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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趙琝數(shù)日不回來的話,不由微怔。 正在此刻,周綺便對七寶說道:“就算你再牽掛你們侍郎,中午到底也要留下來,畢竟是王妃親口吩咐的,怎可違背?何況等吃了飯再走也是不遲的。” 這會兒周綺的婢女進來,似有話回,周綺走到門口,同她低語起來。 屋內(nèi)竟只剩下了趙琝跟七寶。 七寶有點緊張,正也要起身跟著周綺走開,趙琝突然說道:“她跟你說什么了?” 七寶一愣:“啊?” 趙琝盯著她的眼睛說道:“我沒回來之前,你四jiejie跟你說什么了?” 雖然周綺跟七寶說起趙琝夜不歸宿的事,七寶也很是擔(dān)心,但畢竟這是人家兩口子的私事,何況這又是王府,很輪不到自己來插嘴。 何況周綺說的不清不楚的,只起了個頭,竟也不知道原因之類。 所以七寶并不想提起這件。 不料趙琝居然問了起來。 七寶的眼神閃了一下,低低回答:“沒說什么呀。” 趙琝笑道:“你不用瞞我。她都跟你說了?” 七寶遲疑,終于小聲說:“四jiejie只是……擔(dān)心世子罷了。” 趙琝盯著七寶,眸色轉(zhuǎn)深,他緩緩站起身來:“那你……” 他本來想問什么,可是心跳的很急,卻又說不出口。 七寶見他起身,不明所以,就也跟著站起身來,仍是低著頭輕聲說道:“我們九爺每天日理萬機的,不得回府,我還心里掛念呢。世子未必就跟九爺一樣忙碌,怎么也不回府來呢?” 趙琝的臉色一變,眼神狐疑:“你說什么?” 七寶自覺著多嘴,便道:“沒、我胡說的。殿下別在意。” 趙琝深深呼吸,還要再問,那邊兒周綺已經(jīng)回來了。 周綺笑對趙琝說:“王妃聽說世子回來了,叫您過去說話呢。” 趙琝臉色古怪,望著周綺笑的不露聲色的樣子,終于冷冷地哼了聲,轉(zhuǎn)身往外去了。 周綺則對七寶說道:“你稍等片刻,我送送世子。” 七寶見趙琝回來,本來不想打擾他兩人相處,只是王妃留飯,周綺且又如此盛情,卻不好推辭。 這邊兒周綺送了趙琝出房門口,趙琝將下臺階的時候,回頭望著周綺道:“你為什么請七meimei過來?” 周綺揮手示意旁邊的婢女退下,才說道:“我們畢竟是姊妹,親戚往來,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趙琝說道:“你不用說這些搪塞的話,你方才跟七寶說了什么?” “不過是閑話家常而已,”周綺云淡風(fēng)輕地道:“世子以為我說了什么?” 趙琝喉頭動了動,眼神里透出幾分暴躁跟冷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綺卻仍是含笑,波瀾不驚的說道:“世子這話倒是讓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并沒想做什么,只不過姊妹之間說些體己話罷了,比如七寶把張侍郎這幾日不回府的事告訴我,我不知不覺就也說起世子這幾天忙來了,如此而已呀。” 話雖如此,她的眼神卻別有深意。 趙琝咬了咬牙,深深看一眼周綺,一言不發(fā)地去了。 周綺目送趙琝離開,這才又回到屋內(nèi)。 往里走的時候,周綺放慢腳步,暗中調(diào)息定神。 進內(nèi),卻見七寶仍是站在桌邊發(fā)呆,周綺走到她身后,把手貼在她肩頭,卻把七寶嚇得一哆嗦。 周綺笑道:“在想什么這么出神?總不會又記掛著你的九爺吧。” 七寶臉上緋紅:“世子走了嗎?”又問:“是了,四jiejie之前說,世子是為什么不回府呢?只怕是你多心,今兒他豈不是回來了?” 周綺說道:“這也是趕巧了罷了。”說到這里,周綺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淡淡悒郁之色,“我肚子里的苦水,卻不想都告訴你知道,免得你擔(dān)心。” 七寶忙問:“jiejie有什么苦楚?” 周綺凝視著七寶的眼睛,卻見她目光清澈,仍是昔日在國公府似的無邪,周綺本是有目的而為的,可是目光相對的剎那,卻禁不住泛起了真實的心酸,眼中的淚頓時便涌了上來。 七寶看她突然流淚,更是大驚,忙握住了周綺的手:“四jiejie,你到底是怎么了?”一時嚇得心七上八下。 周綺忍著淚,又拿帕子擦拭了,才說道:“這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你千萬別泄露給他人知道。” 七寶忙道:“我明白。” “其實,”周綺含淚道:“前兒王妃叫了我去,說是……說是世子的心不在王府內(nèi),所以想再給世子納一房妾室,好拴住世子。” 七寶聽了一驚:“納妾?” 周綺點頭:“按理說,這也是應(yīng)該的,尋常大戶人家都是三妻四妾,何況是王府呢?只不過我心里害怕,畢竟世子好像并不十分喜歡我,倘若再有個千嬌百媚的妾室,到時候這府內(nèi)只怕就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說到最后一句,淚禁不住又涌了出來。 七寶聽著那句“大戶人家都是三妻四妾”,心怦怦亂跳。隱隱地口干。 她忙拿起桌上的玉杯,也不管那雀舌茶是否涼了,便忙喝了一口潤嗓子。 終于七寶說道:“那,這是王妃的意思,世子呢?” 周綺道:“我連世子的面兒都見不著,又怎知他的意思呢,不過,只怕他也是愿意的,男人不都如此嗎?” 七寶略有點心慌,卻仍打點精神道:“如今世子總算回來了,四jiejie不如就告訴他,讓他……別去納妾……” “就算我說了,又有什么用?”周綺滿面苦澀,無奈地微笑道,“一來世子十有八九不肯聽我的,二來,若是此事給王妃知道,只怕又要怪我是個妒婦,容不下人了。” 七寶見這也不成,那也不成,便問:“那該如何是好?” 周綺幽幽地嘆了聲道:“其實我倒不是想攔著世子納妾,我……我心里唯一所愿的,是世子跟我一心、就如同你們侍郎疼你一般……興許、有那么一半兒就足夠了。” 七寶呆呆聽著,突然聽她說起張制錦,臉上又隱隱發(fā)熱。 周綺卻又繼續(xù)說道:“只不過,照我看來,世子心里好像有什么牽掛,要他跟我一心,只怕是不能的了。” “牽掛?什么牽掛?”七寶有些疑惑。 “沒什么,”周綺欲言又止,卻又細細地擦干了淚,對著七寶嫣然一笑:“你也知道,以我的性子,本來是死也不肯對人說出這些話的,可是這些日子來心里憋悶的著實辛苦,又不能告訴別人,獨獨你不一樣,jiejie知道你是最善解人意的,所以才肯同你說這些話,雖然沒有別的法子,橫豎不至于悶死在心里了,如果以后……甚至我在這王府內(nèi)呆不下去,一口氣上不來了……好歹你也知道是為什么。” 七寶見她說的這樣嚴(yán)重,忙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