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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伺機潛入,金牌至今沒有找到,也許賊人還有后招,宮內的防范一定不能懈怠啊?!?/br> 裴宣道:“王爺放心。下官定會全力以赴。” 此刻趙琝出來傳了皇帝的話,裴宣才轉身入內面圣去了。 靜王見趙琝出來了,才說道:“德妃娘娘的事,王兄跟世子也要節哀順變才是?!?/br> 康王紅著眼睛,捶胸頓足:“是我之過,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啊。” 趙雍又勸說了幾句,才又告辭了。 剩下趙琝扶著康王,康王將淚拭去,挽著他的手往德妃停靈的寢殿而去。 走了數步,康王聽趙琝說了皇帝的吩咐,意外之余,臉上露出幾分欣慰之色:“圣上畢竟還是明白的人?!?/br> 康王又拍拍趙琝的手說道:“這一次能夠轉危為安,也多虧了你昨兒極力勸我進宮?!?/br> 原來昨天宮內出事之后,雖然皇帝命封鎖消息,但康王府自有眼線,很快便得知了。 緊接著皇帝召見康王的旨意就傳了出來,以康王跟底下幾個幕僚的意思,是不能在這非常時刻進宮的,畢竟皇帝在盛怒之下,誰也不知會發生什么,多半是兇多吉少。 倒不如……破釜沉舟,背水一戰。 只是趙琝竭力勸阻,又要親自陪著康王進宮,康王左思右想,終于才答應了,先前皇帝責問之時,對康王來說簡直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刻趙琝便說道:“這件事,不論是哪一派的手筆,都是想栽贓給父王,或許也想著讓父王自亂陣腳,先前父王若真的逆反起來,就正好中了他們的計策了。” 康王捏了一把汗,道:“你說的很對。但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他想到方才在養心殿內趙雍的反應,又說:“我本來懷疑靜王,但是先前他在殿內是真心誠意地為了我辯駁,倒不像是幕后之人?!?/br> 趙琝皺眉想了會兒,說道:“不忙。只是宮內從此沒有祖母的照應,咱們以后行事越發要小心謹慎了。” 提到德妃,康王不禁也流出淚來:“都是我的不孝,才逼得你祖母如此啊?!?/br> 趙琝也紅了雙眼:“父王不要過于傷悲,幸而賊人的計謀落空了,等查出是什么人暗中施為,遲早要連本帶利報回這筆仇的?!?/br> —— 且說靜王趙雍跟康王分別,本來是想去德妃停靈寢殿的,轉念一想,便先去見平妃。 先前孔春吉按照靜王的吩咐來見平妃,卻不料周淑妃恰好在平妃的殿內。 因為昨兒宮內發生的刺殺之事以及德妃的事,兩個人正在議論。 平妃便說:“德妃的身子本就不大好,只是恰好在皇上遇刺后突然就……卻有點太巧了?!?/br> 周淑妃低低問道:“我聽說,昨兒捉到的刺客里有一名是德妃娘娘那邊的太監,只怕娘娘怕皇上疑心此事跟康王有關,所以才……” 平妃嘖嘖了兩聲:“我要是皇上,我當然也是該懷疑他們的,如今朝內除了康王,還有誰有這樣大的勢力跟能耐?大概是見皇上遲遲地不肯定下太子之位,怕夜長夢多的,才著急了?!?/br> 周淑妃忙道:“jiejie不可以這樣說,萬一給人聽見了就不好了?!?/br> 平妃不以為然:“這兒又沒有外人,何況我也沒說錯,皇上原本對于皇后所生的前太子寄予厚望,誰知道他竟然喪德敗行的做出那些下流不堪的行事,實在是傷透了皇上的心,自打那件事后皇上就不肯再立太子了,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罷了,現在大家都說康王了得,但誰能保證不是第二個前太子呢?!?/br> 周淑妃搖頭笑道:“jiejie越發說的過了。還是別說這些沒意思的,聽說靜王的身子大有起色?” 平妃聞聽,頗為得意:“我早說靜王會養起來的,之前那些人每每地喪謗他,哼,若真的是身子不好,怎么一成親就能讓側妃懷孕呢?” 周淑妃嘆道:“可惜側妃福氣畢竟差點兒,沒能好好地把孩子生下來?!?/br> 平妃也覺著此事很遺憾,但她倒是個想得開的,便說:“不妨事,反正他們都年輕,以后身子更強健起來,要多少孩子沒有?” 周淑妃笑道:“只怕他們就是年輕才不懂,jiejie暗中倒要多叮囑他們,以后務必加倍小心。子嗣的事兒可是怠慢不得的?!?/br> 平妃連連點頭。 兩人說著,外頭已經有內侍報說靜王妃來見。當下傳了孔春吉入內。 孔春吉入內行禮,拜見了兩位娘娘,平妃說道:“你是隨著靜王一塊兒進宮的?” 靜王妃道:“回母妃,是,王爺正在面圣,我便先來拜見母妃了?!?/br> 平妃說道:“這也是你們的心意,皇上看了料想也會欣慰?!逼藉种钢苁珏o靜王妃道:“你應該是見過淑妃娘娘的了?王爺的側妃就是淑妃娘娘的妹子?!?/br> 孔春吉道:“是,之前進宮的時候曾見過一回。” 周淑妃凝眸打量:“靜王妃果然是端莊大氣,不愧是皇上親給王爺選的人。” 孔春吉垂首含笑說道:“多謝娘娘夸贊,妾身委實不敢當?!?/br> 周淑妃笑道:“并非虛言,王妃這般賢德,我那位三meimei在王府內,我也是很放心的?!?/br> 孔春吉道:“妾身跟側妃姊妹相稱,相處的也甚是融洽。” 周淑妃便起身,又對平妃道:“你們婆媳自有體己話說,我先去那邊看看。” 平妃也起身回答:“也好,你先去吧,我待會兒自帶靜王妃過去?!?/br> 孔春吉躬身相送。 待周淑妃去后,平妃才又落座,對孔春吉說道:“近來王府里的情形可怎么樣?”之前她派了幾個人在靜王府內,隔三岔五便回宮報一次,所以平妃心中也是有數,故意問問罷了。 孔春吉心里自然也明白,卻仍是恭順地回答:“一切都妥,王爺的身體也就之前大有起色。” 平妃一點頭,又問道:“你跟靜王可怎么樣呢?” 孔春吉先是一愣,對上平妃的目光才明白過來,臉上隱約有些紅,便支吾說道:“也很好?!?/br> 平妃看她有些羞色,便淡淡地說:“這有什么可難為情的?既然靜王的身體好了,你們也正年輕,處的也很融洽,怎么你到現在還沒有個好消息呢?” 孔春吉不免低下頭。 平妃皺著眉嘆了口氣:“現如今德妃一死,皇上舍不得舊情,一定又要這規矩那規矩的不耐煩,什么雜耍百戲自然得停,只怕皇室之中的禁忌更多,豈不是白白的耽誤事兒,可知我現在什么也不想,只想著趕緊有個孫兒出來?!?/br> 平妃的意思是,德妃一死,按照皇族的規制,只怕又要命各府的誥命、貴女,皇親國戚等進宮守制,尋常之家不許尋歡作樂,婚喪嫁娶等也一概禁止。 百姓之家倒也罷了,但是身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