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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我問四嫂,上回七寶來咱們府內(nèi),我見了她那件事,只有你知道,你可對人說過?” “我自然是不曾說過的。”李云容蹙眉,臉色又有些泛白,“你這么問,敢情是在疑心我?” 張制錦垂眸:“我怎么敢疑心四嫂。”他雖然如此說,卻是冷峭譏諷的口吻。 李云容凝視著他,欲言又止。 卻正在此時,院內(nèi)有人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我就說那周七寶生得妖里妖氣,果然是個行為不檢點的,這種不知廉恥的賤人,如何能進張家的門?趕緊把她打發(fā)了是正經(jīng)!別敗壞了張家的門風(fēng),也連累了表哥一世的……” 她只顧說的痛快,誰知才邁步出門,便見李云容跟張制錦兩個正在門口。 張制錦抬眸:“你方才說什么?” 第64章 那說話的人正是宋氏的外甥女曹晚芳,從上回張府請客她就跟七寶不對付,后來張制錦竟一門心思求娶七寶,七寶那邊兒雖對她一無所知,她卻早把七寶當作了眼中釘。 此刻突然見張制錦就在門口,眼神冷冽,曹晚芳嚇得臉色立變。 她忙站住腳,訕訕地低頭行禮:“表哥。” 張制錦道:“你方才說什么?” 曹晚芳哪里敢認,只說:“我、我沒說什么,只是先前聽見一些話……” 張制錦見她吞吞吐吐的,便走上臺階。 曹晚芳忙退開旁邊,張制錦也并不看她,只是目不斜視的說道:“七寶是我沒過門的夫人,她好不好,我自然知道,卻不許別人背后嚼舌。——我的話,你聽見了?” 他的聲音是淡淡的,帶著一股含威不露的冷意,令人無法抗拒。 曹晚芳又羞又怕,眼中已經(jīng)涌出淚來:“聽、聽見了。” 張制錦點點頭,這才邁步進門去了。 底下李云容也聽的很清楚,忍不住在臉上流露詫異的神情,回頭看向張制錦,卻見他已大步流星地走了。 只剩下曹晚芳跟貼身的小丫頭,曹姑娘眼中的淚幾乎都忍不住了,只在對上李云容的瞬間,才忙又收了。 李云容卻有些后悔在這里跟張制錦多言了,竟碰上這種情形,兩下里實在太過尷尬,于是她只向著曹晚芳一點頭,先帶了人去了。 —— 張制錦進上房拜見張老誥命,原本還有族內(nèi)幾個女眷在,聽說他來了,便都先行告辭回避了。 老夫人望著張制錦,臉色很不好:“可知道叫你來是為了什么嗎?” 張制錦道:“請老太太吩咐。” 老夫人笑道:“你的消息從來是最靈通的,卻在我面前裝乖。難道你當真一點也沒聽說……周家七寶的事嗎?” 張制錦道:“不知老太太指的是什么?” 老夫人冷冷哼道:“都說她不守規(guī)矩,扮了男裝在外頭跟人胡鬧廝混,你不要告訴我,你竟一點消息也不知道?” 張制錦這才抬頭,臉上卻露出些淡淡地笑影,輕描淡寫道:“我當是什么,原來是這件兒。” 張老誥命吃了一驚,凝視著他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張制錦波瀾不驚地回答:“不瞞老太太說,這件事我是知道的。” 老誥命變了臉色:“你說什么?你早知道?” 張制錦道:“老太太不必為了這些小事而煩心。七寶年紀小,家里又疼愛,未免性子放縱了些,且據(jù)我所知那府里的老夫人也是知道此事的,老夫人是疼惜孫女兒心切,故意讓她在外頭走一走開心,橫豎沒什么事就罷了。” 張老誥命本以為女子做出這種破格的事來,自是奇恥大辱,張制錦必?zé)o話可說。 卻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回答,且又把謝老夫人抬了出來,倒是讓她胸口一股氣噎在了喉嚨里 正如謝老夫人先前所說的,她跟張家老誥命雖是姊妹,但兩個人的性格大為不同。謝老夫人是爛漫活潑的性子,卻有點像是七寶,平日里不拘小節(jié),而老誥命卻是縝密內(nèi)斂的性子,行事說話從不多逾矩一寸。 女扮男裝出游的事,謝老夫人卻也做過,只不過那時候的世上風(fēng)氣比如今要開明的多,女孩子在街頭走動也不是什么不可饒恕的罪過。 但就算如此,張老誥命仍是看不慣這種行徑,覺著放浪形骸,不是正經(jīng)名門淑媛能做出來的,且心中也很不滿,覺著同為謝家的人,這位族妹如此荒唐,簡直把謝家其他女孩子的名聲都連累了。 因此上,張老誥命自然更加看不慣七寶的行徑。 如今聽張制錦說七寶的所為是謝老夫人允許的,且張制錦的口吻又是這樣輕描淡寫,好像這件事不值一提似的,幾乎氣暈過去。 老誥命緩了口氣,便強忍著怒意道:“聽你的口吻,好像是并不介意此事?” 張制錦道:“我知道老太太是為了我著想,才特意叫我來告訴,只不過我心里是不在意這些瑣碎小事的。” “好一個瑣碎小事,”老誥命冷笑了聲:“你既然知道了這個,那你是不是也知道了她還去過風(fēng)塵之地?一個大家閨秀去逛青樓,你難道還是不在意?也還是‘瑣碎小事’?” 張制錦突然聽了這句,倒是意外:“您從哪里聽說的?” 老誥命道:“你只說你知不知情。” 張制錦沉默不語。 老誥命冷笑道:“我看你是不知道的,你若連這個都知道,我卻也要懷疑你的品行了。這種女孩子,如何能進得了我張家們府?只怕族中各處也都聽說了,到時候你怎么向族長跟族人交代?” 張制錦正色道:“所以我問老太太是從誰口中得知此事的。據(jù)我所知,七寶雖頑皮,卻還是個知道分寸進退的,她當然不會跑去那種風(fēng)塵地方。若有人如此說,我倒要懷疑那人的用意,是不是故意挑撥,或者故意污蔑七寶。” 老誥命一怔:“你不信?” 張制錦臉色冷肅,淡淡說道:“是誰親眼目睹,且讓他站出來,同我當場對質(zhì)。若是不敢站出來,我也有法子查出來,倒要看看是故意造謠呢,還是如何。” 張老誥命原本深信七寶女扮男裝出游,只是后面這一件,畢竟太破格了,她心中也是半信半疑,如今見張制錦斬釘截鐵地否認,不免也更狐疑起來。 老誥命沉吟了會兒:“錦哥兒,我一門心思為了你好,先前才想給你尋個賢內(nèi)助,你偏偏看上那樣一個人。如今更有這等丑聞,你雖然有真才實學(xué),也是族內(nèi)出色的子弟,但若是名聲敗壞,弄到孤家寡人的地步,以后縱然再有能耐也是有限,比如像是你父親,到現(xiàn)在人家提到他,最先想起來的不是他的功績,是他如何的逆天妄為扶妾室為正。何苦呢,一輩子都給這個污名所累。” 張制錦眼中流露幾分冷意:“老太太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只是父親是