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李云容在旁邊的圈椅上落座:“四爺有什么事?” 張賦深道:“今兒陪著付祭酒吃飯的時候,祭酒大人跟我說起來,他有個侄子,年紀卻比巖兒要大四五歲,祭酒有意撮合兩人,所以問我的意思。” 李云容方才聽見張賦深跟張巖說了那兩句,心里已經(jīng)有些猜測,如今聽果然如此,便道:“若是祭酒推舉的人,應(yīng)該是不錯的?” 張賦深道:“是個正經(jīng)的書香門第出身,只不過如今沒落了,付祭酒說是個有才學的,只是還沒考取功名罷了,且說以他的才學將來一舉高中名揚天下不在話下,所以讓我們趁早兒跟他們定了親,免得將來高中了后,要跟他們結(jié)親的人自然就多了。” 李云容笑問:“方才我看巖兒也在這里,四爺可是跟她說了嗎?” 張賦深說道:“唔,本來是想先跟你商議的,只是她聽說我回來了便過來看我……我才告訴了她。” 李云容試著問道:“那巖兒是怎么說呢?” 張賦深道:“我只是隨口告訴了她一句,她哪里會知道什么,且也不必問過她,只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了。” 李云容思忖半晌,陪笑道:“照我看,倒是不用著急先回復(fù)祭酒,畢竟是終身大事,還要再細細地訪查訪查,有道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雖然祭酒說的很好,到底要四爺親眼看過了再做決定。” 張賦深點頭道:“我豈會不知?自然是要先親眼看過。” 兩人說了這會兒,外頭送了醒酒湯來,李云容手臂受傷,動作不靈便,卻仍是親自端了過來,張賦深看到她手背上的一片通紅,微微一怔。 原本張賦深以為李云容不過是略微燙到,見狀便接過湯碗,皺眉問:“傷的很厲害?” 李云容把衣袖往下一拉:“沒什么。” 張賦深道:“我瞧瞧。” 李云容因方才的動作,碰到傷處,疼得臉色煞白,見狀只得撩起衣袖給他瞧了眼。 張賦深見她手臂上高高腫起,情形駭人,驚愕之余又有些不快:“傷的這樣厲害,怎么還這么不上心?” 李云容微笑道:“老太太體恤,之前已經(jīng)許我安心養(yǎng)兩日了,四爺不必擔心。” 張賦深嘆了口氣:“也罷,前兒忠兒的事才完了,你cao勞了這許多日子,就算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